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烟兵马一出发,也喜刺德先锋官便统领手下将士们,一万余众,乐颠颠的直奔唐翰岭前方的贪漫山而来。
在他得知耶律大石大王,采用不战而驱人之兵,心里琢磨了起来,大王能写信吓唬回鹘国,不动一兵一卒,便将他们吓的赶紧派人马前来迎接。
而今我兵马这么多,多年来在和金兵的交战之中,练就的各种冲杀本领,这里的小国全部加起来,也达不到五万之众。
在他们听说我们大辽击败了强大金兵之后,威名响振天下,这个小小的悠乐国,听说我们大兵压境,还不一个个吓的裤裆里水叽叽的。
为了彰显大国风范,突然当上先锋官的也喜刺德,也爬在自己的行军帐篷里,咬着笔,认认真真的给悠乐国国王亲自写一封劝降信:
尊敬的悠乐国王:
本将军乃是天兵大辽的无敌战将,也喜刺德将军,今天我们兵马以从唐翰岭,呼拉拉的赶了过来,人太多了,很是吓人。
再有两天即将赶往你国国境,不需要害怕,我先头部队,人马不过五万余众,全都是青一色的,勇不可挡的神勇猛将,本事个个高强。
为了表示我们大辽国将士们,对你们悠乐国的友好,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们给我们备点牛、马、羊等,不需要太多,每样万只即可。
如果这些都无法办到,我手下的将领们,平日里我管教不是太严,一个个要是发起怒来,我担心我管束不了,会对你们动粗,那就有损两国友谊。
他写完这些之后,叫来信使,骑上快马风风火火的,一溜烟的直奔悠乐国而来,身边有强大兵马为后盾,信使自然底气也壮,他一入边境。
就被等在那里的悠乐国兵马拦截在那里,信使将也喜刺德将军的信,递交上去,看悠乐国将军,一付很傲慢的样子,对自己一点都不热情。
信使自然心中不悦,瞪着眼睛朝着悠乐国的将军,很傲慢的大声说道:
“信我以送到,我们将军说了,限你们三天之内尽快的回复,我们将军等着着急,他脾气可暴呢,要是回复晚了,很有可能发兵前来。”
悠乐国的边将将军,看信使那傲慢的样子,心中有气,可他知道辽军的勇猛,那绝对不是凭空捏造来的,此时又不知国无何意。
他自己自然不敢私自做主,得罪了辽国兵马,将信接过之后,便不去理会,让手下人骑上快马,风风火火的直奔悠乐国王城而来。
此时国王正和军师在那里用心的商量着,该如何抵挡辽军的到来,听到报说有辽国信使,递上来国书一封,请国王尽快的回复。
据边境将军说,辽军前来的大将性格不太好,手下的将士们,管束的也不是太严,要是不尽快答复,惹恼了众人,很可能呼拉拉的就杀过来。
国王坐在那里,一听这话,想的脸都变了色,抖着手恨恨的,将也喜刺德的亲笔信,拆开,认认真真的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他是不看则已,越看越有气,愤怒的将那封信狠狠的拍在桌子前边,肚子一鼓一鼓的,国师不知信中所写什么内容,赶紧探着头细心的看了一眼。
看完之后,国师一下子乐起来,向国王身边靠了靠,安慰着愤怒的国王说道:
“我王何须动肝火,此信乃由将军写,没有水平说粗话,字迹燎草如鸡爬,内容粗俗没文化,由此可断勇无谋,派将迎战有何怕,此番传令我边将,随时准备来应战,我率大军随后到,狠狠痛击贼辽将。”
国王心中特别愤怒,一听国师之言,心里不由的一下子高兴的乐起来,坐在那里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信用力的撕了一个稀巴拉,并狠狠的扔在那里。
随后仰起头来,对身边的传令国,瞪着眼睛怒气冲天的大声喊道:
“传边境将军赫斯哈拉,将兵马用心的安排好了,只要辽军一入我军境内,别跟他们说太多废话,率领手下将士们,狠狠的痛击辽贼,以解我心头之狠。”
国师站在旁边看国王真的愤怒了,笑眯眯的朝他看着,见他将命令传了下去,宫中官吏腾腾的离开之后,他凑上前去对国王笑着说道:
“辽贼前来相威胁,国王命令以传下,众将在前定用心,个个挥戈防辽军,为显我王威严在,写封回信助助威。”
国王一听这话,眨着眼睛看着国师好半天,没有回过味来,既然想跟人家交战,还需要那么多的废话吗?根本就不需理睬什么够屁的信使。
看着国王一付不解的样子,国师向一脸笑意的,看着国王得意的说道:
“我王在给辽贼写回信的时候,可以狠狠的臭骂他们一通,看你能耐我何?”
