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烟在凯德拉西城门外,将葛哈迎进帅府,葛哈要求单独和塔不烟交谈,尼吉德拉担心有诈,不放心葛哈的想法,塔不烟同意了。
当葛哈进入帅府和塔不烟讲了一下,他轿子里藏着刺阿不术,之所以不敢让刺阿不术暴露出来,就是担心辽军见他恨之入骨,会对他下手。
葛哈想的一点都没有错,辽军确是兵分几路,四处追捕刺阿不术,而且奖赏的本钱及代价是极高的,是前所未有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在众人追逐刺阿不术,这么严密的情况下,这位值钱的斯喇主帅就跑到自己眼前,乐的塔不烟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葛哈直微笑着。
当葛哈让挡在某外的轿子,抬到帅府中堂时,葛哈果然在轿子里的座位下方,将刺阿不术这个赫赫有名的,斯喇国主帅扶了出来。
当塔不烟看着这个曾经得意非凡,坐在城池上,指指点点,叫骂辽军的刺阿不术,这一刻里狼狈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塔不烟及所有的辽军,都特别熟刺阿不术,他们从斯喇国东城,一直追撵着打到凯德拉城,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双方叫骂何止百处之地。
每次都被这位盛气凌人的,斯喇国的主帅给骂的,闭口无言,最后只能将这种恨寄托在,等抓到这家伙之后,好好的,狠狠的打他嘴巴子,来解恨。
今天一见,塔不烟用心的观察了一下刺阿不术,虽然是其人,以没有了昔日威风,站在那里微微的点着头,同意了葛哈的想法。
只要刺阿不术愿意跟辽军合作,不在纠结人马和辽军为敌,并劝说斯喇国王降服辽军,并备辽军西行的战略物资,塔不烟对刺阿不术过往不疚。
刺阿不术面对塔不烟自觉无颜,所有的条件都一口答应下来,愿帮助辽军说服国王,同时愿意听从塔不烟的指挥,服从辽军的任何想法。
在多方的教育下,看刺阿不术愿意服从辽军的想法,塔不烟特别高兴,交待他再次返回轿子里,配合她工作,让他到西城门辽中隐藏起来。
葛哈按照塔不烟的命令,扶刺阿不术抖抖擞擞的钻到轿子里面,再次藏身座下,然后葛哈人轿夫抬轿子准备按照塔不烟的要求离开。
塔不烟想的特别周细,担心他们在西城门外的林中,没有吃喝的呆上两天,那还了得,即刻命令尼吉德拉快点,为他们准备路上的食物。
尼吉德拉一看到葛哈那个样子,就有气,边去准备边朝葛哈骂着,葛哈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站在那里和她贫着嘴,说着笑话。
没有多长时间,尼吉德拉将准备好的饭菜及酒,命令下人端来放到轿子的旁边,由葛哈自己端着,很小心的揭开轿帘放到轿子里面。
同时又传下一道命令,凡是辽兵,无论任何人都不得为难葛哈将领,由他们自由的进城凯德拉城,并友好的善待辽军的这位朋友。
辽军接到命令之后,对待俘虏都特别友好,别说对待辽就的朋友了,那一个敢违抗命令,当葛哈紧跟着轿子一路朝着西城门赶去时。
一路上畅通无阻,所有的辽军只要一见到葛哈都认识,他是大家的媒人,谁不认识呢,有喜欢开玩笑的还站在那里朝着葛哈喊道:
“葛哈将领,抽空别忘了给我们介绍一个对象呀,我们几个可是单身呢?”
葛哈背着手仰着头,特别得意的笑着,朝他们友好的挥着手,愉快的说道:
“介绍对象可以,那你得先叫我一声叔和大爷,不然的话,那有这样的好事,竟想美事呢,我葛哈可不能白给你们忙活。”
辽军一听,站在那里呵呵大笑着,用手指着葛哈,点着他大声嚷着,说葛哈是不能改好了,什么时候,都想占便宜,太不够意思了。
葛哈紧跟着轿子朝前边走着,边走边得意,而又开心的对辽军们喊道:
“你们要是不愿叫我叔和大爷,谁要是想成家了,找我葛哈,多备点上好的酒菜,安排我一顿,我一高兴了,这件事情准成。”
葛哈一边嘻嘻呵呵的和这些辽军们闹着,一边乐颠颠的朝着西城们赶去,离开了西城门,他领着轿夫急军的朝着前方的林中赶去。
他也担心自己藏在林中,塔不烟要是派来的人找不到他们,心里会焦急,就让轿夫们把刺阿不术找一个隐密地方藏起来。
他们呢,在林子外边一个很显然的地方,坐在那里朝着,凯德拉西城门处望着,把酒和菜摆出来,分成了份,他们坐着吃一份。
让刺阿不术在林中隐密处,独自的吃着喝着,耐心的等待着辽军的到来,刺阿不术当得知,辽军为了抓他,兵分好几路以扇形面积铺开寻找。
暗自高兴的赞叹着,自己的命真是太大了,这要是落入辽军手中,最次也得落个葛哈的下肠,被辽军抓过鞋底子,把自己的嘴抽的难以张嘴了。
葛哈按照塔不烟的吩咐守在林中,车夫问葛哈,辽军主帅将大家安排到这里,到底是啥意思呢,他们以入了帅府了,什么事情不都将由他说了算吗?
