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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押远粮草进入城

刺阿不术根本就没有料到,因为一时高兴大意,自己被手下钩镰枪给刺中,看护卫迅速出手,将刺自己的手下,迅速的刺死。

自己虽然心中特别生气,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命令护卫处理好自己的伤口,然后被抬着到马车上,快速的朝着西城门而去。

他快速的赶到城门处,听守门的将领站在城上,笑呵呵的朝着刺阿不术主帅,开心招着手,欢喜的汇报道:

“主帅来的迅速快,葛哈将领还没到,此刻就在城门外,大约两里还开外,请登城上耐心等,方显主帅多有派。”

刺阿不术要是在平日里,将领们这么说,他一定乐呵呵的,也应两句,今天情况有变,自己无意受伤,坐在马车上仰着脸,点了点头。

从他那表情上,其实很容易看出,特别不愉快的样子来,而城门上的守将,根本就没有看出来,还是朝下方伸着头,开心的又说道:

“葛哈点气真不赖,回到王城来了派,筹积粮草升的快,摇身变成押粮官,将军不需出城接,你得比他更有派。”

刺阿不术使劲的眠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而是扭头对赶车的车夫小声道:

“将领所言定没错,我是葛哈的主帅,岂能出城去迎接,如此派头落一半,就在城门耐心等,何时到来何时算。”

车夫将车赶到旁边停了下来,身边的护卫担心主帅再出现差错,纷纷跳下战马,很警惕的站在他的左右,刺阿不术心头有火,朝他们看了看。

心里很不满意的想着,这人都受了伤,再警惕还有个屁用,不过,看到护卫能这么麻利,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自己受伤实属意外。

当初身边都是自己的部下,谁能想到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毛愣愣的混蛋呢,这钩镰枪,你啥时候,摆弄不行,偏偏我走到那里,你瞎摆弄。

一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到这伤的太不值得了,眼看着大战在即,自己这个样子,如何能迎战敌人呢,想到这里,心头之火在慢慢升起。

他在那里耐心的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听到城楼上的将领,又乐呵呵的喊道:

“将军粮草车以到,是否开门放进城,葛哈现在真有派,不骑战马坐大轿。”

刺阿不术坐在城上,朝着朝自己喊的将领挥了挥手,大声的向他说道:

“瞪眼用心细细观,看看是否真粮车,先派几人出城看,别让辽军混进来。”

守将一听乐的朝着身后的几个兵士,用力的摆了摆手,对十户长交待道:

“你等轻启城中门,迎出城外查粮车,凡有可疑拦城外,略有反抗便砍杀。”

几个手下纷纷往城外急速奔跑的时候,上方的将领含着笑对葛哈喊道:

“葛哈将领气运好,逃回王城成了宝,摇身一变成粮官,恭喜荣升先停好,将士检查不可少,请多谅解耐心等,分分秒秒便完了,随后一同去喝酒。”

葛哈坐在轿子上,晃悠悠的吩咐手下停下来,揭开轿门探着头,笑眯眯的朝着城上方的将领看了看,即刻抱拳,愉快的说道:

“非常时期能理解,快出城门检查妥,吩咐手下备酒菜,同随主帅酒喝好。”

葛哈喊完,身子朝后一仰,又舒舒服服的靠在轿子里面,眯着眼睛连看都不看,悠闲的在里面养起神来。

他心里很清楚,就这些守城门的将士们,能检查出个啥来,他们跑出来不过是例行公事,看看车里面装的是不是粮草之物。

如果是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疑心,打死他们都不可能发现,随同前来的押粮兵将们,会是辽军的将士们。

守城将领瞪着眼睛紧握着兵起,朝着下方观望着,跑出去的十几个兵士,手中握着兵器,用心的朝着前来的车粮检查起来。

当他们抽察了几辆车,看上边全都是部队供应的粮食,领头的什户长,扭头朝着城楼上的将领挥了挥手,高兴的大声喊道:

“全部用心检查完,粮草满满装的好,将领下令开城门,粮车放进没问题。”

那些城下的什户长,朝上边高声的一喊完,将领扭头朝着城内路旁的主帅看去,想听听此刻主帅对这个问题怎么看,是开城门呢,还是不开呢?

