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阿不术也不下挑战书,心血来潮感觉到准备的差不多了,打开城门就率兵马赶了出来,看辽军并没有迎战,心中不悦。
命令将士们扯着脖子叫骂起来,他们这边一嚷起来,得了信的辽军不知道什么情况,搞的一个措手不及,这几天他们叫骂了很久。
因为没有骂过守城的将领,一个个气的灰溜溜的呆在营中,暂时先不急着骂阵了,耐心等待着斯喇国兵马出城之后,再和敌人对垒。
斯喇国突然叫阵,塔不烟心中没有底气,担心里面肯定有诈,为了小心起见,她一边命令手下坚守营盘,一边领着手下将士赶出营中。
塔不烟兵马一奔出营盘,迅速的赶到两军阵前,将阵形列好,用心的朝着斯喇国的将士们用心的观看着,想知道他们搞什么花样。
叫骂了小半天,辽军才赶出来把阵形摆好,刺阿不术心中特别不开心,坐在战马上,往前提了提战马,手中抓着兵器,生气的怒道:
“辽贼胆小来入侵,叫骂半天无人应,如此水平赶前来,一打起来肯定完,快点派将来迎战,让我等的心很烦,再不出战来交手,我率兵马便返城,本将向来很守时,谁跟你们费时间。”
理可儿性格急,看着刺阿不术一脸傲气的,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恨的打马第一个冲出阵来,挥着狼牙棒生气的朝着他骂道:
“斯喇贼子在胡言,我军叫阵好几天,你们害怕无人出,出来闭眼在胡言,快点派将来迎战,本人辽军最猛将,就想会会斯喇兵,那个敢来拍马战,战前过招咱们看,一招要不索敌命,二招绝对不放过。”
理可儿拍马挥刀在两军阵前,比比划划的瞪着眼睛朝着斯喇兵骂着,那守在城上的将领,又探出头来,瞪着眼睛朝着刺阿不术高声喊道:
“将军派将快迎战,此贼被我好顿骂,先斩其头挂城楼,我爬城上使劲吐,要不挫了辽军锐,可当斯喇兵将熊。”
理可儿看这混蛋,又探着头胡乱言,气的挥着兵器,指着那位守城将领骂道:
“犊子臭美不要脸,骂我几声还不完,你有本事快出城,专门和你来挑战,要不砸碎你的头,决不收兵返营中,要是索了你狗命,本将功夫算白学。”
城上的守将一听,腾的跃到城楼上,挥着手中的兵器,指着理可儿骂道:
“辽贼和我比刀枪,屁股拔灌捉的紧,我要出城阵前战,索你性命玩的干,听话赶紧扔兵器,留你小命吃晚饭,要是晒脸非要战,等我回去吃饱饭,再求主帅来答应,守城调换别人干,战前立功美名扬,辽贼气的活不长。”
理可儿看这家伙也太能骂了,气的挥着手中的棒子,点着城上的守将,半天没有骂出来,乐的刺阿不术坐在马上愉快的对理可儿骂道:
“辽贼看到我兵强,随便一将都难挡,听话扔下手中器,跳下战马来投降,我报国王此事讲,当个将军比这千,你们不过千户长,小小官职没话讲,要是到了斯喇国,情况完全变了样,何苦非要来为敌,一打仗来都会恼,要是将士没分寸,一刀索命多不好。”
理可儿现在彻底有些服气了,这斯喇国的从主帅到将领,叫阵喊骂的本事,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气的手中舞着狼牙棒怒声喊道:
“大爷废话请少说,快派将领阵前战,要是你胜咋都行,别在阵中胡乱言,气的我是脑发胀,肚子跟着也发痛。”
刺阿不术看把理可儿气的,说话都着三不着两了,竟然管自己叫大爷了,让他一下子更开心起来,挥着手中大刀一指,更来劲了,笑眯眯的骂道:
“两军交战得想好,那能叫爷就拉倒,派将迎战怕你败,站在这里把话聊,既然非要比高低,手下战将艺太高,你要用心来准备,随后上阵来比试,咱可说好你别跑,你要逃跑我可恼。”
理可儿看刺阿不术可算是不在说废话,准备派将迎战了,特别高兴,挥着手中的狼牙棒,心中满意的笑着,并指着刺阿不术嚷道:
