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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准备撤离杀监将

耶律大石早早就做好了准备逃离进夹山的准备,他和萧斡里剌多次商谈,最后定下了逃走的时间,并在这段是间里做着充分准备。

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注意,也怕身边的两位监将发觉他们的不对劲,偷偷的告诉皇帝,萧斡里剌从定好了逃走的准备之后,便很少再去看大石。

他派自己的儿子萧朵鲁不和同时逃到这里的同伴一起,天天晚上跑到大石的住处,不是大吃喝,端杯畅饮,就是在院中比武较艺,相互切磋本领。

他们一玩起来,就是大半夜,搞的两位监将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陪在那里,让他们两个感觉特别生气,只能坐在旁边嘴里不满意的骂着。

无论他什么态度,孩子们都不去理睬,就装着没有听到,陪着大石在院子里热闹着,玩到开心的时候。

他们竟然能滚在一起,此刻的大石,完全没有以往当主帅时的架子,彻底和这几个孩子交融在一起。

坐在旁边不得不陪着的两个监将,气的肚子鼓鼓的,只能在那里念闲杂,其中的一个举着奶酒的碗,带着微微的醉意,恨声骂:

“自吹独挽辽国败,能跟孩子玩一块,这种智商可想见,能不兵溃被打败。”

旁边的那位看他说的这两句挺顺耳的,也坐在那里冷冷的紧跟着点头说道:

“此吊胆量真挺大,被扁这样能放下,能跟孩子玩开心,爷我确实办不到。”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要是说的嘲笑话,孩子们听的实在太别扭了,就回两句嘴,太的能忍受了,就不去理睬他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眼看着离他们定下来逃离时间,还没两三天的时候,大石听说金兵以抵达了武川,这让他不由的又担心起来,感觉皇帝再不撤离,辽国将彻底完蛋了。

心中渴望着能让大辽再次崛起的他,只好应求两位监将,向皇帝表达他的意愿,盼望着他能见自己一面,听听自己的想法。

在苦苦的应求下,两位监将只能将他的意思告诉了皇帝,结果同样遭到了皇帝的拒绝,这一刻里,大石感觉自己确实以无法再挽回。

皇帝和金兵说什么都要凭借着进夹山地区的,有利于他们的地势,和金兵作最后的决战,对于皇帝的这种妄想,和坚持。

大石看到了辽国最后末路的结束,只好苦恼的离开皇帝,朝着自己的住处赶去,在他和萧斡里剌在路上边走,边闲聊的时候。

暗叹着惋惜的对萧斡里剌,特别忧心和苦恼的,避开监将小声而又暗示着说道:

“听说将军准备好,今夜咱们就逃跑,不忍看着辽国亡,远走他乡很迷茫,只要留得一口气,扶辽抗金绝不退,盼望将军多小心,明日起程早离去。”

萧斡里剌会意,轻轻的点着头,他知道大石的内心是极度痛苦的,内心也是摇摆不定的,走吧,有背叛之嫌,不走吧,留下来定被金兵抓或被杀。

做为大石他当然并不怕死,在战场上过着刀枪箭雨的生活,那天不在跟死亡搏奕,而在他看来,明知不违而违之,瞪着眼睛伸着脖子去找死。

那也没有什么,可如果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完全彻底的被金兵灭掉,那大辽根本就没有了未来,那大辽就彻底的一点不剩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只有逃走,只有寻求新的希望,大辽才会有希望,才会在逃离之中,寻求新的出路,寻求新的发展方向,让昔日大辽再度辉煌。

萧斡里剌边走边安慰着,心思恍忽不定的大石,轻声的向他劝道:

“吾皇坚持无法改,以成定局要想开,回去好好养身体,他日需要还有力,一切全都准备妥,时间不变准时走。”

他们两个在那里说话,两位监将有所担心,赶紧在后面追上来,瞪着眼睛听着他们在说什么,有没有重要的话需要他们知道。

见他们两个靠近,萧斡里剌两个人只好不再聊重要的事情,闲谈起其他事情来,萧斡里剌为了不让两位监将疑心,又劝大石道:

“皇帝应明有决策,你就别跟瞎搅和,金兵再勇有何怕,辽兵一出全击溃,何况我皇有智慧,是进是退早打算,你跟瞎操那份心,回去脱衣赶紧睡。”

旁边的两位监将觉得萧斡里剌这两句话说的很身耳,开天劈地头一次没有呛着他,其中一个在旁边眯着眼睛跟着说道:

“这话说的我爱听,国家大事早安排,还是想想自己事,吃饭要撑四处跑。”