此刻全城都巴望着,能进快的将粮草补进来,此刻间粮草车挡在城外,不过是走走形式,葛哈将领谁不认识呢,主帅朝守城将领摆了摆手。

看主帅同意了,将领朝着城门处的兵士也摆了摆手,没有多长时间,就听着吱呀呀的城门一开,葛哈领着身后的人马慢悠悠的往城中赶来。

葛哈走在前边,第一眼就看到漂亮的马车停在路旁,他马上感觉到这是刺阿不术的车子,那敢有半点怠慢,嗖的一下子跳下车来向刺阿不术喊道:

“主帅几天不曾见,脸色有些太难看,为抵辽军费心血,日夜操劳太难得。”

刺阿不术坐在马车上,含着笑向葛哈点了点头,一脸笑意的向他说道:

“小将果然有才干,返回王城即重用,刚才所言有些重,报效国家理应该,刚才出点小意外,兵士挥器把腿穿,只能弃马来坐车,此事实属太意外。”

葛哈一看,马上三两步奔到帅车前,朝刺阿不术的腿上看去,如不住怒声道:

“何人胆敢太放肆,舞枪来把主帅伤,让我过去狠教训,好替主帅出恶气。”

还没有等主帅说话呢,旁边的一护卫忙探过身来,得意的向葛哈说道:

“此事早就来解决,主帅一伤便出手,一刀刺入其胸口,没有半秒命没有。”

葛哈一听这话,即刻瞪起眼睛,夸奖着这位说话的护卫,愉快的对他说道:

“护卫身手非一般,出手麻利动作快,保护主帅全靠你,千万勿再有闪失,此刻正是非常时,主帅有损谁抵辽。”

刺阿不术眼睛用心的朝着,在葛哈身后缓缓而进的兵马车粮,含笑对着他道:

“粮草筹备果然快,可见葛哈有手段,看着将士这穿戴,就知条件果然差。”

葛哈一听这话,站在那里朝着身后陆续往车走,缓缓而行的粮草车队,苦着脸一付特别上火的,笑着对刺阿不术说道:

“主帅不知后方苦,短短数月抗辽贼,粮草枯干兵源无,筹备粮草好言尽,连哄带骂才筹够,又没兵士来护粮,沿途重金把兵招,穿戴狼狈太可怜,兵器全是自备带,好在总算交完差,放下重担心放松,不负国王所厚爱。”

刺阿不术和葛哈说话的功夫里,一直瞪着眼睛朝着,紧紧行进的这些押粮队伍,死死的朝着这些将士们脸上观望着,好象这里有他熟悉的人似的。

葛哈看他那瞪着眼睛的样子,忙将步子朝旁边移动了一下,给刺阿不术腾出一个好的视线来,心里冷笑着暗自道:

我就不相信了,这些辽军的将士,你能一眼就辨别出来,那也有些太神奇了,不过,对于这一点,葛哈一只沙里也不是没有准备。

因为辽军将士们,长年在草原和沙漠中长大,脸被风吹的比普通的人要黑而红,尤其是脸蛋的位置特别明显。

那不要紧,葛哈和只沙里,自然也留意到这方面的问题,便让将士们,故意在脸上涂抹上东西,装着一种遇到敌人好伪装的样子。

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抹上,黑了巴叽的样子来,别说刺阿不术,就是算命先生赶过来瞪着眼睛朝着大家脸上看去,也难辨吉凶了。

刺阿不术用手指着这些凑上来的将士们,笑哈哈的看着主帅介绍着说道:

“这些混蛋不是人,钱给太少就走人,为花银子特别多,好算留下这几人。”

刺阿不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看着这些缓缓走过去的对伍,一边说道:

“葛哈果然非一般,一路招来不少兵,此刻城中正缺人,你的手下留城中,先在城中好安息,明天分配各门中,谁立大功定受赏,主帅不会有亏待。”

葛哈一听,马上瞪着眼睛看着刺阿不术有些紧张的样子,快进一步又摆手,又有些担心的,对主帅急忙说道:

“主帅此事不好办,当初招来曾应下,专门负责押粮草,要是守城怕不干。”

