书城悬疑灵异孤城阴风之符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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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在作尸皮

钱玮一路哼着歌,心情轻松无比。自从被龙皓和萍萍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之后,又跟着自己的尾巴追击,着实让自己恼火了一阵。不过现在好了,估计那两个家伙还在那个鬼里鬼气的村子里和那个大家伙斗法呢。

他曾经听师傅说过,那个村子外面隐藏着一条大蛇,生活了几百年了,能夺人心魄,吞吐云雾。如果能搞到那家伙的内丹,对自己的咒法有莫大的好处。

现在他终于弄到了内丹,不过至于用法嘛,那个老不死的家伙还没告诉过自己。确切的说是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不被钱玮迫不及待的害死了。当初他并不以为这个事是个什么多大的事,自己没事跑去偷一条成了精的蛇的内丹?靠,又不是嫌命长。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把自己当点心了。

现在他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当初让那老家伙死的太早了,搞的现在自己不知道这个内丹的用法。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反正凭自己聪明的才智,也总能知道怎么用。所以他现在正在喝着啤酒,吃着烤肉。

“还是新疆的烤肉正宗。”钱玮边吃边想。他在口里上大学哪会,跟着老家伙学咒法的时候,吃的烤肉没一串好吃的。烤的羊肉******膻气冲天,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搞的还吃的精精有味的。

钱玮边吃烤肉边寻觅着自己下手的对象。他从村里偷了内丹回来,就发现这个小镇是个躲藏的好地方。那两个紧追着自己的家伙就算能从村里逃生回来,也肯定不会想到自己还在这个镇上,一定是先回市里去。他还得炼个“阴尸皮”,那东西用起来满好用的,所以他一直在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最好的下手目标是什么人呢?这镇里夜里亮着粉红色暧mei灯光的洗头房里面的那些妖艳的小姐,还有穿着暴露,劈开大腿坐在旅馆门口的女人们都是他最好的下手目标。还有在夜色里,路灯下穿梭的流莺们,这样的人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吧。就找他们下手,钱玮吃完了烤肉抹了抹嘴,叫道:“老板,结帐!”

钱玮朝路灯下走去,一个面目看起来还不错,但是脂粉掩不住眼角皱纹的女人迎面走了上来说:“老板,要玩玩吗?”

钱玮看了看,这个女人不合适,阴气不够盛,灵气也十分不足。这样的女人炼出来的“阴尸皮”顶多能对付一下那些不成气候阿猫阿狗,对付象龙皓和萍萍这样的高手根本不够看的。

钱玮冲女人一笑说:“不了!”说完,转身离开了女人。

女人不甘心的拽住钱玮说:“老板,就玩玩吧,很便宜的哦,一百一次,三百包夜怎么样?”

钱玮转过身来说:“不用了!”

女人被钱玮冷冰冰的脸吓了一跳松开了手,任他走掉。半晌才看着钱玮的背影比了个中指骂了一声:“操!”

钱玮连续从几个流莺跟前经过都没有合适的人选,不过他不着急,他已经找了两天了,夜不在乎今天,毕竟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不太好找。

来到一家洗头房跟前,里面透出粉红色的灯光,几个女人正露着****和大腿看着他。眼睛里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钱玮可没心情看大腿,仔细的打量着里面的女人。

老板娘拉开了门,把钱玮连推带拉的拽了进来说:“老板,你看这么多MM,总有一个看的上眼的吧,看中那一个你带走!”

钱玮看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虽然容貌一般,但是正是他需要的人。不禁露出了笑容朝那女孩走去,伸出了手。那些女人看没自己的戏了,也不在对钱玮放电,继续去勾引着其他过往的男人。

钱玮抓着女孩的手说:“包夜多少?”

女孩摇头说:“我们不出夜场”

钱玮什么话也没说,掏出皮夹,拿了五张一百在女孩面前晃了一下。女孩眼睛一亮,立刻拿过钱装在了包里,跟着钱玮出了门。

里面的女孩羡慕的看着两人走出去,纷纷喊道:“张蓉,记得明天早上回来给我们带早饭哦”

张蓉冲里面的其他的人挥了挥手说:“知道了!”跟钱玮上了出粗车,朝钱玮的目的地去了。

钱玮为了行事方便,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这个平方独门独院,隔壁两边的人家都不贴墙,就算有什么声响,别人也不会发现。

一进房子,钱玮刚拉开了灯,张蓉就贴了上来,用大腿摩擦着钱玮的大腿内侧。钱玮闷哼一声,气息变得的粗重起来,没想到这biaozi居然勾起了自己的欲火。

钱玮将女人抱起,进了卧室,将女人丢在床上。女人象蛇一样的扭动着躯体,三扭两扭的就剩下一具肉光致致的胴体。

抵抗不了肉体的youhuo,钱玮趴在了张蓉的身体上。张蓉立刻如同捕获猎物的章鱼,手脚将钱玮紧紧缠住。

到底谁是谁的猎物呢?

释放了自己过剩精力的钱玮,点了一根烟躺在床上抽了起来。张蓉如同恋人一般的搂住钱玮。她知道一般包夜的男人不会只来一次,既然花了钱,他们一定会弄个够。现在他只不过是在酝酿着下一次的风暴。

钱玮喷了一口烟说:“你多大了?”

张蓉媚眼如丝的说:“你不会看啊?”

钱玮说:“我怎么看的出来?”

张蓉将娇挺的胸乳在钱玮的身上蹭了两下说:“你看多大?”

钱玮愣了一下,知道原来张蓉这个小浪蹄子又在勾引自己。早点让自己做累了,可以早早睡觉。毕竟这种事一般用劲的都是男人,可怜男人heixiu可一辈子,用劲了一辈子,所获得的快感加起来不足两个半小时。

钱玮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把自己隐藏在里面。张蓉将胳膊搭在钱玮的胸口上,食指轻轻的在他胸膛上划着圈。

钱玮抚mo着张蓉的头发说:“累吗?”