葛哈也摸不着头绪来,塔不烟让他们这么坐,确实有点脱了裤子放屁,费二遍事了,可话又说回来了,她既然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
葛哈坐在林子一侧,探着头朝着凯德拉西城门望着,坐在他旁边的四个轿夫,看着他探着头,好象是盼望着什么人的样子,就忍不住问道:
“葛哈将军心有事,要给辽军来当媒,不然咋探头猛劲望,没有心情来喝酒。”
葛哈最喜欢别人提起,他给辽军当媒人这件事情,当身边的轿夫们,想起辽军和葛哈逗闷子的事情之后,便忍不住坐在那里,向他提起来。
听了轿夫们所言,葛哈忍不住看着凯德拉城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得意的用手指着凯德拉城,并摸了一下自己的嘴,愉快而又欢喜的对他们说道:
“当初本将在东城,登高守在东城门,跳脚瞪眼骂辽兵,没有一个敢回应,将军往下到将士,见我眼睛都支愣,本将就有这奇才,骂的辽将直耍欢,由此于辽结深交,见面相逗感情深。”
轿夫坐在那里边喝着酒,边跟着他笑着,又忍不住问他,这件事情给人家办了吗?那辽军个个强壮如牛,咱们斯喇国的女孩子。
真要是嫁给这样的辽军,别说,还真是一个福份呢,整天坐在家里,抓着肉吃,几天下来,一个个都胖的福太太的多好。
葛哈一听,将眼睛支愣一下子瞪起来,朝他们撇了两眼,小声而高兴的说道:
“当初两军是仇敌,如此叫骂来相戏,日后不准提这事,本将咋能当媒人,咱是专干大事人,婆婆妈妈别人来,消磨时间咋当真。”
几个轿夫坐在那里一听,也呵呵的笑起来,随后问他,大家坐在这里是意,为什么不抓紧返回王城,呆在这里吃风冒雨的。
葛哈听后,朝他们几个把眼睛一瞪,再三的向他们反复的交待道:
“此事保密勿外泄,几位嘴严死不说,谁要漏出半点风,本将知道决不中,不说打肿你的嘴,辽帅急眼要砍头,几位只管听命令,其他事情决不知。”
几个轿夫坐在那里,看葛哈突然向他们瞪起眼睛,板起脸来知道,让他们蹲守在这里,是绝对的军事密秘,任何人都不得说出去。
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其中噢秘,葛哈不说,他们自然敢再问,低着头端起酒来,不在谈论这件事情,而是交流着,这一路所吃的苦头。
他们坐在那里一叫苦,葛哈端着酒一边喝着,一边抿着嘴笑,斜着眼睛朝他们看着,知道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叫苦,是想多要点银子。
葛哈很大度的装着啥都没有听到,忙着一会倒酒,一会吃菜,嘴里一个劲的点头夸奖着,辽军做肉的手艺真是一绝了,别说吃呀,闻着都香。
几过轿夫坐在那里一看,知道葛哈扣门,就是不提给大家加银子的事情,坐在那里相互看了看,觉得既然不加钱,那就使劲吃。
四个轿夫坐在那里,一边倒着酒,一边大口的抓着肉吃,那吃相好象跟谁有仇似的,他低着头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也跟着吃着。
边吃边转动着眼睛,偷偷的在心里笑着,愉快的想着:
你们最好全都吃了,那才痛快呢,到时抬我的时候,还有劲,反正这些酒肉不是我的,是辽军免费供应的,而要掏银子,那可是从我口袋里拿呢。
葛哈领着几个轿夫在凯德拉城西门,按照塔不烟的要求,蹲守在那里,不敢私自离开,担心辽军赶来的时候,寻不到他们。
几个人在林中蹲斗了两天之后,看到前边晃当当的来了几个辽军,葛哈警惕的瞪起眼睛来,朝他们转悠着一个劲的观望着。
当那些辽军赶到面前,葛哈装着没有看到的样子,坐在那里端着酒,慢悠悠的喝着,辽军一看,有礼貌的向葛哈深施一礼,然后笑着对葛哈询问道:
“葛哈将军,我们乃是也喜刺德的手下,我们接到密令,快速的赶到这里,前来接刺阿不术主帅,不知道他是否在成处。”
