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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葛哈突然返凯德

塔不烟返回凯德拉城之后,一是着手对城池的管理,采用可敦城的发展情况,大力推出城中子民更多的来经商,把斯喇国的产品。

带到悠乐国去,这样,再把悠乐国盛产的牛、马、羊之类的蓄牧业产品,带到斯喇国来,同时鼓励城外的各部落的族人们。

同时参与到经商中和养殖中来,大力倡导更多的族长们,把养殖养搞上来,让各部落的族人们,尽快的,共同的发展和富有起来。

另外一方面,塔不烟将精力集中在,各千户们在追捕刺阿不术的逃跑中,她每天都在听取各探马报回来的消息,并用心的考虑着。

刺阿不术可能逃走的方向和位置,并猜测着,这么长时间辽军没有将他抓获,这位又跑到那里去了呢?她更担心的是刺阿不术逃走后,对葛哈家的危害。

朵鲁不采用了那部千户抓到刺阿不术,那部将军将成为西北军的主帅,这么一个特别诱人的计划,可以说辽军是特别卖力气的,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塔不烟只好采用老鹰传递信息,让思勒在王城采取行动,尽快的通知葛哈的家属及其本人,在可能的情况下,及时的逃离王城,免遭毒恨。

当塔不烟将这信息传递出去之后,心情还能放松了一下,和尼吉德拉两个人,坐在帅府里,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想尽一切方法,探知刺阿不术。

这位神密的家伙,到底逃到那里去了,活人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有找到他,才能确定辽军今后在斯喇国,日后的所有布局和计划。

塔不烟和尼吉德拉两个人,坐在那里正在交流着,这时一个百户长飞快的跑进来,神密的向塔不烟小声的汇报道:

“城西发现一情况,葛哈坐娇要进城,仰头高喊见这帅,不见主帅不进城,我等心中有疑惑,不敢耽误速报来,是否让其见主帅,还请尽快下命令。”

塔不烟坐在那里,听说在西城门发现了葛哈到来,乐的塔不烟坐在那里,猛的瞪起眼睛看着百户长,带着疑问的口气向他问道:

“百户所言可为实,葛哈以返凯德城,那就让他城外等,我将亲自去迎接,你速报于他知道,如此定有重要事。”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看塔不烟打发走百户长之后,站起来就准备喊护卫备马出城迎接葛哈将领,不由的吃惊起来,忙劝阻道:

“葛哈不过普通将,而且又是斯喇兵,不烟乃是辽主帅,怎可屈尊城外迎,敬请主帅府中坐,我替主帅城外接,有何要事情汇报,方显辽军威风在。”

塔不烟含着笑站起来,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晃着头特别高兴的,对她说道:

“德拉心中应清楚,没有葛哈城难破,辽军要被阻在此,随时都得返回去,葛哈为辽立奇功,此中大恩记心中,别说城外相迎接,赶到王城不为过,辽军在此难呆久,未来守护靠斯喇,辽军一路征西方,后勤物资得跟上,如有忠城斯喇将,我等安心在前方,不需再提速前行,城外迎接葛哈将,询问为何返凯德,其中定有重要因,此来葛哈坐凯德,辽军从此毫无忧。”

尼吉德拉听了塔不烟的几句话之后,方然醒悟,原来塔不烟是急着见葛哈,是为了让葛哈能代替辽军管理凯德拉城。

她紧跟着站起来,含着笑连连的点着头,边走边笑呵呵的对塔不烟说道:

“主帅果然有心计,葛哈到来助辽军,此人突然返回来,其中肯定有原因,葛哈善谈又多变,这个小子很混蛋,主帅何以相信他,同去看他想做啥,其实斯喇众多将,谁来管理都一样,器重葛哈难靠住,不怕日后道咱粮。”

塔不烟喊着护卫备马,随手将外套披在身上,笑呵呵的摆着手,又说道:

“葛哈虽说喜笑骂,性格使然应原谅,不顾身家多危险,帮助辽军破凯德,由此足见其心诚,不需过于疑心重,那会寒了众将心,莫要多言速前行,葛哈返回有事情,如能帮他来解决,也算还他一人情。”

尼吉德拉听了,又笑起来,在后面紧跟着塔不烟,快速的朝外边走去,边牵着自己的战马,边愉快的大笑着对塔不烟说道:

“葛哈福气真不浅,深得主帅来器重,定是前辈积大德,遇到不烟太重恩,随行想知其何意,耍滑定让他受罪。”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开心骑上战马,飞速的朝着西城门赶去,她们两个人赶到西城门,看到葛哈站在一侧,旁边抬着轿子站在那里。

这让塔不烟一看之下,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含着笑远远的向葛哈将领势了一下手,葛哈一看塔不烟做为辽军的主帅,真就出来迎接自己。

惊的他赶紧向塔不烟施大礼,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尼吉德拉打马冲在前边,担心有变,赶过去之后,含着笑对葛哈说道:

“主帅出城来迎接,葛哈速起勿多礼,紧随进城到帅府,有何要事府中说,主帅乃是贵重身,不能下地来相扶,请速起身紧随行,众人一同进城里。”

葛哈听了尼吉德拉的话,缓缓的站起来,巴叽了一下嘴想说什么,尼吉德拉知道他的小嘴巴巴的,很善谈,辽军都打怵他,便紧跟着说道:

“葛哈将军有要事,进城帅府来相叙,目前不需急着说,天气微凉避风寒,主帅知你有要事,此处人多不易谈,来时酒菜以备好,端酒交谈话更多。”

葛哈一听,笑着朝塔不烟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向旁边的轿子招了招手,一行几个人慢悠悠的朝着城中赶来。

塔不烟走在前边,边走边对尼吉德拉好奇,而又不解的小声对她说道:

“葛哈举动很怪异,旁边有轿不坐里,紧随轿夫往城进,里面好象还坐人,我观轿夫抬用力,轿子下压有弯度,不知何人坐里面,其中定有大原因。”

尼吉德拉心粗,并没有发现这个细微的情节,听了塔不烟之言,还有些不太相信的,扭头瞪着眼睛朝着轿子看了又看。

她先上看轿夫肩头是的抬杆,发现真如塔不烟所言,在轿子行走起来,不停的向下坠着,由此可以断定,里面肯定坐着一个人。

在看轿夫迈着步子,如果是空轿子,他们迈起步来特别轻松,而这几个轿夫迈动步子的时候,很显然是特别有力气的。

这就让尼吉德拉,不由的在脑中划了一个问号,这是谁呀,这么大的谱,比葛哈还牛哄,竟然坐在轿子上,而葛哈呢,确在旁边紧紧随行呢。

因为葛哈不说,她们两个自然不方便问,为此尼吉德拉转过头后,笑着说道:

“葛哈点子特别多,难知他在搞啥活,进府定要紧跟随,别出意外遭刺客,虽说他是一降将,难知和咱一条心,突然出现啥变化,措不及防难应付。”

对于尼吉德拉的这种小心说法,塔不烟并没有否认,因为她知道,战时危险无时不在,多年来她们征战沙场,什么情况下都能碰到。

做为塔不烟的贴身守护者,难这么小心,也是应该的,塔不烟含着笑点了的头,打马缓缓的前行着,边走边向葛哈询问了,一些家长李短的小事情。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问题,借此来拉近对方的想法,她们在前边缓行,几个护卫紧跟其后,也特别小心的留意葛哈紧随的几个从人。

葛哈含着笑,向塔不烟介绍了一下,自己在辽军攻城的紧要关头,为了避开战乱,只好坐上轿子,匆忙忙的从北城门离开。

无论怎么说,自己和辽军越交战,这胆子变得越小起来,担心辽军在冲杀的过程中,有不知情的,把自己当斯喇将领挥刀砍了,那可就赔了。

塔不烟和尼吉德拉两个一听,忍不住骑在马上呵呵的笑起来,尼吉德拉风趣的回头看着个葛哈,开心大笑着对他说道:

“葛哈这么勇敢而又是一个善辨的人,也有怕死的时候,真要是遇到辽军冲杀,你满可以凭着你这张嘴,让辽军将士们停下手来。”

“大不了你给他们当媒人,介绍一个漂亮的女人吗?那时你即是他们的叔叔,还是他们的大爷,看那个辽军还敢伤害着你了,葛哈,你说对不对呀。”

葛哈听了尼吉德拉的逗笑,忙伸出手去,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子,含着笑,连连的摆着手,向尼吉德拉喊道:

“算了吧,正是因为当了大爷和叔,被辽军把嘴都打肿了,好几天吃不下东西,这傻事我可不干了,日后那个辽军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当媒人了。”

一句话,又把身边的几个人给逗笑了,尼吉德拉骑在马上扭着头,对他说道:

“我看你还是打轻了,刚才西城门的百户长,赶来向我们说,你在进城门外,仰着脖子,还得意的大声喊着,说辽军大媒人到了,赶紧向主帅通报呢?”

