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烟在城前与敌交战,在情况极其危险之中,她和石虎总算力挽狂澜,击败石虎,率领辽军急攻城门,只是斯喇主帅刺阿不术。
在和辽军的几次交锋之中,深知辽军的凶猛,早早就做好了坚守城的准备,在辽军攻到城墙下,在斯喇国坚守下,只好被迫退兵暂时休养。
因为三大主将受伤,塔不烟传令严守营房,防备斯喇国偷袭,短暂的调整之后,理可儿因为伤势轻,早早就康复活动,并率领着一部突击队。
积极的做好攻城准备工作,他的突击队经过十多天的刻苦训练,也达到了理可儿所需要的标准,这让辽军心中再次燃起了,痛击斯喇国的决心。
理可儿在准备攻城之前,夜里将自己的兵马派到城门前,拉起了许得的灯光,照的他们所在的位置,及斯喇国城门前的位置,特别亮堂。
守城将里葛哈不知道辽军何意,攀上城楼上,探着头晃着脑的认真的观察了一阵之后,扯着脖子,大声嚷着:
“彼此关系又改变,天天在往好处变,你们夜里不睡觉,城前照的通通亮,是想偷偷搞破坏,这个样子可不盖。”
辽军将士们,看他探着头,再不扯着脖子叫骂,知道被朵鲁不教训了一下的葛哈,现在一下子懂得学好了,再不敢痛骂辽军。
就有将士仰着头朝着城中望着,开心的指着葛哈,高兴的大声朝他喊道:
“提前挂灯好庆祝,斯喇无法再挺住,快点出城把手举,欢迎辽军快进城,不然挥师猛攻城,攻进城中全不留,尤其葛哈这混蛋,从来不会说人话,所有将军传下话,抓住葛哈往死揍。”
葛哈一听,嗖的一下子将脖子缩了回去,眨着眼睛想了想,又探出头来,含着笑,也不生气,朝着辽军挥着手大声喊道:
“大家一定好好处,挥刀相砍我打怵,咱们都是文明人,说话咋能太粗俗,你们挂灯是怕黑,别打主意往城攻,我的防守很严密,飞进蚊子我都揍。”
他们城上城下的叫喊了一会之后,夜渐渐的深了下来,无风,无雨,只能听到风声吹动着,辽军挂着的灯篓,在那里自由的摆动着。
一串一串的,将夜里照的通亮,葛哈不知辽军何意,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都瞪着眼睛警惕的朝着城外张望了一会。
看辽军忙辽完之后,坐下来该休息休息,该睡觉睡觉,把葛哈给搞的有些不解起来,这辽军是不是又想搞庆祝活动了。
两军阵前场地大,所以把这里照的亮一些,玩时能更痛快一些呢,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传令将士们,一定要瞪着眼睛,小心防备辽军偷袭城池。
当他们苦苦的熬到了半夜,实在受不了,见城外的辽军,什么都没有做,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让守城的斯喇国的将士们,坐在那里一个个忍不住都打着磕睡,还没有等这些斯喇国的将士们,进入梦乡呢,突然之间城外战鼓猛的敲打起来。
那激烈的鼓点声,将安静的城内城外,都给震动了,斯喇国的将士们,以为辽军开始进攻了,一个个纷纷的跳起来,又是抓弓,又是找箭准备抵抗。
主帅刺阿不术听到城外战鼓响起,慌慌张张的跑到校军城,集结兵马直奔东城门而去,等他攀上城墙,瞪着眼睛朝前观望了一会之后。
气的用力的拍着城墙,瞪着眼睛指着辽军高声的,没有好气的骂道:
“辽贼夜里不睡觉,突然敲鼓瞎胡闹,想要攻城搞破坏,这事斯喇决不干。”
旁边的葛哈瞪着眼睛看着刺阿不术,瞪着眼睛朝城外张望了一阵之后说道:
“主帅,辽军只是敲打鼓,什么兵马都没有,尽请回去安心睡,坚守城池这有我,辽军真要把城攻,我会率兵坚决守。”
刺阿不术站在城墙上,瞪着眼睛观察了一阵之后,见辽军只是站在通亮的灯光下,用力的敲着,确实没有任何兵马出现。
气的刺阿不术感觉自己站在城墙上,确实没有什么作用,只好扭头准备离开,并再三叮嘱着葛哈,认真的说道:
“辽军狡滑鬼计多,突然敲鼓定有说,你领将士盯紧了,别让辽军偷攻城,无论何时有军情,速速急报主帅府。”
葛哈点着头含着笑应着,将刺阿不术送下城楼,葛哈爬着城墙上,夜里那还敢再睡觉,瞪着眼睛用心得防守着,一夜无话,辽军根本就没有攻城。
他们没有攻城,把城中的葛哈给折腾的,因为一夜没睡,小眼睛红肿红肿的,气的葛哈想探着头,痛骂辽军一通,以解心头之恨。
当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急忙向空中望了两眼,看斗中啥都没有,这才将胆子放大,朝着城外的辽军不满意的喊道:
“辽贼有点不象话,夜里不睡象啥话,彼此理应和好处,安安静静把觉睡。”
辽军不去理他,看天色大亮,这才收拾着旗鼓,一个个躺在那里安静的大睡起来,斯喇国的将领们,一个个气的脸煞白煞白的,又无计可施。
等到天大亮之后,理可儿早早起来,领着自己组成的特别行动队,又赶到队伍后侧的密林之中,抓紧训练去了,辽军营中显的特别安静。
斯喇国的将士们,被折腾了一夜,看辽军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意思,熬了一夜了,只得也各自寻找地方,安静的躺着大睡起来。
理可儿领着将士们,开始了紧张的训练,争取让每一个将士,跟他出征破城的时候,不要有任何的漏洞,大家训练的都特别刻苦。
当太阳缓缓的落下去之后,斯喇城门前,又开始忙碌起来,又是挂灯又是点灯的,辽军在斯喇国城门外,抓紧的忙碌起来。
葛哈被辽军以折腾了一夜,到了晚上,天一黑下来,辽军又在城外忙碌起来,心中有些不愉了,瞪着眼睛爬在城楼上朝下望着,不满意的喊道:
“彼此友好来相处,和和气气脸上笑,你们住在城外边,饿有风来渴有雨,幸福生活要珍惜,别再捉妖来敲鼓,我们城内很难受,整天住在城楼处,总派空中有老鹰,又怕你们把城攻,安于现状真挺好,寂寞还能把嗑聊,大家相伴日以久,感情深厚都别走,只是晚上得睡觉,又敲又打瞎胡闹。”
辽军忙完了,听葛哈探着头朝他们叫嚷着,变得格外温和起来,一个个乐的只顾忙自己的活,这时有辽军高兴的朝着城中葛哈喊道:
“葛哈贼将休胡言,辽军含笑友好来,要把光明带西方,你们挡着瞎胡来,真让辽军心头恼,定将城门攻下来。”
葛哈将领一听,忙朝着辽军一个劲的摆着手,含着笑再温和的喊道:
“辽军兄弟定误解,斯喇待客有礼节,你们前来战鼓迎,难道不是好事情,动刀动枪伤和气,斯喇改好城中坐,此去西方路途远,斯喇担心有危险,才请辽军城外歇,饮风喝雨多解渴,斯喇诚意得理解,咋能瞪眼瞎胡说,辽军主帅要知道,打你屁股没的说,连我听了都有气,如此错误得反醒。”
辽军看葛哈太能说了,他们说不过,又有些不可服气,辽军什户长被气的瞪着眼睛,指着葛哈没好气的大声骂道:
“葛哈小子在放屁,小心老鹰把你踢,阻挡光明只有死,不信破城让你知。”
葛哈别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一听老鹰两字,腾的一下子将头仰起来,朝空中用心的望了望,见四处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葛哈忍不住,猛的笑起来,开心的指着辽军,温和而又气人的说道:
“说话不能太粗俗,我以改好重做人,谁再张口把人骂,晚上睡觉烂嘴巴。”
辽军什户长一了,气的一个劲的翻愣着眼皮,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众将士只好闭嘴不去理葛哈,心里憋着火,准备夜里好好折腾辽军一回。
头半夜,葛哈睡不着觉,爬在城墙上,探着头朝着辽军,乐哈哈的喊道;
