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金五焰晃晃头,“什么意思?连城呢?”然后就要推开木轻。木轻脸色一冷,又忽地笑了起来,“连城有什么好,我不比她美吗?要我,焰,是不是很难受?”然后木轻一反平日的冷媚,竟然动情的在金五焰怀里磨蹭起来。
很显然金五焰的药性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木轻又刻意的百般挑逗,用自己柔软的身子不住的磨蹭着金五焰,金五焰呆愣的感受着,脸色已经越来越红,神色也已经不再清明,连城已经可以想象,金五焰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又被下了媚药,想要抵御住这种诱惑完全不可能。
木轻自己也十分动情,衣衫已经半裸,但即使在这种时候,都没有忘了给连城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急切的向金五焰吻去。就在一瞬间,连城忽然就镇定了,也许在之前,连城就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果有人对他做了更亲密的事,他对自己就不会再有以前的执着。虽然木轻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无论连城愿不愿意,答案都将浮现。
就在木轻吻上了金五焰的一瞬,金五焰忽然有了动作,虽然呼吸急促,还是一把将木轻推倒了,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你不是她。连城,连城在哪里?”他眼神完全没有焦距,深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的欲火几乎将人烫伤。
木轻羞辱的咬咬唇,然后攥紧拳头站了起来,眼眸里的目光已经带有几分疯狂“金五焰!连城有什么好,就非她不可吗,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如她,我要你看着我。”然后跨到金五焰身前又抱住他,拉下金五焰的头就亲了上去“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这次金五焰的反应更是迅速,直接将她又推了出去“连城在哪里?”
木轻再次迎了上来,一把拉住金五焰“焰,你不难受吗?我帮你,我让你舒服好不好,过来。”连城呆愣的看着二人完全不同的反应,竟然产生了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原来,那个谪仙般的人物对自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一抹淡淡的动容自连城眼中浮现。
金五焰虽然不清醒,但是就感觉这个一再纠缠自己的人很讨厌,于是毫不留情的将木轻点了穴道,木轻毫无防范,直接就矗立在那里不会动了。这种情况是连城和木轻都没有想到的,木轻一急,忙叫了铁锈两声,但是没有人回应,想想也是,铁锈认为木轻和金五焰必定会在山洞里成其好事,怎么会不躲得远远的。没想到竟然给了连城和金五焰机会。
连城知道,若是想要逃脱木轻的掌控,机会不可多得,但是金五焰如同喝醉般的不清醒,自己又不能动不能说话,该怎么让他给自己解穴。但是让连城没想到的是,金五焰竟然喘着气自己摸索过来了,然后再靠近连城时,用力的吸了口气“连城,连城。”直接将连城拥入怀中唇舌就罩了上来,带着灼热的温度直接窜入连城口中。
这时的连城像个布偶般任金五焰摆弄,虽然意识不清醒,但金五焰十分聪明,忽然回忆起温软的女体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感觉,便如法炮制的将连城放倒,身体便压了上来,然后轻轻压着连城的身子靠向自己,喉间传出沙哑的像是进食的小兽般的低鸣。
“连城,我好难受。”金五焰断续着说道,嘴里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这时候的木轻不干了,叫嚷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来只要有人经过,自然会进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五焰皱眉忽然飞身而起,到了木轻身前直接封了她的哑穴,山洞内霎时安静下来,除了金五焰低沉的喘息声。金五焰飞身回到连城身边,再次压到了连城身上,灿紫的眼眸涌动着浓厚的****,由于刚刚的动作,连城身上的衣服已经前胸半敞,那片带着莹润光泽的凝脂吸引了金五焰全部的注意力,就像忽然打开了另一扇门,他原本茭白的瞳仁已经有些充血,像是着了魔般的吻上了那片肌肤,然后欲罢不能开始开辟。
金五焰和连城厮磨起来,“连城,我好难受,连城。”他轻声道,然后像是忽然明了的将连城身上的穴道解开,连城终于可以动了,只是刚一动,金五焰便更加紧密的贴合她,连城咬咬唇,明白这时候的他和自己只有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了退路,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作为一个生在传媒如此发达的现代人,连城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一场幸福情事就此展开……
直到金五焰动情的发泄过后,才搂紧连城,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好幸福’然后就昏睡了过去。连城知道那是药效的原因,连城看看旁边目眦欲裂的木轻,忽然觉得真是应了那句‘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自己初经人事,虽然浑身酸痛难忍,还是起身将二人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走向目光越来越惊惧的木轻。
可是连城还是慢了一步,只要将木轻控制住,无论她有什么阴谋都不攻自破,可是偏赶上铁锈进来的太及时,直接将连城手中的药丸打落,然后解开了木轻身上的穴道。‘啪’的一声,木轻毫不犹豫的给了铁锈一巴掌“你个蠢货,刚刚去了哪里?你知道……”然后转脸怒视连城“连城,你死定了。”
铁锈看到情况似乎已经猜到了刚刚的情况,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也没人看清他的表情,“呵呵,将她带出去杀了。”木轻恨恨的说道。然后一顿“我要看着她死。”然后不甘的看了金五焰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连城直视着铁锈,丝毫不退让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铁锈犹豫了一下,将连城的哑穴解开了,但是连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出了山洞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还倒在地上,只不过那时他们是昏迷,而此刻却是死绝了,伤口触目惊心,现场布置的竟然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