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临危受命,拥立天祚帝的堂叔为南京新帝,来凝结大家的团结,并聚集更多的有生的力量,来抵抗金国和宋国的两面夹击。
果然不负众人对耶律大石的期望,当双方兵马布兵与白沟河处,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将一路高歌而来的宋军打的屁滚尿流。
看到数量少确很有战斗力的辽军如此强大,被迫没法的童贯使出了杀手绝招,用金钱收买了金国汉将郭帅。
让他引兵马南下,在强的金国的攻势之下,夺去了幽州城外的大面积土地,当金军兵临城下,耶律大石派手下得力战将,萧得保应战。
萧得保拼借着自己的勇猛,本以为阵前可拼命杀死迎战的金将,好率领辽军快速冲杀,破了围困幽州的金兵。
不巧在两军战前,到了关键的时候,萧得保的斧头飞出,使得阵前战败,被金国兵马挥师猛杀,最终打破了幽州城。
耶律大石被逼没法,只好领着残兵败将逃离幽州城,在逃离的过程中,众人商量着,该逃往那里更好一些呢。
经过探听才知道天祚帝并没有死,而是躲在了进夹山一带,满怀大志,一心想再振辽国昔日辉煌的耶律大石。
当听到天祚帝还活着,当时激动的热泪盈眶,连声的对身边的将士们说道:
帝在说明辽有望,我等赶去围着转,用心扶植天祚帝,养精蓄锐待时日,等到兵强马又壮,挥师再来和金干,夺回失地赶跑金,辽国辉煌定重现。
在耶律大石的劝说下,身边的将士们再次受到了极大鼓舞,感觉现实正是这样,任何人都没有二话,纷纷紧随耶律大石赶往蒙古而去。
他们一路上风餐露宿,绕过金兵的追杀,吃尽了苦头,风风火火的直奔天祚帝所在的位置进夹山而去。
看到耶律大石如此忠心,为了匡扶辽业不怕天祚帝治他一个,另立新君之罪吗?竟然带着大家向他投奔而去。
这时身边的将领在为他担心,着急,一路上边奔逃着边对耶律大石劝道:
“主帅万事要周全,扶立新帝罪不浅,此去直奔旧帝来,怕要怪罪无法安,不如奔西选好城,独自竖旗扶辽朝。”
耶律大石听到身边亲信的劝说,也很为难的看着好心的将领,好半天才道:
“此言我心很明白,当时困境无二选,本人决无逆反心,一心为辽再崛起,今日败兵无依靠,另选他处会猜忌,不如追随旧帝去,表明大义定能谅。”
随他一同的这些将军们,见耶律大石心意以决,也就不好其劝下去,紧跟着耶律大石一起,率领部下一路慌张张的直奔进夹山而来。
希望和天祚帝兵合一处,共同努力将辽军斗志再次扶起来,赶跑金兵收复失地。
天祚帝在奔逃的时候,丢失玉玺之后,心里就特别恼火,为了多活几日,什么都不顾了,总算是逃到了进夹山的安全地带。
他屁股还没有坐稳当呢,就听到探马传来了令他吐血的事情,说耶律大石节度使太不厚道了,让他们留守南京当节度时以是不薄了。
他还胆大包天竟然立了新帝,这不是有意和辽国皇帝唱反调吗?
气的天祚帝坐在自己的临时皇宫里面,是又气又狠,随后他又联想到丢失玉玺的事情,暗自咬着牙狠起耶律大石来。
当初自己逃离的时候,要不是他拥立新帝,自己的玉玺又怎么可能丢失呢。
恨也没有办法,现在他以失去了,往日那高高在上金口玉言的统治权,只能憋在心里没有办法。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又得到消息说,南京新扶立的北辽皇帝,自己的堂叔因为有病,不治身亡,坐在北辽皇帝的位置,还不到百日。
天祚帝一听这消息,高兴的连连点着头的,对身边的亲信们说道:
“我还以为我的皇位,在耶律律大石的扶植下,能坐稳北辽将山呢,没曾想到,这么长时间就挂了,这皇帝的位置,是谁想坐,就得下的吗?”
