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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押粮兵收编守城

斯喇国的主帅刺阿不术,看到押粮兵马的到来之后,心里暗自庆幸着,葛哈所领来的这些人真是太及时了。

缺粮送来了,送来的这些粮食足够将士们,悠闲的吃上个一年半载的,缺兵将葛哈送来了,虽说这些押粮草临时凑上来的兵将。

一个不笨手笨脚的,没有和敌人作战的能力,那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凭着刺阿不术多年来的率兵经验,可以将这部分。

没有任何经验的兵士,编入守城大军的队列里来,他们不需要负责和辽军正面冲杀,其实也不需要和辽军冲杀。

只要将他们分配到城上去,瞪着眼睛用心的观察着,发现敌人之后,及时的向守城的将士们汇报一下,提个醒也就是了。

人多好干活,人多好打仗,将这五千押粮草的兵士及车夫,赶到城上去,一字排开,瞪着眼睛二十四小时,朝城下方紧紧的盯着辽军。

就凭着防守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刺阿不术决对不会相信,在这么周密的防守之下,辽军能攻破此城。

在和葛哈两个人于城墙上,交流了一会之后,葛哈为了不担责任,引来押粮草的将士们的不满,而来为难他,看刺阿不术准备编这些兵士。

他扭头嗖嗖嗖的,没有了影子,刺阿不术看着他离开之后,传下将令,把所有押粮草的兵士及马夫都集中到一起来,他要训话。

那些押粮草的兵士,及车夫吃完了早餐,坐在那里闲聊着,没有多大时间,便有守城的将领,带着百余兵士前来,让他们到东城池集结。

看着一个个瞪着眼睛板着个脸的斯喇将士们,这些脸上黑了巴叽,懒踏踏的押粮兵士们,晃当当慢悠悠的夹在马车夫一起,朝着城前开阔场地赶来。

路上,这些押粮的将士们,和马车夫们,伸着头朝着身旁边的斯喇将士们问着,说这粮草押到这里,以藏储好了,怎么还不让他们回去呢?

这些兵士们,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破衣烂衫的押粮兵及马车夫,含着笑晃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他们沉默不语的样子,急的他们又问道:

“我说兄弟,难道真要把我们留在城中吗,你们得让我们见见领着我们来的葛哈将领,虽说这钱得到了,可当初说好了,粮一落地,我们就回家的,怎么这早饭都吃完了,又把我们叫到城前去干什么呢?”

这个问完了,另外几一些人,也不满意的吵吵闹闹起来,都嚷着要见葛哈将领,他们得跟葛哈将领谈谈,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无论他们怎么争论着,叫嚷着,跟来的所有斯喇国的将士们,装着没有听到,仰着头紧握着兵器,在两侧缓缓的走着。

他们也知道,这五千兵马,每个人手中都握着兵器,连车夫手中都握着马鞭子,真要让他们恼怒起来,是无法控制的。

另外这些人看起来,粗了巴叽的,土了巴叽的,而他们的身体棒着呢,真要是动起手来,谁知道这些家伙会变成什么样。

再说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这些人发生口角和争论,有喜有悲,有怨有仇的,找主帅好了。

他们一路慢悠悠的朝着东城们赶去,连领头的将领都板着脸,一句话都不说,无论这些人争吵着,叫嚷着,好象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屯粮位置到东城门不是很远,直插过去,没有多长时间,他们便缓缓的粮到城门前的位置,远远的看到刺阿不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远远就听到这些押粮兵士和马夫们,不太满意的叫喊声,刺阿不术知道肯定这些人心怀不满,因为此刻这里辽军随时都有可能攻城。

谁愿留下来和辽军交战呢,辽军的凶猛程度,早就在斯喇国传快了,留下来和辽军交战,一个是被抓住,一个是被杀。

他冷静的看着这些押粮兵和马车夫,散慢的来到前边,在自己将士们的指挥下,都停下来站在那里,仰着头朝着他望了过来。

这么多人自然有胆大的,看着四周站着不少的斯喇国的兵士,刺阿不术站在那里,含着笑朝着下方排着队的将士们,一脸笑意的说道:

“众位兄弟好辛苦,远远押粮赶到此,一路疲惫吃尽苦,理应好好来休息,苦于辽军将城困,保家卫国咱有责,众位既然以到此,重大责任难推迟,齐心协力共努力,将辽挡住赶回国。”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拥粮兵瞪着眼睛不满意的,朝着刺阿不术高声的喊道:

“主帅这话有问题,我等只是押粮兵,葛哈当初说的好,粮草落地放咱走,家中还有老和小,挣钱回去好糊口,真要留此把命丢,谁管家中老与小。”

刺阿不术含着笑,看着他一脸善意的笑着,一付很理解的样子缓声的道:

“大敌当前咋说话,没有斯喇国那有家,齐心协力赶辽贼,老少爷们才团圆,辽贼四处抢和杀,不挡辽贼家那安,听话不要再起刺,免得当众挨板子。”

他的话一落下,那不服气的兵士,瞪着眼睛朝着刺阿不术喊道:

“辽军确实来入侵,从没见到杀和抢,这和子民毫无关,贵族担心财散尽,出钱招兵来抵抗,只求返家平安过,谁来掌权管天下,和咱百姓毫无关。”

刺阿不术一听这话,即刻就恼火了起来,可他还是含着笑不满意的说道:

“山村野夫乱说话,扰我军心向啥话,几位上前请出来,好好教育脑开窍。”

刺阿不术话一说完,猛的冲过来几个斯喇国的兵士,赶过去将这位敢顶嘴的押粮兵拖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前,夺下他的兵器,按倒了狠狠和顿揍。

那实施刑的将士,一边打着一边狠狠的骂道:

“小子嘴硬好顶撞,守城废话说太多,如不认罪来求饶,板子猛打绝停。”

那被几板子狠狠的揍下去之后,吓的那瞪着眼睛,感觉不含糊的押粮兵,痛的赶紧爬在地上一个劲的讨饶起来:

“兵爷请点把手停,听从指挥守城楼,刚才一时气太盛,说的废话不算数。”

刺阿不术就怕有人挑刺,随后紧跟而来的这些人,突然团结起来和他叫劲,那还了得,看有不服气的,拖出来当着大家面,拖出来一通打。

余下的那些人瞪着眼睛看着,吓的一个个低着头耷着脑瓜子,真也不敢叫嚷吵闹了,站在上方的刺阿不术看着,这些欠打的粮草兵冷笑一声。

很得意的对站在旁边的,几位将领,满意而又愉快的小声说道:

“都是乡村野村夫,还敢跟我来拉硬,打了两个事摆平,乖乖都得来就犯,即刻下令来编排,三城派兵各两千,夜里就由他们守,咱们休息好战斗。”

押粮兵士有五千众,赶车的马夫有近一千余,因为只有三个城门需要加强管理,严密看守,便将这些押粮兵及车夫。

当众分成三组,每城门两千人,混入各城门的队伍里,他们一混入各部队,当时五六千人看的好象很多的,一编入各队伍。

转眼都化解没有了,那个瞪着眼睛抵抗的兵士,是辽军的一名伍长,被打之后,由斯喇国的将士们,扶着到所编的队伍里,修养去了。

因为守城将士们,需要二十四小时在城上观望着,担心辽军偷袭,每个城门编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以看夜里值班为主。

其他的原斯喇国的将士们,连续多日的值夜班,此刻被替换下来,乐的一个个开心的感谢着刺阿不术,感觉他管理将士们真是太有方法了。

葛哈早就知道,他们这些人将被编入守城池的队伍里去,偷偷的将信传给了只沙里,只沙里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站在队伍的中间,他用心的观察着,用心的判断着,那一部队伍将留在东城门,因为他知道,主力部队全部陈兵于东城门处。