“我知斯喇高手多,本事个个很难说,那就快点派将来,等的现在我心烦,来是拍马要坐好,一声怒吼别吓跑,我曾阵前一声吼,吓死迎战敌小丑。”
刺阿不术看理可儿也太能吹了,那名战将挥着兵器不是有两下子,竟然说出这种大话来,生气的用手指着他高声的喊道:
“你说这话我想信,你吼两声我听听,看似蚊子打喷嚏,还是苍蝇把脚蹬,废话说的有些多,这就派将和你拼,耐心等候别太急,我的商量谁迎敌。”
理可儿看他扭头商量着,谁去迎战自己,以为三言两语就完事了,那知道刺阿不术,看他性格暴燥,故意气他。
回头耐心的朝着众将士们,用心的反复的看了又看,众位将士们知道刺阿不术,看样子能掐会算,有些异能本事,一个个探着头让主帅看着。
他们的想法,其实和刺阿不术的想法差不多,刺阿不术回头看着众将,想找一个有福气的人出阵迎战敌将,这福将迎战敌人。
情况有很多不同,到了关键的时候,总能化险为夷,死里逃走,这种福将不是没有,他得好好的用心观察一下,看那个有这种天份。
刺阿不术看了半天都不太如意,理可儿站在那里,看他半天没有派出将来迎战,心里火烧数燎的急着,生气的挥着兵器朝敌阵喊道:
“斯喇兵将都废料,半天无人敢应战,斯喇主帅更完蛋,晃晃当当胡乱转,要是害怕别出城,缩在城中行不行,本将本事就是高,上阵挥棒一过招,敌将个个往后嘹,曾经一棒打死两,脑瓜打飞没法找,怕死退兵别再打,肯定不追让贼跑,可儿也是敞亮人,磨磨叽叽真气人。”
刺阿不术骑在马上,乐呵呵的朝着手下众将看着,怎么看都没有自己相中的战将,正在着急的时候,城上的守城将领,看可儿叫嚷欢实,生气的嚷道:
“辽贼打马来回跑,好象很牛象个宝,斯喇将领一杀出,你定吓的快逃跑。”
刺阿不术正看着众将,打算派一福将出阵迎战理可儿,听到守城的将领一喊,他本能的朝上方仰头一看,不由的欢喜的大声叫道:
“小将快快把城下,派你上阵去搭话,挥刀朝贼用力砍,杀退贼敌定有奖。”
站在他对面的所有将领们,都瞪着眼睛朝着刺阿不术看着,没有料到大家的福气,都不如城上的那位嚷的最欢的将领,个个都很泄气。
城上的那位守将,不过是为了气理可儿,他自我感觉和辽贼交战,根本就不是对手,只是帮着骂两句,替斯喇兵将士们出口气。
不巧主帅竟然一下子将他看中,惊的他攀在城墙上,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愣了小半天的功夫,胆怯的看着刺阿不术,颤抖着声音道:
“主帅想派我迎敌,辽贼恨我咬牙根,此刻要是冲阵上,棒棒打头绝不让,你看能否换一将,我在守城难离岗。”
刺阿不术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啥,伸出手去,点着一位将领向他交待道:
“此位将领返回城,跃上城楼来守城,你们两个调个位,好让此将来上阵。”
阵中的那位将领听说让自己返回城里守城楼,乐的二话不说,扭头打马朝着城中赶了回去,没有多大会功夫,那守城的将领就被调换下来。
他打马缓缓的赶到刺阿不术的身边,一会朝着理可儿看着,一会朝着刺阿不术主帅看着,特别担心的对主帅说道:
“辽将目狞凶巴巴,和他交战有负担,派我上阵艺不精,怕损斯喇大国威。”
理可儿站阵前干等斯喇国的将领不出来迎战,急的打马在阵前乱窜着,当看到城中的守将突然从敌人敞开的城门跑了出来。
乐的他手中握着棒子开心起来,开心的琢磨着,此贼骂人有两下,斯喇主将派他上,正好可解心头恨,上前打将他拿下。
刺阿不术看到守城小将,从城中打马赶到面前,悄悄的对脸有难色的这位将领,乐呵呵的摆着手,安慰着他小声说道:
“阵前交锋不需愁,你的口锋很善谈,上阵叫骂气敌将,一看不好往回跑,咱们阵里有法宝,到时擒敌没个跑,何须害怕何须慌,看你面相象个宝。”
