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祚帝听说金兵破了武川,不听耶律大石之言,还将他监管起来,多次劝阻无效之后,耶律大石悲伤心痛大辽的末日即将到来。
只好和被受到冷落的萧斡里剌将军,两个人经过周密的安排,让不被监将过多注意的萧朵鲁不领着身边的同伴,常跑到大石住处玩戏。
耐心等着约好的时间一到,发出信号,将两位监将动手杀死,随后领着萧斡里剌动员来的二百辽兵轻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乘夜迅速离开进夹山。
天祚帝听说之后,派人马赶去追杀还是被人家跑掉了,愤怒中的他,得这是耶律大石太轻视自己,不相信自己能战胜金兵。
恨的即刻传令,带兵马直奔进夹山东部,略平坦的一些地方,将所有的兵马全部展开,准备迎战金兵,在这里展开一场生死角逐。
当他得到探马来报说,金兵占了武川之后,并没有快速率兵马前来,而是全军上下放假三天,共同欢庆忙的是热热闹闹令人羡慕。
天祚帝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很不是味道,就和国师两个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谈到了这件事情,在国师拍捧之下。
他不仅没有被强大直逼而来的金兵放在眼里,再见到自己的兵马数量上,远胜于金兵,也效仿完颜阿骨达,给将士们放假四天,来鼓励将士们的斗志。
国师见情况不妙,担心兵兵之后,皇帝将这笔帐算到自己头上,赶紧乘放假时间里,领着手下匆忙忙的寻路逃的没有了踪影。
在四天全军假日结束之后,天祚帝才知道国师早就没有了踪影,他坐在那里不屑的晃着头,生气的对文武百官说道:
“吹牛之人别太信,大石国师一吊味,知道本皇亲迎敌,定知此行定大局,害怕无脸再想见,羞愧难当速逃离,众位爱卿勿在意,随朕出征去抗敌,待到岂旋归来日,叛逃之人全抓回,条条说清再斩杀,方知明君没误杀。”
文武百官站在那里,不便多言齐声的向天祚帝高呼,皇帝圣明,千古绝无,打跑金兵,收复失地,再震辽威!
在随后的几天里,辽兵开始积极的备战,争取在短时间内,在和赶来的金兵对阵之前,一举将金兵击溃,先取得士气上的胜利。
然后再挥师一路东进,横扫之金兵所抢的领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来一个搂草兔子,捎带脚的把冲进金国的本土,抢他几座城池。
一是为了惩戒金兵的狂妄,二来是告戒金兵,辽国神勇是绝对不可战胜的。
就在辽兵忙碌着精心准备的时候,探马跑来报告说,金兵在完颜阿骨达的率领下,从武川出发,一路高调而来,并四处传言说:
辽兵草包不堪击,祚帝更是完犊子,只要金兵挥师到,如同兔子急奔逃,从此金兵无对手,挥师横扫无人敌。
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天祚帝的耳朵里,气的他脸色很难看的皱着眉头,对身边的文武百官,很不满意的瞪着眼睛问道:
“各位爱卿应知道,金兵没到我先到,耐心等待和敌战,敢说本帝很害怕,真是可笑必应战,应该看看我厉害,如此胸怀和大志,纵观天下有几帝,搞笑怪论太幼稚,千古奇谈不须论。”
被敌人贬了,也不能就这么默不作声,那还有帝王的威严吗,国师不在,那没有关系,身边不还是有很多而文官吗?天祚帝生气的对众文官道:
“本国文官可不少,金兵嘲笑不拉倒,这就回去快动脑,拟词把敌给骂跑。”
这些文官站在那里一听,这个任务还头一次接,怎么才能痛吗金兵替皇帝解恨排忧呢,他们只好匆忙忙的退就去坐在一起商量起来。
几个集思广议,最后将痛骂金兵的词,反反复复的推敲修改,好算是初稿拟成,拿到皇帝那里批阅看合不合格。
到了晚上,一文官大臣小心翼翼的赶到皇帝那里,将他们写好痛骂金兵的词递交给皇帝,天祚帝接过他们拟好的稿子,细心的看了又看。
感觉特别满意,便让他们抓紧广散于辽兵将士们之中,以备两军交战时所需,勿必将金兵骂死在两军阵前。
一切还没有在紧张而又忙碌的备战之中,还没有完成呢,探马来报说金兵以赶到营前挑战,希望我们能尽快的应战。
天祚帝坐在那里听完之后,坐在那里不屑的斜有眼睛,看着身边的武将道:
“文官之事以完成,现在就看武官行,强敌压境何须怕,快点备马阵前看,主帅是否准备好,本皇督战阵前战,定要赢了第一阵。”
主帅快速的从站着的位置冲出来,向皇帝深深的施了一礼,洪亮的大声说道:
“皇帝尽管请放心,首战之将早选好,头阵派出辽猛将,杀敌立功没个跑,就算金兵神下凡,遇到此将活不了。”
看主帅安排的这么好,天祚帝特别满意,率领着大兵赶到两军阵前,瞪着眼睛朝金兵阵前观望着。
想好好看看这个,把自己打的四处乱跑的完颜阿骨达什么奶奶样,难道还长了三头六膊不成,等他远远的看明白之后,气的对身边的三军主帅道:
“骨达长相很一般,满脸胡子似汉奸,当初咋被他吓跑,都怪传言不劳靠,好在今日意志坚,瞪眼要和金兵干,否则后悔下半生,痛恨自己胆量小。”
他们一列开阵,金兵站在对面摇旗呐喊着,为自己助威,同时高声的朝着辽兵们大骂起来,声音特别响亮气人:
“辽兵连败还不跑,留在这里找苦恼,祚帝可能早没影,在此送死有啥好,请观金兵多勇猛,如狼似虎威风抖,战鼓一击往前奔,犹如挥棒打野兔。”
天祚帝越听越不顺耳,气的坐在那里浑身都在发抖着,扭头对旁边的文臣怒道:
“当初让你们拟好的词可曾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好好的记住了,这个时候要是派不上用场,还等何时?”
