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们在萧朵鲁不牵头下,笑眯眯的朝着女孩跳舞的地方赶去,看到那些草原的女孩子们,穿着节日的衣赏,跳着迷人的舞姿。
这些几孩子都被深深的吸引着,萧朵鲁不在场外跳着脚对同伴们说道:
“跳的真好呀,咱们也别只站在这里观看,不如到场上,也开开心心的跳两下好了,我觉得我跳的,比那几个小伙子强多了。”
弟弟萧朴古只沙里是一个喜欢逗乐,性格开朗的人,他比哥哥小两岁,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瞪着眼睛看着,用手指着正在跳舞的一个姑娘道:
“喂,我说你们快看呀,在中间跳舞的那个女孩真是太漂亮了,站在这里借着燃灯的光亮,跳起来好象仙女一般起舞。”
其他的几个同伴站在那里,顺着他手中的方向,其中一个笑着对萧朵鲁不道:
“是呀,在这些女孩子当中,她是最漂亮的一个,明天我得想法子,回家跟我的父亲说一下,想法子向这女孩子提亲。”
萧朵鲁不本想到场上跳两下,看同伴们都站在那里指指点点的,评论着场中的女孩有多美,他便停了下来,乐呵呵的也朝里面观望着。
就在几个人站在那里笑呵呵的谈论着,这时看到有一个小伙子,朝着跳舞的女孩子们那里走去,身后紧紧的跟着几个同伴。
萧朴古只沙里几个正闲谈着,都商量着,一会去约那个女孩子一同跳两下子,然后想法子打听到女孩子住的地方。
当他看到有一个人直奔大家谈论着的女孩奔去时,瞪着眼睛借着燃灯一看,着急的对身边的几个人小声的说道:
“我的天呢,那个死对头怎么又从这里出现了,你们快看,耶律安德正奔咱们谈论的那个漂亮的女孩走去,肯定准备欺负人家。”
他一提醒,所有的人都瞪着眼睛朝那几个很霸道的,跳的正欢的场中人赶去。
身后紧跟着那几个人,伸出手去还用力的推搡着,挡他们路,跳的真欢的男人,女人,那霸气的样子,谁看了都有气。
看到他们那霸气的样子,萧朵鲁不本来就痛恨他们,这时心中更是发起火来,瞪着眼睛扭头看着身边的几个人,不满意的摸着曾被踹的头说道:
“该死恶少太霸道,横冲直撞欺人甚,要是没有金兵在,真想暴揍他一顿,赶紧离开眼前净,免得一见就生气。”
旁边的几位同伴一看,感觉萧朵鲁不说的有道理,看他那气人的样子,借着留守在这里金兵的势力,横行霸道,谁能惹的起呢。
另外,这几个人要是发现他们,也跑来观看这热闹,回头喊来金兵围捕他们,也是很危险的,还是别再惹事生非的好。
自从金兵占领了可敦城之后,涌到可敦城中的金国贵族,也就自然多了起来。
以前那些旧日辽国的贵族们,渐渐的被打压,有很多旧日辽国贵族的家财,都借着战争方式,也都被金兵们抢的一空。
随之后来崛起的,便是金国一群新的贵族,及通辽的一部分贵族,也跟着兴盛起来,这些刚刚发迹的贵族们,凭着家中的势力。
象耶律安德这样的贵族年轻人,更是目空一切,他仗着父亲帮助金国打下了可敦城后,住在城中更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上次他们在春季跤王的比赛中,被愣头青萧朵鲁不狠揍了一顿,要不是金兵及时赶到,带着家伙,他们肯定会吃很大的亏。
当几个人被突然冲出来的,一个俊巧的后生救走之后,他们也曾找到大敦城的驻兵,希望他们出兵寻找几个大闹跤场的这些人,抓入可敦城中治罪。
只是北辽的南京城吃是,调走了大部分金兵,守在可敦城中空虚,他们不敢轻意擅到兵马,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因为城中兵马少,真惹恼了本地辽国贵族,他们一旦起兵作乱,凭着现有的守城金兵,根本就无法抵挡住。
在燃灯节这天,耶律安德又赶到这里,有些在借此盛大活动的机会,夺得下一个名正言顺的跤王,给自己在蒙古人心中,增加一层光环。
几个人赶到这里之后,并没有急着参于跤王的争赛,凭着他们父亲的势力,只要想参加,随时都可以进场比赛。
在跟随耶律安德一同来的几个帮手提议下,先到四处转悠一会,开心高兴一下,然后再返到跤场,把跤王名头拿到手中即可。
在他们赶到跳舞活动场所时,一看到场中那最美的女孩,乐的几个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有人给耶律安德出主意说:
“场上那最漂亮的女孩,曾经是辽国旧贵族,家里现在有些落魄了,要是少爷喜欢,大家可以冲上去,以他们通辽造反名义,将他抓回府中成亲。”
有了这个好主意,耶律安德那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领着身边的人,大摇打摆的冲进了跳舞场中想间女孩抢走。
当他们一冲进去,二话不说,先是推到了旁边跳的正欢实的几个年轻人,冲上去便将场中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强行的拉起来便走,其中一个大声喊道:
“萧达娜吉的父亲,因为通辽谋反,准备起兵攻打可敦城,并惹恼了金将逃走,现在正被金兵四处追捕,今日正好看到她女儿,借着间将她抓回城中逼问其父亲的下落,任何人要是阻拦以通辽罪论处。”
这个时候,通辽夺可敦城这罪可不小,吓的四周所有的人都纷纷的朝后退让着,很担心这件事情,惹到自己身上。
他们这里一乱套,正准备离开的萧朵鲁不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由的停了下来,瞪着眼睛朝场中看去。
这时城中跳舞最漂亮的那个女孩,正在奋力的反抗着,边扺挣扎着边怒声的喊着:
“你们胡说八道,我父亲跟旧辽国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这是仗势欺人,赶紧松开我,赶紧松开我,你们这些恶人,想找借口在众目之下霸占我。”
她这么喊着,全身用力想挣脱这些人的强行拉扯,只是势单力薄被两个大汉将胳膊一控制住,根本无法再反抗下去。
突发这种事情,城中跳的正欢实的男女纷纷逃离,萧朵鲁不有些看不下眼了,站在那里跤咬着牙关,愤怒的对身边的同伴喊道:
“狗仗人势抢民女,作恶多端就该死,今天我不给点颜色,日后更加翘起尾。”
站在他旁边的几个同伴,也是一腔的热血之时,站在那里看到那美丽的女孩受到欺负,自然也都个个愤怒起来,瞪着眼睛对萧朵鲁不道:
“恶少强行抢民女,欺人太甚不可以,大家理应冲上去,新旧老账算一起。”
他这边一喊完,早就狠透了耶律安德再也忍不下去了,手中摸着被这些家伙踢的头,怒声的朝着身边的同伴高声的喊道:
“作恶多端强欺弱,看着心中就愤怒,今天要不狠狠揍,气夺脑门太难受,众位兄弟赶紧上,闯出祸来由我扛。”
一时之间,因为愤怒冲动而来的几个伙伴们,那里还将后果去考虑,萧朵鲁不一声大喊,朝着耶律安德那些恶少们冲去。
原本以为凭着他们在可敦城中的势力,只要一听他的大名,那一个敢前来找死,自寻祸端,所以耶律安德在后面仰头挺胸,乐呵呵的看着。
见紧跟着自己的手下以得手,这么美丽的女孩,今天便要成为自己的人了,乐的晃头晃脑的,站在旁边开心的还劝女孩子呢:
“想你听过安德名,被我看中福厚浓,听话顺从跟我走,日后尽管想清福,想要金来管开口,想要银来都处有,如此好事那去找,乱喊乱叫不太好。”
女孩一听这话,彻底明白了,这那里是因为父亲和北辽有关系,完全是仗着家中势力强抢民女,气的全身用力想挣开逃走。
耶律安德背着手,撇着嘴得意的看着挣扎中的女孩,不太满意的又说道:
“聪明再好别挣扎,被我看中难逃走,如要惹烦不高兴,那就留心你小命。”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挣扎中的女孩,狠狠的朝着他的脸上吐了口吐沫,并愤怒的对他大声的哭骂道:
“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此无赖谁看中,赶紧快点把手放,否则报官下狱中。”
她这么一叫喊,逗的耶律安德站在那里大笑起来,笑的脸上的肉都跟着颤动起来,边愉快的大笑着边开心的说道:
“金国官府是我家,你去告发也白搭,聪明听话老实走,免得反吃皮肉苦。”
他们在那里相互扯拉着,耶律安德担心时间太长了,被人前来救走,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的朝身边的手下挥了挥手。
这些手下会意,赶紧牵过马来,想将女孩子驮在马上,赶紧从这里跑开,那曾想到,萧朵鲁不和同伴实在看不下眼了。
他们二话不说,冲上前去瞪着愤怒的眼睛,大声的喊着,将这些人拦在那里道:
“胆大包天抢民女,恶狗吃屎性难改,今天先给颜色看,看谁还敢色包天。”
耶律安德看手下人,正忙碌着将挣扎着的女孩子,硬往马上驮呢,奔过来几个愣头青高喊着,不由的愣住了。
在这可敦城中,是谁这么不知深浅,敢管安德大少的闲事,敢跟安德大少过不去,那就是跟阎王爷叫劲了。
只要他不开心,眼睛一瞪起来,想让谁今天死,谁改留他到明天,想到这里,他生气的扭过头去大声的喊道:
“小子原来想找死,上次饶幸被逃走,今日又来惹闲事,即想找死都别走。”
他一声令下,跟来的那些手下站在那里先是愣了一下,他们情知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心中有些打怯,略微迟疑了一下。
看到安德瞪着眼睛怒声的嚷着,几个人这才纷纷涌上来,朝着萧朵鲁不他们冲了过来,手中挥着家伙,那管什么头腚拼命的打来。
他们一冲上来,就被萧朵鲁不几个人轻手的打倒在地,直奔被抢的女孩马前奔来,那两个正瞪着眼睛拼命的按照挣扎的女孩。
另外一个跳上马去,想用手拼力的按着她,然后打马扬鞭快速的返回城中,交到安德府上去,那他们可就立下一个大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