主帅不屑的看着葛哈轻轻的一笑,又朝着那些走过的将士看了看,笑道:

“进城一切听主帅,那能由人说了算,暂时安息先休息,明日换装即上岗。”

听了刺阿不术这两句话,葛哈有些难为情的扭头看了看这些手下,又回头朝着主帅带着央求的口气,向他解释道:

“全都免强招上来,就怕和辽来作战,突然留城和辽战,怕是得跑一大半。”

刺阿不术一听,不由的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边笑着边开心的对葛哈道:

“四门全关往那怕,难道跑到辽营盘,快去休息好吃饭,酒菜以给你备好。”

刺阿不术不腿被刺了一下,那有心情和葛哈两个人站在道边上,争长论短,无论怎么说,自己乃是斯喇国的主帅,说出的话还需要商量吗?

说出来就定下来了,之所以还这么客气的和葛哈费两句半吐沫星子,那是因为目前葛哈的职务好象升了半个小格。

押粮官基本上也都属于将军及别的,是一个很重要的职务,如果没有全职的话,到那说话都不硬气,别说催粮草了,可能花钱买都没有人尿你呢。

刺阿不术把话说完,扭头命令马夫赶着马车,直奔东城门处他曾休息的地方,现在虽然受了伤,苦于辽军搞的太紧张了。

凭着刺阿不术的判断,辽军很有可能在近段时间内,将对城池发动猛烈的进攻,如此危机时刻,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有所大意。

他一边坐在马车上,看着马夫打马准备离开,一边有所发愣的葛哈笑着说道:

“葛哈不需太担心,守城抗辽活轻松,不需长途来赶路,不需迎风喝雨水,手中只要握兵器,瞪眼看辽谁敢攻,强大斯喇你知道,也曾守城把敌攻,好好安抚众手下,待遇不变还照样。”

葛哈装着还不情愿的样子,紧跟着主帅刺阿不术的马车,紧跑了两步,举着手连声的向他招呼着,想让马车停下来,再好好商量一下。

他连续跑出好几步远,那马车夫看样子,深通主帅刺阿不术的意图,马车不仅没有停下来,而且赶的更快了,嗖嗖的跑没有影了。

葛哈装着一付特别着急的样子,站在那里连连的跺着脚,摆着手高声的喊道:

“爷呀此事得重议,手下怕是难应下,让我中间难作人,咋象人家来交待,真要和辽来作战,辽贼弓准马又快,要是把命丢在此,这些银两付不起。”

看着他那着急而又上火的样子,刺阿不术旁边的护卫,都乐起来,其中一个,将战马略停了一下,扭头对着葛哈开心的喊道:

“葛哈将领咋说笑,辽军再猛有何怕,凶猛无敌斯喇兵,抗击辽贼都很凶,快去休息吃晚饭,每名将士加酒肉,这种好事别错过,抗击辽贼把功立。”

葛哈看这个护卫停了下来,他忙三火四的跑过去,伸手刚要抓对方战马上的缰绳,那知道那护卫打马嗖的一下子,也跑了起来。

急的噶哈站在那里用力的挥着手,对刚才的护卫急切的解释着说道:

“好事确实有不少,能否应下难作主,要是将士不满意,齐声骂我真不好。”

他再喊什么,谁去理睬他,都纷纷的打马消失在前方的路上,葛哈一付不满意的样子,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子,然后偷偷的笑着说道:

“刺阿精明有方法,手中缺兵啥都要,此次怕你要完蛋,你不留下我不干。”

他一边低声的自语着,又担心城楼上的守将看出自己的表情来,扭头快速的上了自己的轿子,朝着几个轿夫不满意的大声嚷道:

“快走,快走,赶紧到营房之中休息,今天大家到了目的地,都好好的大吃二喝痛快一下子,明天主帅开心高兴了,没准给大家派个好活呢。”

守城的将领在那里看的明白,朝着低着头往轿子里钻的葛哈,开着玩笑喊道:

“众位兄弟使劲干,跟着葛哈吃干饭,此刻正缺众好汉,明天城楼来相见。”