张蓉轻轻的点点头说:“有点累!”

钱玮极尽温柔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吧!”

张蓉很诧异的看看着钱玮,一般包夜的男人都会疯狂的要。上次张蓉出过个夜,是个六十岁的老头,一晚上都不停的在张蓉身上折腾。到快早上了还在努力的弄,差点都口吐白沫了,张蓉几乎担心老家伙别累的心肌梗塞就麻烦了。象钱玮这样包了夜却只要一次的男人太少见了。其实她心里也十分希望钱玮在要一次,毕竟钱玮长的还算英俊,而且火力也不差,自己刚才很少见的工作中来了一次gaochao。

张蓉疑惑的说:“你不在来一次了么?”

钱玮摇摇头,将嘴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他将张蓉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张蓉,另一只手放在了小情的脖子上。张蓉感激的看了钱玮一眼,他对待自己仿佛情人一样的温柔。

钱玮的手在张蓉美丽的脖子上游走着,弄的张蓉有点痒痒,好象他十分喜欢张蓉的脖子一样。向来只听说过“恋足癖”,“恋手癖”,还没听说过谁有“恋颈癖”!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张蓉还有点喜欢他这样摸自己。

张蓉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温度。手掌停在了她咽喉的地方,突然收紧。张蓉立刻感到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她发现钱玮眼睛里闪耀着一种疯狂的火焰。瞬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报纸上的各种新闻,专骗妓女出台然后劫财的,变态杀手支解女性的。前段时间还报道过一个大学的老师将三个女人杀害后,把脑袋砍下来冰在冰箱里,那个凶手叫什么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

惊恐的张蓉用劲的挣扎,双手扳住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想将手扳开。可是平时连桶水头提不起来的她又怎么能扳的动钱玮那只有力的手。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吸不进一点空气,她想大声对钱玮说:“你要钱的话,我给你卡给你密码,里面有五万块!只要你别伤害我就行。”可是只是徒劳的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张蓉的眼前渐渐黑了下来,她的指甲在钱玮的胳膊上划出一道道的印子。钱玮的手反而收的更紧了,终于张蓉的收放了下去,浑身还在抽搐了几下,不在动弹了。她的嘴张的很大,舌头也吐了出来。不过钱玮并不在意她这个样子,松开了手,活动了一下胳膊,刚才用劲让他的胳膊有点酸。

钱玮细细的检查了张蓉的身体,没有伤口。他很满意,练“阴尸皮”的人皮,绝对不能有破损。

他从床上下来,打开壁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罐子。这个罐子里装的是水银,是他前几天花了告价买来的。

钱玮又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他把地上铺了一层油布,将张蓉的尸体拖了下来。

翻过张蓉的尸体,钱玮用小刀从尸体头顶正中的“百会穴”开始,一直到腰间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刀口划的笔直,就跟比着尺子划的一样。他不禁有点得意,一般人可划不出这么直的口子。

钱玮又用小刀把口子附近的肉和皮小心的剥离。然后他打开罐子,将水银从头顶的刀口那慢慢的灌进去。沉重的水银顺着皮肉剥离的地方流了下去,将肉和皮一丝丝的分开。等他一罐子水银灌完之后,上半身的皮已经脱离了肉体。他又将尸体立了起来,水银继续朝下沉去,一直坠到了脚底。

钱玮满意的吹了一声口哨,将皮顺着背后的刀口一拉,整张皮就脱落下来,没有一点破损的地方。地上只剩张蓉被剥掉了皮的尸体,血水流出了油布,流了一地。不过这时候的钱玮没空欣赏那具红色的肉体。他正把皮对着灯光仔细的观赏着,好象在鉴赏一副美丽的山水画。这让他想起了多年以前曾经剥过的那张皮,那个女人的皮比这张完美好看,可是不如这张灵性,更没有那么大的怨气。因为那个女人是个善良的女人,虽然他杀了她,她报复他的念头非常的小。

他把皮小心的展开铺在空地上,拿出一个小瓶子,将上面的药粉仔细的撒在上面。撒上药粉的地方,一会就干了。整个皮撒上药粉之后,他将皮拿起来抖了抖,用劲扯了一下,柔韧性非常好。钱玮把人皮放在鼻子跟前,狠狠的嗅了一下,那残留的新鲜的血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

钱玮把皮放在一边,用油布把没皮的尸体拖到客厅,去拿了把菜刀剁了起来。如果现在老四在场的话,一定会嘲笑他根本不懂肢解。在老四看来,肢解是一门艺术,怎样从关节入刀,怎么剖开胸腔都来不的半点差错。而钱玮只是用力的拿菜刀剁着,根本不管尸体被直接的艺术程度。

他将尸体剁成了十好几块,然后分别装进了垃圾袋。

钱玮手里掂着四个垃圾袋,因为他无法拿的更多。这个四女人趴在身上的时候象一条蛇,死了以后却象头猪一样沉重。光是掂了她的两条腿和胳膊就让他觉得重的受不了。

来到小镇的一个旱厕附近,看看四周没有人。钱玮从路边的草丛里找了块大石头,将四个袋子都绑在上面。然后搬了起来,丢进了厕所。

钱玮满意的拍了拍手,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就只剩骨头了。剩下的等到明天晚上在丢吧,今年他觉得实在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房子里,钱玮也懒得收拾剩下的尸块,朝卧室的床上倒了下去。空中还弥漫着张蓉身上的脂粉味,和浓浓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冲进了钱玮的鼻孔。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下,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