“辽军兄弟有情份,高挑灯篓看的清,咱们反正难入睡,城上城下闲唠磕,实话我来跟你说,我爸名字你听说,国王身边大红人,他的脾气很吓人,日后有事跟我说,办个啥事都没说,要是购买几头牛,发点小财过生活,葛哈肯定能办到,我一点头全摆平,要是发财倒腾马,有点难度也没说,反正咱们都相识,这点小忙没的说,别再打打和杀杀,如此野蛮咱不说,破坏友谊多气人,咱们都是文明人,看我现在以改好,和颜悦色不骂人,今天咱们以说好,晚上安静别吵闹,明天斯喇做好菜,我定吊下放城外,关系还得好好处,搭上坛酒还有醋,啥事不好慢慢谈,挥着刀子太粗俗,你们要是不听话,我要瞪眼定害怕,扭头回家告我爸,日后再来斯喇国,牛马没有打嘴巴,相比看看那个好,不说你们也知道。”
辽军坐在城外,仰着头,反正也睡不着觉,瞪着眼睛听葛哈在那里吹牛,听的辽军特别有气,什户长仰着头朝着城上没好气的说道:
“葛哈胡说找挨揍,辽军牛马数不清,有个将领把牛看,丢了千头都不知,你看城外满山坡,牛马羊群一波波,你们吃的是野草,我们吃的全是肉,谁稀罕你几头牛,白给我们都不接,吃苦耐来到这来,是让你们富起来,再要胡言我击鼓,肯定吓你一哆嗦。”
葛哈爬在城楼上,看辽军不领情,还是乐呵呵的确着他们摆着手说道:
“刚才两句不愿听,咱们换题接着说,脾气干吗那么暴,三句不来就动粗,不喜牛马那有啥,斯喇银子有很多,抽空我教发财经,你们倒牛来斯喇,我出银子全买下,关系还得好好处,看我口袋哗哗响,全是银子没的说,不信我扔一小块,用牙咬咬就能辨,葛哈也是小财主,握手言和常往来,发财致富咱联手,发财共进买土地,咱们也许建国王,日后都是国中王,喝酒吃肉那多狂。”
辽军在看葛哈真是喜欢交谈,探着个脑瓜子,朝着他们一个劲的还着,什户长偷偷的对身边的将士们小声吩咐道:
“都去睡觉精神养,到了半夜猛敲鼓,定把葛哈搞出屁,省的探头在胡心。”
辽军目的是为了袭扰斯喇国将士们,看葛哈说个没完,一个个都坐在灯下,战鼓旁边,不去理睬他,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葛哈喊了半天,见辽军都不理自己,爬在城楼上,还是笑呵呵的朝他们喊道:
“现在有点睡不着,咱们接着把磕聊,城中主帅应认识,武艺超群特别强,、不是本人喜欢吹,你们主帅艺不精,两个主帅要交手,你们主帅定拉稀,你们主帅使长枪,而且还是老娘们,我们主帅长得帅,正宗斯喇大元帅,咱们和好我在想,你们主帅要单身,能否牵线来结婚,那时咱们一家亲,关系加厚感情深,按照辈份来排序,我是主帅小老弟,我是你叔你得认,不然告诉主帅去,肯定打你小屁股,当然咱也不绝情,真要打你我求情,要打十板改五板,你说叔叔行行。”
辽军什户长一听这话,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去理睬他,当看对方转个弯骂自己,腾的一高跳起来,瞪着眼睛指着葛哈大声骂道:
“葛哈混蛋不要脸,啥话都敢说出来,我们主帅有男人,乃是鲁不大将军,小心指挥天神来,打肿你脸封你嘴。”
葛哈爬在城楼上,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朝着辽军摆着手,晃着头抢着说道:
“辽军咋能不识趣,门当户对那才对,你们主帅官职高,咋能下嫁狗男人,我们主帅本事强,和你们主帅是一对,狼豺女貌天仙配,你敢和我来作对,宁可拆了十座庙,谁敢乱拆一家亲,犊子犯混再胡说,叔我翻脸不认亲,跃到城下把你打,打肿你脸难辨人。”
葛哈和辽军爬在城楼上闲聊着,突然聊出**巴味来,一下子忘了自己温和的态度了,跳起来使劲的拍着墙头,又没好气的喊道:
“小子犯混不象话,你敢来把叔叔骂,大逆不道该天杀,回头我就告你爸,要不好好管教你,这还有没有天理,你当叔叔说大话,这就提刀奔城下。”