葛哈一听,忙将手中端着的酒放了下来,对于辽军先锋官,葛哈那能不认识呢,他站起来向他们要了有关也喜刺德的信物。
并拿在手中反复的看了又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前来的几个辽军,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林中密处指了指,小声的说道:
“刺阿就在密林中,你等过去要小声,对待主帅要客气,不可大声来叫嚷,谁要惊到我主帅,谁就等着挨板子,本将生气加一条,对象绝对不介绍。”
辽军前来的几位将领,含着笑先葛哈点了点头,向他靠近一步小声的说道:
“将军勿须太多虑,刺阿是我们宝贝,也喜将军再三说,要用厚礼来相待,此事不需来牵挂,一切都以安排好,你等随我同进城,重赏肯定以备足。”
葛哈站起来朝他们后面望了望,然后又缓缓的坐下来,朝着几个辽军看着,脸上不由的暗自笑起来,塔不烟没有跟他说。
让他们带着刺阿不术等在这里,让也喜刺德兵将前来迎接的是为什么,他脑子里就划了一个魂,这辽军到底在搞什么游戏呢?
看葛哈并没有领他们直接去接刺阿不术,而是又坐了下来,辽军有礼貌的向葛领将军施了一礼,有些着急的向他询问道:
“葛哈将军此何意,不交刺阿主帅出,事情紧急莫要闹,速跟我等返城里,先锋好酒全备好,就等将军快到此,如有待慢请直言,我等也好有头绪。”
葛哈端着酒,不去理睬前来的辽军,而是慢悠悠的端着酒,往嘴里用力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一付很享受的样子,张开嘴向外吐着气。
他把这些几气人的动作完成之后,眯着眼睛看着也喜刺德的将士,悄声的向他们高兴的询问道:
“领走刺阿不为难,有件事情得交待,为何搞的很神密,让我迷满摸不准,此事要是合情理,主帅定由你带走,要是骗我很免强,你们打马返城里。”
几个护卫看葛哈突然一下子牛哄起来,他们领头的站在那里,相互看了一眼,感觉要是不对葛哈说实话,看他那表情,确实带不走他们需要的刺阿不术。
而前来的几位辽军,也喜刺德以交待过了,对待葛哈一定要厚待,他是辽军的客人朋友,谁得罪了葛哈,都将受到重罚。
现在看葛哈那牛哄哄的样子,他们心中虽然不痛快,又得罪不起葛哈,逼的没法,领头只好耐着性子苦笑着向前一步说道:
“将军息怒莫生气,此事跟你无关系,辽军突然有新规,谁抓刺阿升帅位,也喜乃是先锋官,理应成为新主帅,所以我等密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
葛哈坐在那里一听,眯着眼睛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原来刺阿不术这么有价值呀,让我将自家主帅交给也喜刺德,他就成为辽军未来的主帅了。
而这么一来,其他的将军要是知道,我把刺阿不术主帅交给也喜刺德,心里一冒火,还不把我给吃到肚子里去呀。
本来是一件很圆满的好事情,反到变得复杂了起来,如此一来,这功来可是不要的好,我是交了一个也喜刺德。
反过来,确得罪了好几个辽军的将军,这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想到这里,葛哈满意的点了点头,悄声的对辽兵领头的说道:
“刺阿主帅交给你,目前我真很放心,他的价值有很大,目前无法来估量,此功本人不敢贪,刺阿交由你带走,我由北门返城中。”
前来的辽军将士们,那里考虑这么多,站在那里再三的向葛哈施礼道:
“将军此话是何意,先锋再三来交待,一定厚礼来相待,你不随所那咋办?此行请勿太多疑,先锋仁厚皆知道,一同前行受厚爱,何须非要独前行。”
葛哈一听,腾的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手中抓着的一块肉,使劲的往嘴里一塞,瞪着眼睛小声的朝着几位辽军说道:
“先锋好意本将领,此事千万别声张,众人带着刺阿帅,直奔西门往里进,我由轿夫奔北门,此事装着不知道,你们争得主帅印,葛哈可不愿垫被。”
前来的辽军将士们一听,都瞪着眼睛朝葛哈看去,暗叹着,这混蛋平日里嘴巴巴的,象个傻子似的,原来这么精明,考虑问题如此透,如此长久。
既然葛哈打死都不愿随同前行,几位也个不敢强求,要是不答应这位的要求,怕的是刺阿不术,也别想在这里领走。
几位辽军相互看了看,都不由的笑起来,辽头的站在那里只好点头应道:
“葛哈将军太精明,考虑问题很周全,即然不愿同前往,那请交出刺阿不,也喜将军再三说,盼望将军城中见,主帅那里有重任,勿要失言返王城。”
葛哈站在那里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边领着几个辽军往林中走,一边用心的向他们交待着,说刺阿不术主帅,以得到了辽军主帅塔不烟的特许。
无论那位辽军,见到刺阿不术都将以礼相待,不得随意的无礼,不然的话,我还是不能将刺阿不术交由你们带走的,几位兄弟应该清楚。
辽军头领一听,一个劲的向葛哈笑着连连的点着头,再三的向他表示着道:
“葛哈将军请放心,善待刺阿定认真,日后如有半点错,尽请降罪无怨言,也喜先锋以交待,刺阿位高得待善,我等不过是兵士,谁敢违命纯扯蛋。”
葛哈一听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便痛痛快快的领着他们,进入刺阿不术隐藏的地方,来到刺阿不术面前,见他正坐在你里悠闲的吃着喝着呢。
一见辽军到来,便用力的扶着旁边的树杆,晃当当的勉强的准备站起来,葛哈飞快的跑过去,连声对刺阿不术着急的喊道:
“主帅勿急请慢来,葛哈都以交待完,尽管随着众将去,肯定友好来相待,谁要无礼请记住,事后肯定咱不干。”
辽将站在那里点着头,呵呵的笑着,一付温和的样子,对刺阿不术道:
“葛哈将军是的对,我等定会用心待,只要平安返回城,我等任务就完成,只要刺阿能配合,辽军那敢乱得瑟,快请上马即刻行,很快咱就进了城。”
葛哈站在那里看着辽将,不太满意的对他哼哼呀呀的,抱着膀子说道:
“此将眼力不太好,没见主帅腿以坏,赶紧派人背着走,不比扶着走的快。”
辽军那敢说半个不字,急忙朝旁边用力的挥了挥手,一位体壮的将士,嗖的冲上来,哈着腰很小心的将刺阿不术背在后背上。
葛哈一看,前来的辽将还行,马上温和的对他小声的交待道:
“你等速速返回城,我在北门绕路行,日后彼此毫无过,这事一定要记清。”
辽军看他那一付很小心的样子,苦笑了一下点着头,转身领着众随行的辽兵士们,快速的朝着林子外边赶去。
葛哈紧紧的跟着后面,边撵着边着急的,对那准备离开的辽军交待道:
“几位都给我听好,善待主帅要记牢,他日咱们都同僚,见面交流不心烦,要是委屈刺阿帅,别说兄弟我不干,定要如实告主帅,个个定会挨脚踹。”
几位辽军可算是得到了一个宝贝,将刺阿不术被辽军将士们一背起来,快步的急速朝着前边急奔着,边走边对葛哈应着。
这功夫,葛哈别说对刺阿不术好点了,就是让他们给洗脚,谁都不会提出异议来,无论怎么说,总算是将三军将士,都渴望抓到的刺阿不术得到了。
葛哈看他们匆忙忙的离去,他眨着眼睛用力的摊了一下手,扭头对几个轿夫一点办法的,苦笑着晃着头说道:
“辽军真是太奇怪,选个主帅这么办,自古从来没听过,辽军算是第一个,好在刺阿命金贵,辽军对他定爱护,我等不需太担心,直奔北门进凯德。”
几个轿夫看看辽军带着刺阿不术,骑上战马风风火火的,朝着凯德拉西城门而去,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匆忙的朝着轿子赶去。
轿夫们知道,葛哈虽说不同意从西门进入,可他急着想从北门进入,他想知道刺阿不术紧随着这些辽军,匆忙忙的进城之后,会如何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