国王看了信之后,这火正好没有地方发泄了,见国师这么一提醒,到让他高兴起了,觉得有道理,两个人坐在那里商量了一下,由国师提笔写了封回信:
辽贼将军信读完,你的意思我明白,本国太穷请绕道,牛马没有刀磨好,要是不服战场见,咱们挥刀来相见,我国兵马不太多,数数算算百十万,国境线前是探马,国内兵马更强悍,三天不见兵马撤,两军阵前定交战。
国师写完之后,派出快马一匹,匆忙忙的火速送往前行,随后也附上一封交给本国,边境将军的信,大意是:
辽贼前来把咱吓,你领兵马和他战,国内将士准备好,即将奔赴向前线。
接到命令的将悠乐国的将军,把信看完,心中有数,又将国王写给辽将的信,送于辽国信使,让他返回去交给,他们的什么狗屏的大将军,也喜刺德。
信使看悠乐国将领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就知道情况不太对劲,也不敢再傲慢了,接过信,打马如飞的奔跑返回,交给先锋官也喜刺德。
也喜刺德见悠乐国,这么狂妄,根本就没道将他放在眼里,心头不由的火气,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敲着手旁边的信,火往脑门上顶着。
理可儿和他同时前往,坐在旁边看他那气呼呼的样子,知道送去的信人家不买账,也跟着气的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对也喜刺德道:
“悠乐国王事不开,那是不知辽厉害,尽快派兵狠劲打,敌将一败定害怕,所以不须太恼火,明日由我率兵马,从左突袭猛攻击,正面由你来击打,打怕悠乐啥都有,何须笔墨说废话。”
也喜刺德本来想跟悠乐国玩的文词,看现在人家根本就不理睬,坐在那里点着头生气的看着理可儿满意的说道:
“即是这样那最好,明日进境就开打,左右包操猛击杀,直追敌贼入王城。”
两个人商量好了,先由也喜刺德列阵于敌前,让理可儿率兵马从左侧翼,引奇兵突然袭击,单凭着将士们的勇猛,自然很容易将敌击溃。
到了第二天,也喜刺德一马当先,领着身边将士们,直奔悠乐过境而来,当他们行至略平坦一些的草地上。
奉命守边境的悠将边境将军,也将兵马排开等候在那里,看到也喜刺德气的挥动着手中兵器,很不满意的瞪着眼睛嚷道:
“辽将上前来答话,为何犯境兵马到,聪明赶紧快退回,性命由你说了算,要是再往前踏步,明天的太阳看不见。”
也喜刺德看他那狂妄的样子,气的眼珠子一个劲的翻愣着,和金兵打了这么久的仗,也没见他们这么狂过,这位看样子是不知道辽军的厉害。
从他们布兵的情况就能看出来,一没有寻到一个地势优越自己地方,如城墙,高山险地为依托,严守等待,而是将兵马故意寻一个宽敞之所。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们是想跟辽军,在这适应大兵团作战的地方,好好的教量一下,想彻底的将辽军先头部队,从国土上赶跑。
也喜刺德将手中兵器一挥,身后的将士们,刷刷的飞快的将阵形摆开,前方由先锋官领兵马三千,左右两侧各两千兵马,防止敌人的侧翼突袭。
阵形摆好之后,也喜刺德挥着大刀,冲上阵前高声的指着悠乐将军喊道:
“快点派将来迎战,我想看看谁抗干,阵前交锋过几招,方知辽将多可怕。”