无论他们怎么说,大石只是默默无语,心情沉重的反回了自己的住处,萧斡里剌并没有跟着去,他不想见那两个阴阳怪味的家伙。

萧斡里剌将军回到自己住处之后,就把儿子萧朵鲁不叫来,极为小心的对他交待着,说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精心准备,好算是盼到了离开这里的日子。

我抓紧到准备跟我们同行的将士们那里去,稳定他们的心,别到时在关键的时候,有人突然出卖了我们,那一切都毁了。

萧朵鲁不点头,也对父亲说,遇到这种事情,要想确保安全,你准备带走的那二百精骑,从现在开始一个都不能离开住处,以防走漏风声。

萧斡里剌点头,对儿子说,此去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在我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而且他们同意之后,便以将这些人留在营房之中不得外出。

这事你不需担心,你们的任务就是,赶紧赶到大石那里,以探他为由,留在那里留意那两个监将,必要是我就不须要多说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当一切都交待完之后,萧斡里剌慢悠悠的,一付四处闲逛的样子,赶到准备和他们,同时离开这里的二百骑精兵的营房之中。

萧朵鲁不看父亲一走,他赶紧将自己的弟弟萧朴古只沙里及同伴们叫来,很小心的对他们交待道:

“今夜便是离开日,这就跟我见大石,小心提防两监军,别让两贼坏咱事,父亲以到营房处,夜深便领二百骑,咱们顺路西边奔,逃出虎口寻安新处。”

几个同伴瞪着眼睛点着头,用心的听着萧朵鲁不的安排,他一说完,弟弟赶紧看着哥哥,有些担心的跟着问道:

“要是监将看的紧,难寻机会夜逃离,到时这该如何办,事前咱得准备好。”

哥哥萧朵鲁不点着头,朝几个同伴扫视一眼,将手使劲的在空中一挥,坚定道:

“关乎大家性命时,谁都不需手太软,监将要是敢阻拦,斩杀灭口保安全,这事由我和弟做,其他备好护大石,按照约定信号做,万万不能出差错。”

他们几个在那里密秘的商量完之后,晃悠悠的从将军家里赶出来,又跳又蹦的朝着大石家里赶去,人还没有到呢,他们便高喊着:

“大石哥,我们来了,赶紧给我们准备点肉和酒,吃饱了喝足了,我们再交量一下,昨天那招我觉得输给你,是不应该到,我又想出应对的方法。”

听着他们在门前大声的嚷着,刚刚从皇帝那里返回来的大石,从屋子里走出来,含着笑点了点头,指着院子里的桌子说道:

“真是吗,看样子你们几个进步到是很快的,我打败你们的那招,可是我这几年来,在军营之中,用心琢磨才得到的,这么快就被破了,不太可能,你们等着,我让仆人抓紧备些吃的,吃完了,有力气,咱们再好好比试。”

两个监将在那里一看,愁的眼睛都长长的了,只要这几个混蛋一来,准没好事,也不知道他们那来的那么大的精神头,一玩就玩到深夜。

其中一个气的瞪着这几个孩子,没好气的坐在那里小声的骂道:

“小兔崽子真气人,不在家里四处跑,不怕练功闪断腰,不怕跳起闪了脚。”

孩子们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一起跑到院子旁边的桌前坐下来,又敲又拍的开心嚷着,让大石赶紧把好吃的端上来。

一想到他们今天晚上,又不能早一点休息了,另外一个监将也生气骂道:

“穷喊乱叫没修养,一看便知败将崽,这般还有闲心玩,能吃能喝如猪仔。”

他们了个这么一骂,孩子们有些沉不住气了,瞪着眼睛就想还口,还有的站起来气愤的,想即刻就将这两个家伙尽快除掉。

耶律大石担心行动太早,暴露了大家的意图,赶紧坐在那里强笑着劝道:

“监将教训有道理,老实坐着安份些,将军之后要分寸,遇事沉稳压住火,不然要老子名,长大也难成气候。”

听到大石的提醒,几个孩子只好坐下来,不在吵闹说笑,耐心等着仆人把美酒美食端上来,刚安静一会,大家转眼又忘了,再次闹了起来。

尤其是仆人把酒一端上来,他们开怀畅饮,大喊大叫,气的两监将坐在那里又骂了起来,盼望着他们能安静下来,盼望着他们能尽快的离开。

几个孩子留在大石那里,又吃又喝,酒足饭饱之后,又在院子里借着酒劲打闹起来,气的两个监将坐在那里一个劲的骂着。

最初声音很小,冷嘲热讽,讥笑他们那几招,不过是花架子,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就这低智商,低能儿,低水平将军的后代。