葛哈在后面紧跟着走了两步,不由的也哈哈的大笑起来,边笑着边摆手道:

“我是跟你们百户此开玩笑呢,我要不这么说,我怕换了装束他认不出我来,这么一说,他便知道,是我葛哈到了,自然通报的也快一些,不然还不把我们当奸细给抓了,那可就亏大了。”

几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直奔帅府赶来,他们一到帅府,尼吉德拉看葛哈,准备将轿子也想直接抬到帅府里去,忙跳下马将他拦住,不好意思的说道:

“葛哈将领请海涵,轿子得留院中间,咱们虽然都很熟,斯喇风俗得改变,那有轿子抬帅府,谁看感觉不舒服,旁侧也有休息处,下人全都到左侧,只请葛哈将一人,走到帅府来交流,随后有人摆酒菜,定给将军洗风尘。”

葛哈一听马上停下脚步,朝着正一脸笑意往帅府迈步的塔不烟看去,站在帅府的台阶下,仰着头高声的朝着向塔不烟说道:

“主帅请勿来见怪,我有要事需要见,轿子一定抬进府,还请众人退外边,请求主帅能应下,要求虽说太过份,此事重大无他法,不然葛哈坐台阶,守在轿侧来停歇,何时主帅来应下,何时入府来说话。”

尼吉德拉一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扭身真就坐在台阶的位置上,不由生起气来,朝着葛哈看了一眼,将马缰绳递给旁边的护卫,不满意的说道:

“葛哈将军请自重,知你为辽立奇功,持功勿要太娇傲,规矩那能由你破,非常时期更如此,你心理应很清楚,请你理解莫要闹,此种规定很重要。”

葛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让轿夫将轿子落下,尼吉德拉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好象听不到似的,梗个脖子也不去理睬。

尼吉德拉一看,气的鼻子都歪了,向她靠近一步,只好将语气温和下来说道:

“葛哈请起府中进,莫要斗气似孩闹,此等重地理应知,规矩那能破坏掉,轿夫都有休息地,为何非进帅府去,不将事情说明白,此事绝不会答应。”

葛哈看尼吉德拉也特别坚决,只好站起来看着步入门口,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冷静的观察着他的主帅塔不烟扫了一眼,轻声的说道:

“德拉将军请稍退,我和主帅说两句,交待完毕再拒绝,葛哈肯定没脾气,其中奥妙有很多,此处难以来述说。”

尼吉德拉看葛哈这么说,含着笑点了点头,回手朝着护卫招了一下手,一护卫快速向前,她扭头又对葛哈轻声的含着笑说道:

“即要接近主帅身,必须先搜你的身,请你配合多理解,程序一定要遵守,如无大碍随你便,靠近主帅莫太近。”

护卫赶过来,葛哈听了尼吉德拉的话,忙将胳膊扬起来朝有空中举了举,含着笑点着头,一点的都不生气的对尼吉德拉说道:

“规矩我定来遵守,只要单独见主帅,搜搜身子请随便,葛哈对辽有忠心,大家明眼看的见,完事主帅莫要走,葛哈确实有事情,当面讲出心放松。”

塔不烟看护卫上前,真准备搜查葛哈的全身,知道这么做葛哈肯定会有意见,无论怎么说都有点不尊重人的感觉,有不相信人的嫌疑。

这么想着,塔不烟回头朝着走上前的护卫,轻轻的摆了摆手含笑对她说道:

“德拉将军心很细,工作如此莫要怪,葛哈将领即有事,别当外人来看待,速速进屋里面说,有啥事情皆应下,你是辽军好帮手,那能如此来对待。”