主帅赶紧向天祚帝施礼,认真的回答道:报主上,以全都传了下去,即刻就让将士们,在这里将金兵骂跑!
他的一声令下,就看辽兵们站在那里瞪着眼睛,仰着头高声的朝着再兵骂去:
“金兵混蛋瞎胡闹,我皇神威全知道,前次撤离不是逃,乃是我皇用高招,引敌深入孤军战,最后彻底全完蛋,虽说区区让几城,那是诱敌来上钩。”
“这回金兵要窝老,从上到下跑不了,雄威猛将辽国兵,将要挥刀展神功,不信一会阵前看,先斩骨达后斩将,辽兵急眼还管谁,挥刀斩杀不留情。”
金兵一听,特别来气,辽兵无能吹的到是很欢实,气的完颜阿骨达旁边的一位猛将,挥着手中大刀生气的,在阵里一声怒吼:
“辽兵真是太能吹,好似从来不吃亏,即是这样派上来,阵前交手显显威。”
金将马猛的冲了上来,挥着兵器在两军阵前叫阵,辽兵也早有安排,主帅将头一转,回头看着早就安排好的猛将点了点头。
辽军猛将会意,挥着狼牙棒也不服气的大声喊着,拍马直奔两军阵前:
“金将想活就听好,本将杀人不眨眼,要是明智赶紧跑,死在棒下不太好。”
金将一听气的挥着大刀,拍马迎上来,也不通名报信,狠狠的朝着辽将头上就砍了过来,瞪着眼睛边砍边恶声的骂道:
“即是这样那最好,咱两阵前都别跑,各展身手战百合,看谁能打对方跑。”
辽猛将摆动着手中的狼牙棒,也不客气的迎上前去,边挡边嘲笑着骂道:
“这话也好说出口,凭我本事无对手,和我过招走百合,谁还把我放心头,上阵交战无败迹,脑子没有逃走字,速速送死少废话,见你无能告诉你。”
金将打从出道跟随完颜阿骨南征北战,交战无数,头一次见到这么狂妄的辽将,一上阵来巴巴的狂喊着,自吹自擂,气的眼睛都翻愣着。
他能叫喊,金兵也不势弱,挥着大刀猛挥猛砍,想试试辽将真的就象他自己吹的那样厉害吗?两马一交此,他就飞快的朝辽将攻出五招。
辽将挥着狼牙棒飞速的勇挡了对方的攻击,刚要挥棒猛砸,两马以错过去,气的他朝空中用力的挥了一下棒子恶狠狠的道:
“小子点气真挺好,没等回击马以跑,这个回合先试招,下次可就没这好。”
金将看辽将太能吹,第一个照面,就拼命的出击,连攻五招,不给辽将回手的机会,当初次交手过招之后,金将心中早就有了底气。
看对方不过是,琢木鸟三年不倒架,全凭嘴巧,在自己马儿飞速的冲出去之后,赶紧勒住,飞快的将马头调转过来,听对方这么一说,笑道:
“刚才你吹吓一跳,真的以为你很高,原来不过花架子,再要交手别想跑。”
辽将一听,瞪着眼睛愤怒的将狼牙棒朝空中一举,恶狠狠的拍马冲来,嘴里不服气的,朝着金将大声的骂道:
“拍马挥棒战天下,精明战将全都怕,就你小子最犯混,好言相劝不听话,即是这样下狠手,三棒叫你命没有。”
他嘴里大声的喊着,挥着棒子朝着金将拍马猛的砸来,想将对手一棒击死马下,好尽我的解决战斗,给辽兵带来更多的信心。
另外,自家的皇帝正瞪着眼睛在后面观望着呢,要是不抓紧把金将击落马下,肯定会被人家看不起。
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是刚刚被大辽皇帝亲封的,辽国第一猛将,在这关键时候,从皇帝的信任角度来讲,还是从整个辽国未来而言。
都得尽快的将眼前的金兵打败,这才方显辽国的本事,也让金兵看看,真正的辽国大将不是那么好惹的,想灭掉辽国不是那么容易的。
辽兵阵中冲出一猛将来,挥着狼牙棒刚一上阵便让金兵抢了先机,第一个回合人家连出五招,砍的他只有招架之功。
