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是一个好男人,这么说是基于两个原因,一是好男人的标准我至今一直都没有弄明白,二是,我觉得自己长相普通、身材不高,事业无成,到现在大半个人生已经过去了,我却连家庭的感觉都没有。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么看自己的,我想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太满意自己的,我相信人们在说这个男人是好男人的时候,往往是针对他的家庭责任感、事业的规模以及对待自己爱人的真诚,而我这几样都没有,所以我没有理由说自己是好男人;但我又不能算坏男人,因为坏男人的同义语应该是风流倜傥花花公子之类的,而我虽然有过一些女性朋友,但还够不上花花公子的格,因为花花公子者必然是家财万贯或皇公贵孙之类的男人,而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市民,无论出身及亲戚背景,都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所以坏男人跟我也无关。
但是,既然我作为一个男人,好也罢坏也罢,总的有一个说法,而自从我与北京的诗友们玩下半身写作开始,就逐渐把人性归位,开始感悟到作为一个人活着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这尽管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但对于经历过这么复杂人生的我来说,我却立场鲜明地认为,人活着首先必须让自己快乐,而快乐的源头来自爱情。现在很多人都开始不相信爱情这个词汇了,即便有人对她有所祈求,也很是茫茫然的。
我想,我应该是一个很色的人,色,是指我对女人的外表非常在乎,很多人跟我争论,说女人的心灵美比外表的美更重要,可惜,心灵美与外表的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心灵的美,是基于每个人自有的价值观来审美的,而外表的美,却往往来自于人类的本能。我相信本能的东西是不能有假的,这之所以我为什么在以前的诗歌写作中一直追求的那么一种率真甚至是残酷的直接,我不想有任何的修饰。
我的色,还指对女人的性特征--乳房的崇拜,我认为一个纯粹的女人,必须具备一对轮廓分明的美丽乳房,大也好,小也罢,必须有立体感和弹性,我甚至相信这样一个真理:乳房丰满的女人其生育能力一定很强,其性欲更是旺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