能有什么本领呢,学了这些不过是在讨饭的时候,身体能强壮一些,要起饭来比其他讨饭的手脚利落一些,麻利一些讨的饭别比人多一些而已。

他们两个说话尖刻,气的孩子们只能装着没有听到,继续在那里相互打斗着,耶律大石在旁边指点着,有时也上场和他们过招比试。

虽说草原的夜来的晚一些,不知不觉间,在孩子们的打闹之中,还是渐渐的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可几个孩子,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

还在院子里,比比划划的打闹着,交量着,气的两个监将又不能离开,只能坐在旁边陪着,心里生气,嘴里就在那里边坐着边聊着,边借机讽刺的骂着。

等他们玩的越来越尽兴,渐渐的又到了深夜的时候,这两个监将有些烦燥起来,坐在那里骂着的声音越渐渐的大了起来。

他们两个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这几个不知道深浅的家伙撵走,也好尽快的休息。

夜以很深了,他们两个坐在那里越来越困,几个孩子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虽说他们以习惯了,这几个孩子,在这里闹闹哄哄的样子。

还是盼着他们早点离开,他们两个越骂,孩子们越不去理睬他们,就在两个监将感到困的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坐在那里骂累了。

几个孩子根本不理睬他们,又不能站起来强行让人家离开,大石又不是罪人,罪人那得就入牢里,他们两个可没这权力。

而几个孩子们,也都是此处将军的儿子,虽说父亲失势,也不能把事情搞过了头,那一天,人家的父亲再来一个运气抬头。

爬到他们的头上,到时面对今天的事情,他们今天真要是处理不明白,可就有很多苦头等着他们慢慢的吃了,最后看骂不灵。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头一颠一颠的打着嗑睡,陪在旁边,好等着他们彻底的散去之后,再晃当当的返回屋子里,好好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令他们恼火的是,这几个孩子看他们坐在那里迷瞪的,一个劲的打着嗑睡,不仅没有理智的停下来,打打闹闹的还奔他们而来。

有时竟然围在他们前前后后的追赶着,打闹着,不巧的话,那扔出的东西,还有意无意的打在他们的身上,头上,衣服上。

困的有些浑身发软的两位监军,恨的一将他们吵醒,便瞪着眼睛虎着脸,朝他们这些孩子虎着脸,没好气的嚷着臭骂一通。

几个孩子装着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留到远一点的地方,开始再闹起来,气的他们两个太乏了太困了,坐在那里骂几句之后,又点着头睡起来。

就在孩子们跟着大石在院子里,边习武边打闹着,玩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大石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猫头鹰叫声。

当猫头鹰叫声过后,又朝来了野猫的叫声,从声音中判断,好象是两个在打架的声音,这声音一划破夜空,尖利的传到了大石家的院子里。

或许两个将军冥冥之中预感到了什么,两个睡的有些迷瞪的时候,突然间一下子坐了起来,晃了晃头,看样子太困了,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又睡过去。

这声音就是他们准备离开这里的信号,几个孩子一听到信号声传来,正在围着两个监将四处转悠的孩子们,一下子停了下来,他们一齐朝着大石看去。

很明显他们是想看看大石什么意思,是将两个监将即刻杀死呢,还是将他们捆起了,扔到屋子里,等到仆人发现再救们好了。

萧朵鲁不年纪大一些,平日里看到监军那骂骂叽叽的样子,早就压烦在心里,看信号一传来,孩子们都朝他看来,忙举起手来,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几个孩子会意,这是让他们冲上去赶紧将这两个监军给作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同时朝着朵鲁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几个看起来是孩子,都以是几十岁了,经过在草原上的多年磨练,不仅功夫了得,身子也特别的强壮,瞬间里,弟弟朴古只沙里第一个冲上去。

他们知道这两个监将也是行武出身,有些本事,都特别谨慎的一靠近,为防止他们两个挣扎着逃走,或者乱喊乱叫的,引来辽兵。

他们两个人对付一个,一扑过去,有的迅速的探出手去,死死的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另外一个,用力的压住对方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得脱。

几位动作特别麻利,卡住脖子的,用力的将胳膊紧紧的勒住,拼朝着怀中勒着,想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里将他们勒死。

只是他们实战经验太少,其中一个被朴古只沙里,很顺利被勒死在那里,另外一个孩子在勒时候,太过于紧张,胳膊略慢了半拍。

被惊吓而醒的监将一看几个孩子将他按住,气的瞪着眼睛探出手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们,憋的脸红脖子粗的挣扎着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