本想快速反击战马以驶过,在第二个回合的时候,辽将琢磨好了,想挥棒先出击给金将来一个先下手为强的方法来。
在双方错过之后,在调头准备冲杀的时候,辽将挥着狼牙棒恶狠狠的,快速朝对冲杀而来,因为对方不服气,愤怒的骂道:
“挥棒猛冲谁不怕,就你小子睁眼瞎,此棒猛击旋风起,倾刻索命别埋怨,本事太高无法挡,只怪生前没练好。”
金将挥着大刀正奔他而来,一听这话,气的手都在发抖,也瞪着眼睛高喊道:
“难怪辽兵太完蛋,喜欢吹牛不实干,这刀要败索你命,气的头晕手发颤,少说费话快点战,获胜再吹不太晚,树獭踢腿这招高,刀刀直奔你的腰。”
辽将看两匹战马在迅速靠近,挥棒猛击,那类到对方根本就不去理睬他迎头一棒,而是挥着大刀,直奔他的腰部砍来。
此招为绝命杀,就是你用棒子击我的头,我呢用刀砍你的腰,然后双双落马而亡,这是自杀式打法,辽猛将那里见过这种法。
一见对方挥刀不理自己迎头一棒,惊的头上刷的一下子流了下来,嘴里狠声的骂着,赶紧挥棒朝对方的大刀挡来。
“金贼是否上过阵,我棒猛击你不挡,这要砸碎你的头,华佗在世也头痛。”
金将看对方怕死挡住自己的大刀,赶紧抽刀朝着辽将,浑身上下又是一通猛砍,逼的辽将手忙脚乱,在战马错过之时,好算是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辽将看自己阵前怎么处处被动呢,第一回合,金将先下的手,打的自己一个措手不及,逼的没法只好让对方出招自己抵挡。
这第二回合那可是自己先出招击敌的,怎么打到最后还是被对方,连连出击搞的有些手忙脚乱的呢,刚才错在那里呢。
辽将边调转马头,边分析刚才不利形势,气的用力抖了抖手中的狼牙棒,准备在第三个回合里,无论如何也得抢占双方过招的主动权。
辽将一带过马头,瞪着眼睛将手中大棒朝空中一挥,恶狠狠的朝金将喊道:
“金贼完蛋招太差,两招以后别说话,这回你可要想好,现在退出以不早。”
金将挥着大刀,也在空中一摆,听对方如此一说,气的瞪着眼睛喊道:
“小子只会说狂话,两合以过没出招,和我交战要想好,基本没有你发招。”
两个人一边骂着,一边催马快速的再次打马,迎面对冲过来,辽将为抢先机,再防失利,赶紧挥着棒子拼命的,朝着金将的腰部横扫而来,嘴里高喊着:
“劝你退下不听话,本将出招很毒辣,恶狼前行直击腰,这回看你怕不怕。”
辽将本以为自己恶狠狠的挥棒朝对方腰部,狠狠的进过去,他要是不挥刀来挡,这一棒下去,基本上便可将金将悠出十里外去。
金将根本就没有把他这招放在眼里,挥着大刀也高声的叫喊着,拍马直扑而来:
“口出狂言水平差,小孩难睡真欠悠,看看本将真功夫,野猫前扑专击头。”
辽将刚才挥棒猛砸对方头的时候,金将并不去理会,而是挥刀奔自己的腰部,这次两个人各自互换了招法,辽将以为自己的棒子扫到,就不相信对方不挡。
他这么想着,挥着棒子也不停下,就那么瞪眼看着对方的大刀,直奔自己的脑门而来,最初辽国猛将,自羽自己是一个最不怕死的人。
当眼睁睁的看着大刀,直奔自己的脑门而来时,金将不仅不去理会他的棒,那力劈下来的大刀,速度更加快速起来。
辽将瞪着眼睛无法面对刀劈自己的场面,实在挺不住了,赶紧抽棒拦刀算是双方再次避开了一劫,气的辽将愤怒的高喊道:
“两军阵前来交战,活着才是最重要,贼将为何不挡抵,难道你腰硬过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