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的休息,以及面对刘雪一个女人,我有点不习惯。有一天,我却突然地想起了阿秋,自打我被圆圆赶出家门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阿秋,她很少主动找我玩了,不知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我会隔三岔五地想起她,有时候很想打个电话见上一面,但由于圆圆插在中间,我几次不敢造次,渐渐地,阿秋在我脑子里的痕迹越来越淡,便也很少想到她了。
一天下午,我和刘雪去蛇口看望她的一个朋友,巧合的是,刘雪朋友的家离阿秋的房子不远,我推脱去外面买盒香烟就走出了刘雪朋友的家,一个人慢慢散步到阿秋家附近,本以为能见到她,可是我在那里呆了一个小时,也没看见阿秋。
几天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到阿秋家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接的,我问她是谁,她说是阿秋家的保姆。我又问,除了阿秋,有没有一个叫圆圆的女人住在里面,她说没有,家里就她一个人。
这个保姆也问了我很多问题,好像奇怪我怎么会打这个电话找阿秋。她问我是谁,我支吾了一下,说是阿秋的朋友便挂了。此后又打了六七次,不是没人接,就是阿秋的保姆接的电话,一律不是阿秋的声音,也不是圆圆的声音。
这期间,我打过圆圆的手机,都是关机,发了很多短信,也象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不但失去了圆圆的消息,也不知道阿秋的行踪,甚至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失落倒也谈不上,就是一想到阿秋,心里便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毕竟,我跟圆圆在她家里住了两年多,现在害得她们两姐妹反目成仇,我是罪魁祸首!自责是轻微的,我接受了圆圆的抛弃,也接受了阿秋消失的事实,也许从此以后,我们再无谋面之日。
正当认定圆圆和阿秋将与我的生活再不可能发生任何联系时,阿秋却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打她家的电话找她了。我说是呀,打了七八次呢。
保姆告诉我,老有个自称是我好朋友的人打电话,我就猜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