城楼上的守将名叫凡尔葛哈,他对自己本事太清楚不过了,让他叫骂,还有点本事,让他挥刀上阵杀敌,那可差的太远了。
另外,主帅所言的城中有法宝,那就是主持所带来的,那个雷神,只是,其本事他并没有看到,虽有点奇异,不知其本事到底多深。
既然主帅命令上,那也就得上,为了小心起见,他看着刺阿不术小声道:
“葛哈上阵定小心,主帅万万准备好,阵前交战打不过,我可拼命往回跑,此贼凶狠难获胜,手中大棒有份量,提前要不准备好,吃亏确实不太好。”
刺阿不术笑呵呵的朝他点着头,乐呵呵的摆着手,很轻松的笑着点头应道:
“我观众将本事差,想赢辽贼有点差,凭你这张无敌嘴,辽贼听了定害怕,交手不敌往回跑,我握弓箭把敌挡,我的箭术何其高,射出定索敌人脑,引敌上勾阵前来,谁冲过来都没跑,事情安排比较好,尽管挥刀阵前砍。”
本来理可儿在两军阵前特别着急,手中挥着棒子,盼着敌将尽快的上前和自己交手,突然看到城上的守将,被喊到阵前。
乐的理可儿憋足了劲,手中用力的握着棒子,瞪着眼睛朝斯喇国阵前看着,心里欢喜的连连点着头,盼着这个城上的守将能尽快的赶过来。
只要眼前这混蛋一上阵来,自己二话不说,挥着棒子,朝着他的头就是一通猛打,狠狠的揍他一顿,以解前两天被骂之恨。
理可儿心中这么想着,也冷静下来,手中紧握着棒子,耐心的等在那里,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大本事。
凡尔葛哈和刺阿不术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之后,打马缓缓的朝着阵前走来,边走边将得胜钩鸟翅环上的兵器摘了下来。
这位擅长使棒,一边走着,一边将挂在那战马上的兵器摘了下来,边走边朝着理可儿看着,见对方瞪着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葛哈将也笑起来。
他打马将手中大棒在战马上一横,远远的朝着理可儿高声的,欢喜的喊起来:
“城上似曾见过面,将辽脸熟近前看,原是勇猛理可儿,多日不见以变帅。”
理可儿看他还没有到面前呢,就跟自己套上近乎了,手中紧紧的握着棒子,也含着笑轻轻的点着头,向他高声的问道:
“斯喇将领本事高,能跃城楼还挥刀,今日阵前来交手,招不到位请指教,可儿原本是粗人,不会闲聊无新招,快请打马赶上前,咱们尽我过过招。”
理可儿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稳住眼前的葛哈,担心自己太过于着急,拍马往前猛的一冲,这家伙扭头就跑,下次再想寻他,那可就费很多的力气。
斯喇将领葛哈看对方,一见到自己即不瞪眼,也不吹胡子,心中暗自高兴起来,感觉辽贼之所以和自己这么友好,可能是担心自己骂他,也应道:
“即以上阵先别急,咱们约好再过招,主帅既然派我来,肯定浑身有绝招,你应好好来考虑,应付不好命不保,听话扭头快退下,我装不见就拉倒。”
理可儿瞪着眼睛朝着斯喇国的将士葛哈看着,心里暗自骂着,我先不跟你争讲着什么,让你先叫一阵子,等你靠近了,我突然冲上去。
凭着我手中的这根铁兵器,要是不索了你的性命,那是我理可儿学艺不精,要是被我一下子砸在你的身上,就别想着活着逃出战场。
虽主帅一再交待着,要留你性命,而你遇到了我理可儿,怕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即便一棒子打死你,也算是误杀,塔不烟就是明知道我有意杀呢。
她也不能说什么,不过是一笑而过,今天我痛下杀心,不为别的,就打你这张嘴,把你打落马下之后,也得用这棒子,猛击你的嘴两下子。