他要想夺下东城门,就得留在东城门,那样的话,亲自率领将士们,趁着愈色夺下东城门,好在现在经过刺阿不术的这么一编排。

他们就省劲多了,所有的将士们都留守在城门上,这些将士们,到了夜里要是开始行动起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还不由他们说了算。

他在队伍的中间,看站在上方的一位将领,用手指着排成队的将士们,大声的喊着那队到北城门,那队到南城门,那队到东城门。

只沙里听的明白,忙从中间的位置,在手下将士们的帮助下,很快就混到了留守东城们的将士们的队伍里去,慢悠悠的跟着随着领头的斯喇将领。

缓缓的朝着东城门将士们休息的地方赶去,因为他们得需要夜里值班,此刻可以留在军营之中,自由的活动,并好好的休息。

为了让他们能替守城的接士们出力,卖命,刺阿不术偷偷的吩咐,领走这些人的将领们,小声的用心叮嘱着对他们说道:

“押粮兵士来自偏远部落,个个体格强壮而没有什么头脑,对待他们,一定要温和对待,太过于严历了,真要是不服从管理,引起哗变,那可危险了。”

领头的几路将领,听到刺阿不术的交待,含着笑点着头,愉快的对他说道:

“主帅此事请放心,对待定象同兄弟,但要违反军中令,定打板子绝不饶。”

刺阿不术含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向他们交待道:

“待遇万万不能少,吃喝一定招待好,辽军一退便解散,谁用这些乡巴老。”

各城门的守将听到主帅的吩咐,都心领神会,乐呵呵的对跟随着自己的押粮兵士们,愉快的挥着手,开心的喊道:

“众位加入斯喇军,点气真不错待遇好,今天桌桌都摆肉,人人酒杯要端好,敞亮喝来肚撑饱,就是不准来闹事,吃完喝完把觉睡,晚上站岗不能跑,斯喇将士弓箭好,速度要没弓箭快,老老实实把岗站。”

这些被分配到各处的将士们,一个个谁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听从分配,来到各处被编排起来,和这里的斯喇兵将士们混在一起。

因为辽军有很多将士们,说话的口音不好,怕自己漏了陷,就装着胆小害怕的样子,让干什么干什么,吃完了饭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

有好赌的,几个人凑到一起,扔石头划剪子,但谁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那个比划着,更多的只是寻一个位置,躺下休息。

在斯喇国的这些将士看来,其实并不喜欢这些人,他们身上的异味令所有斯喇将士们,特别厌恶,只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留心。

这些味道,其实是常年吃牛羊肉所散发出来的,特有的味道,虽然更换了衣服,这种味道还是没有散发尽,而这此斯喇国的将士们。

只个觉得这些人,可能是在农村干牛马活太多,这种味道并没有在短时间里消除掉,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留意,他们身上的异味。

对于这一点,在他们离开辽军营中的时候,塔不烟以想出了解决的方法,让他们尽可能的寻找,此处的味浓的山里的草,带在身上祛除异闻。

而当这些浓浓的草味混入牛羊味之后,更是难闻,逼的这些斯喇兵士们,都离他们远远的,不喜欢跟这些特了脏的人接近。

同时私下来还偷偷的交谈着,说这些偏远的乡下部落里的人,真是太可以了,身上竟然散发着,令人难以接受的味道来。

混入其中的辽军,有说的极象的将士,就慢悠悠向他们解释着,说他们这些人,都是在深山里,闲时采草药贴补家用的,所以身上的味道难闻。

不过,别看这些闻道难闻,都有治病作用,谁闻到了这些闻道,很快就能将一些缠身的病,在不知不觉中,给治好了。

至样这些人说的是否真,没有谁愿意去印证,因为那些闻道太刺鼻了,都躲的远远的,他们只要一呆在室内,很多斯喇兵便走出去,避开他们。

这到让这些隐藏在这里的辽军将士们,更加自由起来,私下来小声的商量着,只沙里密秘传来的活动计划,以什么为信号,将如此采取行动。

他们这些被分散出去的辽军,因为以守收城门为主,而斯喇将士大多数都集中在城门处,所以只沙里看到如此有利形势。

完全出乎他们当初所预想的效果,便传下令去,所有的人都要耐心等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得惹事,不得闹事,不得引起斯喇兵们的多疑。