葛哈爬在城楼上越骂越激动,跳起来,从腰间拔出刀子,转身就要向城门外奔去,旁边的兵士慌张的将他拦住着急的劝道:
“将领快请息息火,咱们骂辽说闲话,你咋当真来发怒,冲出城外太可怕,辽军趁机奔进下,挥刀乱砍要进城,咱们要是挡不住,情况危机多吓人。”
葛哈被手下一拦,猛的醒悟了过来,站在那里手中抓着腰刀把柄,朝着手下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看着他们呵呵大笑起来,愉快的说道:
“刚才跟你闹笑话,和辽交斗得装象,刚才激动骂辽军,一夜怕又不安稳,你说我咋好激动,骂着骂着动了真,让他叫叔辽不干,肯定夜里来使坏,快快借此把觉睡,夜半防辽把城攻,搅的无法来入睡,攻打城池防偷袭。”
葛哈看和辽军聊了两句聊崩了,自己也太投入了,突然忍不住又骂了起来,知道辽军决不会善甘罢休,赶紧命令将士们抓紧休息。
果然,当他们睡的半夜里,睡的正香的时候,辽军猛的敲起战鼓来,一时之间鼓声大作,震天动地,扰的城中斯喇国将士们。
快速的从被窝里跳出来,纷纷的跑去抓兵器,准备和辽军展开一城守城战,刺阿不术慌张张的又从帅府里,跳上战马急奔而出。
他慌张张得赶到城门前,瞪着眼睛朝下方一望,辽军站在那里只顾一个劲的敲打战鼓,一个兵士也没有冲上来。
气的他扭头看着葛哈将领,一个劲的运着气,好半天才指着城外的辽军道:
“辽贼此刻是何意,夜里敲鼓不去睡,你们小心来防备,别让辽贼攻城池。”
葛哈一脸歉意的看着主帅,站在那里用手指着城外的辽军,不好意思得说道:
“昨天刚黑难入睡,和我辽军攀亲戚,让他主帅嫁给你,那知辽军不同意,心情激动跳脚骂,可能因此来得罪,明天我要好言劝,或许此景能改变。”
刺阿不术站在那里听了葛哈的解释,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边笑着边敲着他的脑瓜子,连连的晃着头说道:
“犊子这话也能说,鲁不知道定发火,这些日子休消停,你就瞪眼来看守。”
葛哈眨着眼睛看着刺阿不术主帅,不屑的摆着手,轻声的对主帅道:
“我是好意辽不知,让我能不把气生,明天再来好好劝,说通辽贼来联亲。”
刺阿不术一下子被他给气笑了,啥话都不说,扭头就走,边走边大声吩咐道:
“辽贼狡滑要留心,瞪着眼睛要盯紧,别让辽贼钻空子,夜里偷偷来攻击。”
葛哈看主帅刺阿不术说完,扭头大步流星的离开,这才朝着辽军,猛敲猛打的位置看去,气的用力的使劲砸了一下城墙头。
看辽军敲打的激烈,他那敢入睡,只好瞪着眼睛紧握着兵器,朝着城外观望着,命令将士们把手中弓箭,及防城的家伙准备好了。
一个个瞪着眼睛朝城外观望着,整整一夜,他就这么陪着辽军,瞪着眼睛朝外边看着,可辽军站在那里使劲的敲打着战鼓,就是不攻城。
当在辽军一通忙碌,直到天明之后,渐渐的鼓声才停了下来,激的战鼓一停下来,城外辽军的将士们,随后躺在那里开始入睡了。
被熬了一夜,都没有睡的斯喇国的将士们,一个个红肿着眼睛看着葛哈,不愉快的埋怨他,应该文明一些,不应该骂人家辽家。
葛哈也眨着红肿肿的眼睛,特别难为情的看着,手下将士,晃了晃头笑眯眯的,为自己解释着,说自己也是好象。
要是两国的主帅成了一家人了,咱们不就不需要打仗了吗?可谁知道,辽军不识好赖人,不买我的账,嗯,等着,明天晚上,我再好好劝劝。
身边的将士一听,忙瞪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乞求的口气说道:
“将领好心劝辽军,定要忍住气别生,要是张口再骂人,老鹰天神多吓人。”
身边的将士们,这么一说,惊的葛哈猛的抬起头来,朝着头上望了望,见空中除了几片云飘动着之外,啥都没有,这让他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