凡尔葛哈在离理可儿一段距离之后,打马停了就来,看理可儿看着自己,目光在脸上扫来扫去的,知道眼前的辽将特别恨自己,即刻笑了笑又道:
“辽将可儿本事高,手下将士以汇报,本将爱你是人才,握手言和不须战。”
理可儿瞪着眼睛,缓缓的打马朝着葛哈靠近,脸上也笑眯眯的说道:
“斯喇将领本事高,要不交手咋知道,阵前轻轻过过招,比划两下真挺好,目前又赶阵前来,这么退下无脸面,请拍战马往前冲,我挥铁棒来迎上来。”
斯喇将领葛哈看对方一点退意都没有,这脸有些挂不住了,感觉不交手怕是逃不过去了,他缓缓的将横马鞍上的铁棍抓起来,晃了晃道:
“非要阵前来过招,我的本事确实高,失手要是索你命,赶往天堂别记恨,放马过来我等待,先走两招让你看。”
理可儿紧紧的握着狼牙棒,缓缓的朝着葛哈靠去,理可儿打马往前走,葛哈悄悄的带马往后退,眨着眼睛死死瞪着理可儿。
理可儿看他紧张的用心防备,突然打马朝着葛哈冲了过去,举着手中狼牙棒,恨声的朝着他高声的嚷道:
“死贼好算把城下,战前相见吹的大,今天要想活着逃,看我铁棒来说话,它要高兴把你留,本将也绝无二话,它要索你这条命,棒下想逃不可能。”
理可儿催马挥着棒子一边喊着,一边朝着葛哈冲了过去,斯喇将看情况不妙,慌张张的摆铁棍相迎,并惊慌的大声喊道:
“辽贼可儿不厚道,两人吵架突然恼,挥棒猛击来索命,相劝不退和你战,让你见识本将棍,狠击你头要小心。”
葛哈手中举着棒子,急忙朝旁边用力一带战马,快速的闪过理可儿的拼命一击,挥着棒子横子直击出去,想扫理可儿的腰部。
理可儿一心想索他的性命,抖着狼牙棒看一击不中,再次催马侧着身子,将他猛击来的一棒挥手挡出去之后,朝着葛哈的胸前朝怵过来。
葛哈看理可儿下了死手,招招奔自己的要害而来,惊的收棒侧身催马朝前冲去,两个人即以过了两招,想休息一下再战。
理可儿看他催马想逃,挥着棒子催马急追,挥着棒子朝着他的后脑猛击而来,葛哈听到脑后生风,慌里谎张的从胸前扭身,将棍子朝理可儿胸前怵来。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朝我头上砸一棒,我以没有闪过去的可能了,我可以挥着棒子,朝你用力的怵去,咱们顶多两败俱伤。
看对方朝自己胸前直直的怵来一棍,理可儿收棒拼力的一挡,两兵器交在一起,就听着当的一声响,葛哈的兵器就被崩了出去。
惊的葛哈感觉情况不妙,平日里自己的本事,也不是那么太差,怎么和辽贼过招没有两下子把兵器给崩飞了呢。
惊慌的哈着腰低着头,打马如飞的朝着本阵急奔而去,担心被理可儿索了性命,看自己一招得手理可儿挥着棒子,拍马直追,刚要索了对方的脑袋。
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鸣罗响起,理可儿一听就知道,塔不烟催他尽快的返回去,不让他击毙葛哈,迫使理可儿将以击出的狼牙棒。
在半空之中,硬硬的收了回去,就在迟疑的一刻里,葛哈将领嗖的一下子窜了出去,打马拼命的朝着营中奔去。
斯喇国的所有将士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见理可儿挥着棒子,所有的人都将眼睛闭上,以为这家伙算是彻底在世间消失了。
当听到鸣罗之声,众人瞪眼一看,葛哈将领又打马如飞的奔了回来,乐的众人与战马上,齐刷刷的同时朝着刺阿不术看去。
这一刻里,大家都相信了,刺阿不术,觉对是一个会看面相的主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猜的这么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