身边跟来的大臣们,也都开心的随声附和着,向他讨好的说道:
“就是吗?如果谁都可以当皇帝,这天下岂不乱了套,他天生就没有那个命,本来可以多活些日子,最后因命薄,愣是把自己给坐死了。”
天祚帝看到身边亲信们,那很顺耳的中听的话,更加得意了起来,好喜的道:
“这家伙当了皇帝,我的国玺便丢掉了,从此我还真的以为皇位将要移手他人了呢?看来不过是虚惊一场,他一死,我的帝位就能更加稳当了。”
“日后大家一定要齐心努力,老老实实的呆在这进夹山中,过着咱们的逍遥日子,在大辽除了我,怕是别人没有那个命,能担得起皇帝大位的,不信大家用心看着好了,就耶律大石那憋犊子,就是再扶三个皇帝最后也得死。”
看着天祚帝听到堂上病死的消息后,高兴的欢天喜地的,随从大臣们赶紧恭维道:
“皇帝这话确实对,此位乃是天授位,随便就能当皇帝,大地岂不错方位,命薄还想登大典,自作自受急上路。”
看到这位大臣更会说话,乐的天祚帝身边的近臣,都开心的仰头大笑起来。
他们开开心心的谈笑风声,只有站在旁边的国师沉默不语,他心里很清楚,天祚帝的皇帝印丢失,再想收复失地,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从此之后,怕的是辽国将从这里开始,走向一个没有尽头的不归路了。
大家开心高兴,国师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自然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为了保命,他二话没说,跟着大家热闹了一番。
转过天来,他找了一个机会,独自一个人,选了一匹良马带着一些金银,独自穿过沙漠逃的无影无踪。
紧跟着又过了一段时间,天祚帝通过手下的汇报,他又了解道,北辽的南京在金国的强大攻势和宋国的袭扰下,最终城被打破,耶律大石逃跑了。
天祚帝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乐的他瞪着眼睛,心里还在记恨着,耶律大石的过错,坐在那里特别解恨的大声骂道:
“这犊子我一看就成不了事,竟然背叛我拥立新帝,兵败那是必然的事情了,当年我在没有离开辽国南京的时候,凭借着当初那么大的实力。”
“都打不过凶猛的金兵,就耶律大石那个德行,就算他通身是本事,还痴心枉想,凭借着区区三万人马,就能抵抗金国的虎狼之师,真是以卵击石,不知量力。”
又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天祚帝接到手下报说,耶律大石率着从南京败逃的残兵败将,一路朝我们这里赶来,看样子他是想投奔皇帝你来了。
天祚帝一听,腾的一下子从坐着的地方跳了起来,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大声怒道:
“小儿无知立新帝,如此大罪来投奔,不摘其头难消狠,看他如何来面对。”
天祚帝一直憋在内心的怒火没处消呢,当听说耶律大石投自己而来之后,便准备好好的收拾他一下,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当耶律大石赶到进夹山面见天祚帝时,正在气头上的天祚帝,那里有好脸给他看,高高在上皇座上,微闭着眼睛,一点表情都没有。
耶律大石看到天祚帝那个样子,知道人家因为“另立新帝”心头的火还没有消呢。
果然正如耶律大石所料到的那样,还没有等他说两句话呢,天祚帝突然一脸怒气的瞪着眼睛,对耶律大石训责道:
“本皇,命不该绝身犹在,为何拥立新帝出,如此反心还敢来,如此可恶理当斩。”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扬着头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害怕,不慌不忙的向天祚帝行了一个大礼之后,坦然的挺着身子,向对方说道:
“皇帝心里很清楚,我们当时没依靠,临时拥立新皇帝,也是为了收失地,面对危机民心散,如不拥立新皇帝,何人听命来抵抗,情势危机没办法,出此下策凝民心。”
“当时拥立耶律淳,同为太祖一脉传,拥立自家虽失败,只因金国太强大,奋力抵抗虽不怕,还是没把敌打趴,尽管如此很不好,总比跪地乞宋金。”
“目前理应共齐心,重整旗鼓聚民心,招集万众同归顺,重塑辽国昔日辉,金国虽然很强大,辽国为何要惧他,无论何时都要战,辽国万万不能灭。”
天祚帝坐在那里,看到耶律大石完全是出于一种,为国复兴的正义之心,豁出性命也驱出金国,光复大辽。
听的天祚帝坐在那里眨着眼睛,实在没有理由去指责对方,他很清楚,当初是自己丢就南京都城逃到蒙古进夹山来的。
面对东南夹击的耶律大石,出于光复大辽,凝聚民心私立新帝,完全是迫不得以才这么做的,自己确实不好指责什么了。
随后耶律大石还耐心的力劝他,一定要号召辽国的余众,共同努力,想方设法将金国打出去,绝不能就这样下,让辽国灭在我们的手里。
随后他又苦口婆心的对天祚帝出计说,目前来看,辽国丧失了大面积的土地,在兵力,民力上完全无法和强大金国抗衡了。
不过,那没有关系,我们以蒙古的进夹山为依托,号召辽国余众,息战养民,发展国力,等到民富国强之时,再招集辽国更多的力量,消灭金国,收复失地。
耶律大石不仅辽汉语言都通,而且学识渊博,引经据典,康慨陈词,说的天祚帝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虽然耶律大石让天祚帝养民息战,发展国力,可他不太相信,真的就能将金国打败,收复以失去的大面积的领土。
在天祚帝看来,好象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用心的想一想,最初那么大的辽国,那么多的兵马,是何其强大呀。
转眼之间,就被金兵打的丢盔卸甲,四处逃窜,败的一踏糊涂,现在大面积的土地都丢失了,还能打过金兵吗?
目前来看,凭着辽国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再从凶猛如兽的,金国人手中夺回来,属于辽国的大面积土地呢?
天祚帝沉思了良久之后,感觉耶律大石说的句句在理,自己又处在逃离无定所之中,只能赐免了他“另立新帝”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