葛哈看护卫退下,尼吉德拉见塔不烟轻轻含笑摆着手,让她也退下去,只好朝后移动了两步,看着葛哈瞪了瞪眼睛紧跟着说道:

“葛哈应该特荣幸,主帅对你特宽厚,众将全都守在侧,勿要耍啥新花样,对你破例看的见,望你珍惜这一刻,有啥言词快点说,别让众将来担心。”

葛哈看塔不烟阻止了,护卫前来搜身的举动,心中确实很感动,无论怎么说,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降将,塔不烟这么对待自己,确实法外开恩。

他朝着尼吉德拉看了一眼,含着笑点了点头,很愉快而又贫嘴的说道:

“主帅漂亮我知道,葛哈成家不用怕,我见主帅有要事,阻拦确实不太对,各位退后我进堂,单和主帅来交谈,谁都不准来偷听,密秘露出头落下。”

塔不烟看他那笑眯眯的样子,含着笑扭头朝着帅府中堂走去,不在理他,尼吉德拉一听,瞪了葛哈一眼生气的指着他说道:

“犊子一牛就闪电,晃头晃脑象混蛋,暂时先让你张狂,一会打嘴让你看,我可不是咱主帅,心慈面善手又软,如有半点出差错,脑瓜不保嘴挨削。”

葛哈不在乎的呵呵笑着,并习惯的朝自己的嘴摸了一下,扭头对塔不烟道:

“主帅听听你手下,打嘴主谋以发现,当初怨枉可儿将,理应重罚德拉将,辽军日后有新规,谁提嘴巴得惩罚,否则肯定乱了套,挥手总想抽嘴巴。”

葛哈得意的说着,看着尼吉德拉美滋滋的笑着,三两步就窜到了帅府中堂,尼吉德拉有心撵上去狠狠的揍他两下,几个跑开,只好笑着指着他骂道:

“贫嘴葛哈想欠揍,我就守在门口处,要是有点小差错,肯定让你难笑出。”

塔不烟正迈步往前走着,看葛哈嗖的一下子,就冲进了帅中堂,便笑了笑朝尼吉德拉挥了一下手,意思让她先放心退下。

尼吉德拉也含着笑点了点头,心中服葛哈真是有办法,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便随手将帅府中门随手给关上。

塔不烟和葛哈一走到中堂,葛哈马上停下脚步,小声的对塔不烟施礼道:

“主帅心中勿生疑,轿中坐有刺阿帅,担心众人心发怒,见他挥刀和他战,偷偷相告如何办,只求主帅莫为难,一路相劝以改好,愿和辽军并肩战,即以回头应和好,求饶主帅莫砍头。”

葛哈说完,腾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着头,看塔不烟不言,连声道:

“只求这帅饶其命,安心归顺来听命,刺阿以掏心中言,绝不阻辽再往前,日后兵马所需求,斯喇全力来供应,力保辽军西进军,一路畅通无拦阻,得饶人处且饶人,葛哈真想来请求,刺阿即以心有悔,还无饶命助辽行。”

塔不烟站在那里,听到葛哈所言,半天没有说话,是因为吃惊所以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葛哈,一时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好一些。

连日来,她所担心的是,刺阿不术要是从这里逃脱,一是对辽军利,二是对葛哈家族不利,而目前,喜从天降。

突然之间,葛哈竟然将刺阿主帅带到面前,这简直是连想都不曾想过的问题,真可以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种突然的兴奋,那能不让塔不烟欢喜,她瞪着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朝着葛哈看着,脸上只是微笑着,就是不是话。

葛哈看到塔不烟的表情,一时难以猜出她心中的想法,而且葛哈心里也清楚,因为刺阿不术的坚决反抗,费了辽军很多的心血。

在加上,两军阵前,城上城下的叫骂着,也让众人对刺阿心中产生的痛恨,这家伙给刺阿不术牛的,坐在逍遥椅上,叫骂,一想想这些谁不来气。

不过,葛哈心中有数,辽军待人特别仁厚,自己把辽军上下骂了一个遍,最后还是将自己私自放走,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死心蹋地的归服辽军。

而葛哈知道,在辽军之中,要想保住刺阿不术性命的,只有求塔不烟,只要她应了下来,任何将军都不能反驳,也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