葛哈一听这话,正要钻进轿子里的身子,嗖的一下子又钻了出来,用手指着城上方的守将,一个劲的又是摆手,又是晃头的暗示着他不要乱说话。

看样子他们的交谈有押粮草的将士,有些听明白了,即刻停下来,朝着葛哈望了又望,然后特别着急的朝着葛哈大声喊道:

“葛哈将领在说啥,当初所言不能变,我等家中有老少,盼着回家你知道。”

葛哈一付不耐烦的样子,朝那叫嚷的押粮兵用力的摆了摆手,不满意的嚷道:

“快点押你怕粮草,扯着嗓子喊个吊,最近脑子记性差,当初说啥以全忘。”

站在城门上的将领,看着葛哈那叽溜溜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根本不去理会他的感受,嘲笑着指着他说道:

“葛哈小磕聊的硬,此刻突然咋发愣,看你心慌动作乱,肯定难言心有苦。”

葛哈气的一脚踏着轿子,一手指了指城楼上的将领,他们彼此都很熟悉,所以对方说什么,根本就不去理会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大笑着。

葛哈一头钻进轿子里,命令轿夫们快点,朝着刺阿不术休息的地方赶去,那站在押粮草车旁边的那位将士,看葛哈离开,不满意的站在你里嚷道:

“现在将领咋这样,约定咋能随便改,真要留城来守城,辽军攻进可咋整,众位兄弟要听好,咱们得找葛哈聊,他要坚决留咱们,得找他来评评理。”

那些押粮草的将士们听到这位一呼,呼拉一下子,都不满意的停下来,朝着叫喊的将士看去,也跟着不满意的嚷道:

“葛哈将领慢点行,听听各位述述苦,此程只管押粮草,粮草押到全都走,求你发善行行好,放我出城把家返。”

城上的守将看着葛哈那狼狈的样子,站在城上忍不住呵呵的大笑着,连停都没有停,飞速的朝着前奔跑而去,是怕这些押粮兵起哄找他理论。

葛哈一跑,站在城楼上的将领,朝着那些有些闹事押粮草的兵士,喊道:

“快点押粮往前走,不得停留城门口,此刻辽军要攻来,你们小命全没有,听从命令听指挥,强大斯喇怕过谁,胆小怕死那损样,那些斯喇一战将。”

那被哟喝的押粮将士,有些委屈的仰着头朝着,城上的将领看着并喊道:

“我等有约早谈好,专门负责运粮草,听说要留城里面,挥枪跟辽对着干,我们那里打过仗,腿大票来心发颤。”

城上方的守将一听,瞪着眼睛不满意的用手指着他,高声的再次喊道:

“看你怕死那损样,有损斯喇的形象,别在乱喊往前走,再要胡说押你走。”

看城上的将领瞪着眼睛,板着脸发起怒来,看样子和这位押粮草的将士,认识而且交好的一位兵士,忙骑马上前,强拉着他快速离开,边走边陪着笑喊道:

“将军万万别见怪,都是来自偏远地,从来都没见识面,胆小最怕来打架。”

他这么一说,站在城楼上的将领,忍不住偷偷的笑着,小声自语着对身边几位,看着发乐的将士轻声的说道:

“土老冒子怕死鬼,听说打仗就发抖,真要派到我这里,日夜让你来坚守。”

旁边的几位兵士,站在你里,也都忍不住看着几位押粮草的兵士,哈哈大笑着,感觉将领所言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就这些土货,他们不守城谁守。

葛哈坐在轿子里,听到后面的叫嚷声,也不停下命令轿夫快速前行,边走边坐在轿子里暗自笑着,小声自语着道:

“当初老子比你狂,辽军见我头都痛,最后方知辽军仁,不计前仇有交情,别看瞪眼要死战,被抓之后定明白,辽军没有那么坏,送酒送肉送好菜。”

和他叫嚷着的,是只沙里,他这么做无法是给城中辽军听的,看的,要是他们这些人听说留在城中,一句话都没有。

他也担心会引起刺阿不术的怀疑,无论怎么说,目前正是关键危险的时候,小心防备,也是人之长情,他们这是跟葛哈前来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的就钻进城中来呢,在大家的劝说下,借坡而下,只沙里一付不服气的样子,快速朝前走去,再不叫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