悠乐国将军一听,皱着眉头朝着也喜刺德反复看了又看,见对方使一把大刀,在阵前晃动着,看不出有什么奇异本事,也将兵器朝着他指着高喊道:
“本想劝你把兵退,留条性命好种地,既然不听我来劝,非要过招阵前见,那就派将和你战,看谁才是真好汉,不许骗人用虚招,我将一出你逃跑,此种辽贼见太多,如此这般可不好。”
也喜刺德一听这话,气的抖兵器拍马在战前,抖着兵器玩了两个花样,然后这才恶狠狠的指着悠乐将高声的喊道:
“辽将威武霸天下,那个见了不害怕,竟然狂言不害怕,快点过招少废话。”
悠乐国将军看他那暴燥的样子,把手中兵器朝空中一挥,身后一员战将,挺着兵器嘴里怒喊着,打马如飞的向也喜刺德冲来,手中晃着兵器喝道:
“本将以冲阵上来,快点拿命休胡言,挥钺向前猛击头,看你晕头不晕头。”
也喜刺德挥着手中大刀,看他催马朝自己扑来,心中有火,也催动战马直接朝敌将迎去,挥着大刀将对方迎面而来的钺朝旁一拔,拦腰狠狠扫去。
他现在将国王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愤怒,全都发泄到了,眼前的悠乐国的这员将领身上,想一刀将这家伙砍落马下。
对方看也喜刺德招来的快,而且还挺猛的,不由的有些愣了一下,看自己抖着钺再挡对手的刀有些来不及了,只好打马朝前边冲去。
也喜刺德见对方想跑,调马头紧追而上,挥着大刀凶巴巴的朝着对方喊道:
“辽将凶猛天下知,上阵叫喊谁敢敌,悠乐贼将不识趣,还敢阵前来迎战,两招不索你性命,算我武艺没学精。”
悠乐将领一看,自己夹马后退,这家伙咋还拼命的追赶而来,只好扭头挥着钺朝后挡来,也不服气的瞪着眼睛朝也喜刺德嚷道:
“上阵不是先热身,咋一交手往死拼,如此这样不算完,还是换将别人来。”
他打马不敢停下来,想飞快的朝奔阵驰去,也喜刺德正在火头上,那里能让他逃走,挥刀朝前奋力一砍,对方胡乱的挥着钺用力一挡。
将身子爬在马鞍上,猛的抽打战马想急速的撤去,他可不想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打下去,即便巧胜,也没有多大意思。
也喜刺德看自己紧追一刀扫过去,被对方闪了过去,急忙将刀挂在得胜钩上,回身探背抓过弓来,朝着悠乐国的将领猛的射了过去。
阵在阵中的悠乐将军,看也喜刺德想用弓箭偷袭自己的部下,站在那里着急的朝他一路狂奔想逃走的部下高声的喊道:
“辽贼想用弓箭射,快点挥钺定没错,可能他要射你腰,挥时兵器别太高。”
正哈着腰探着头一路狂奔想逃的悠乐将领,听到主将的提醒,也判断不出,敌人是准备射自己那里,急忙坐直了身子,听到弓响手中抓着钺朝后看去。
等他扭头瞪着眼睛一下子看明白了,原来对方那里是射自己的腰,而是直奔自己的头而来,惊的他慌张张的将手中钺扬了起来。
他再快,等他判断明白,也喜刺德的弓箭以射到面前,就听着悠乐将领一声大叫,侧着身子,一头栽落马下,那战马独自飞速的逃走。
自己一交手就折了一员将领,悠乐国将军自然不干,瞪着眼睛扭头大喊道:
“辽将手段好残忍,刚一交手就折将,本将再要不发威,辽贼肯定往前追,各位将领那个上,有我在此勿须怕,再要逃时别去看,看他还能射谁头。”