只沙里的兵士们作战勇猛,又服从命令,听到传来的命令之后,一个个都很自律的呆在各自的地方,老实巴焦的听从斯喇国将领的安排。

这些斯喇国的将领们,最初看他这些新插进来的兵士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的,还以为不太好管理,当他们很温顺的服自命令之后。

乐的这些将领及时的,将他们所感觉中的想法,在第一时间里,向刺阿不术作了汇报,说这些新来的押粮草的兵士们,看似强壮。

大多数都来自偏远的农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被主帅将那胆大狠揍了一顿之后,一个个随后就都老实的,连将领咳嗽一声,他们都吓的浑身发抖。

听到这个汇报之后,乐的刺子不术站在那里,瘸着一条腿,高兴的大笑着,得意的伸出手去,特别满意的开心说道:

“本帅治兵有些年,经验丰富不喜吹,别说几个土老包,虎豹过手变成猫。”

站在旁边的将士们一听,一个劲的点着头,恭维着主帅道:

“主少管兵数万万,声名远播都看见,只要轻轻一教训,个个老实都听话,日后收复辽军兵,驱使他们四处征,称霸世间无对手,斯喇将来强无比。”

几句话逗得大家都开心的笑着,纷纷表示,坚决将他们所把守的城门,牢牢的抓在手中,定逼着辽军从这里撤兵。

这不过是所有将士们的第一步计划,辽军一撤兵之后,刺阿不术雄心再现,随后率兵马跟进,直奔斯喇国的东城,将其驱赶出斯喇国境地。

一个宏伟的计划,再次浮现在将领们头脑里面,最初那种畏辽的心里全部消失,因为在近来相互叫骂中,斯喇国的将士们决对胜出。

这种决对的胜出,明显让辽军变得有些精思不振,劲头大减,面对如此高涨的斯喇国将士们的劲头,谁不愿乘胜歼敌于国门之外呢。

当然也不能让所有的辽军都这么太老实了,自然会引起斯喇国将领的怀疑,只沙里悄悄命令几个辽军,装着软磨硬泡的姿态来。

他们找到斯喇将领,应求着他们,让将领们把葛哈找过来,他们希望和葛哈将领面谈,将他们的心里话,及家中的情况,和他聊聊。

这些找到斯喇将领的辽军,不硬也不软,紧跟着他们磨磨叽叽的磨着,逼的他们没法,只好将这件事情通知刺阿不术主帅,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刺阿不术站在那里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边笑着边对他们解释道:

“到那去找葛哈将领去呀,这家伙早就躲的没有踪影了,你们回去对那些软磨硬泡的兵士们说,葛哈以在早晨,独自一个人坐着娇子出城去了。”

听说葛哈扔下他们离开了凯德拉城,那几个将士们,就坐在将领门前哭哭泣泣着,一付可怜的样子,说葛哈太不是人了,把他们骗来他独自跑掉了。

哭归哭,闹归闹,反正葛哈这人肯定是找不到了,他们只能一付认命的样子,在军营之中,老老实实呆着。

默默的等待着夜晚的降临之后,好拿着手中的兵器,跑到城楼上去用心观察辽军的变化,好在第一时间里通知斯喇正规军。

刺阿不术看一切渐渐的恢复到正常,他就对手下的将领们说,这些人因为突然的生活改变,有些不太适应。

只要在斯喇城内,呆他一个一年半载的,一切也就好了,习惯了,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