他的话音刚刚一落,从他身后的阵中又冲出一员将来,手中舞着大斧,凶巴巴的瞪着眼睛,拍着战马急驰而出,朝着也喜刺德嚷道:
“辽贼本事太差劲,暗箭伤人我不惧,看我手中这把斧,斩杀敌人不胜数,今天你命不咋地,凑巧斧子刚磨好。”
也喜刺德将悠乐将射落马下之后,回头朝着身后将士们小声的吩咐着,自己如再获胜,赶紧击鼓出击,一鼓作气,将这些敌人击溃,然后追敢着猛杀一通。
也喜刺德正和后边的将士们交流着呢,听到敌阵之中,冲出一员猛将来,拍马直奔自己而来,也喜刺德扭身挥着大刀,也瞪着眼睛朝他呐喊着迎来:
“悠乐贼将好疯狂,还敢挥斧阵上来,今天再斩一员将,收兵回营记薄上。”
他嘴里喊着拍马直扑而来,两个人对迎着挥着兵器相互打了起来,也喜刺德头一次见到,敌将本事这么高强。
两个人二马盘旋着,挥着大刀横扫右劈,都被对方巧接挥着斧子挡开,还抽空能朝着自己,狠狠的猛砍两下,也喜刺德本以为几招便将其解决掉。
那知道两个人阵前激烈的交战,拼了十余招没有分出生胜负来,这才让也喜刺德感觉到,悠乐国看样子,还是有几个能征善战的猛将。
他急于想尽快的解决对手,然后率兵马冲杀,因为左侧理可儿正在那里耐心的等他信号呢,如此拖延下去,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情急之下,也喜刺德挥动着兵器,狠狠的朝着悠乐将头上砍去,嘴里嚷道:
“贼将看样有两下,干拼无法打你趴,我想逃走你别追,身乏体累想休息。”
悠乐的迎战将领一听,挥着大斧开心的大笑起来,边笑着边猛的朝他攻着,欢喜的瞪着眼睛朝着他大声的嚷道:
“想要逃走可不行,本将好久没杀人,先斩你头立大功,随后掩杀贼辽兵。”
也喜刺德挥着大刀,朝着他的头上狠狠的砍了过去,生气的瞪着眼睛朝他嚷道:
“贼将这话不中听,累了干妈不让歇,想要走来谁敢拦,挥刀一定让他完。”
也喜刺德一边嚷着,一边虚晃一招扭头就跑,悠乐将领一看,也火了,跟着嚷道:
“本将上阵没打够,你说不斗就不斗,非追阵里摘你头,看谁还敢阵前留。”
也喜刺德打马飞快的朝前奔跑着,边跑边将兵器挂在得胜环上,观阵的悠乐将军一看,知道敌将又要射箭伤人,赶紧瞪着眼睛喊道:
“爱将莫要再追赶,此贼将要射暗箭,速速停下快返回,中了暗箭不好办。”
悠乐将领一听,感觉主将喝的有道理,急忙将战马停下来,朝着逃走的也喜刺德看着迟疑了一下,那表情有一种很不甘心的样子。
而要是按照将军的叫喊,再追下去可能会出危险,只好调马头准备朝奔来,就在这功夫,也喜刺德完成了挂刀撞弓一系列动作。
他看敌将转身准备逃走,举起弓箭朝着对方的后背猛的射出一箭,敌阵之中的将军一看,再次着急的高声朝着他喊道:
“贼要射箭多留神,爬在马上快赶回,此阵算你以获胜,功劳薄上为头功。”
也许这也喜刺德被一下子提拔为先锋官,点气突然一下子爆起来,他端着弓箭本想朝着对方的头部射去的,看对方趴着马上只得压低弓箭射向马屁股。
悠乐将领听到弓箭声响,惊的他赶紧坐起来,看看自己中没中箭,发觉那都不痛,乐的仰头望着也喜刺德大声的笑道:
“箭术原来不咋地,箭响射偏飞出去,等我抽空再返回,一定索你……”
他的后半截话还没有喊完呢,只见自己战马中箭之后,腾的一下子朝前边窜了出去,吓的悠乐将领赶紧用力去揽马的脖子。
也喜刺德紧跟着第二只箭又射了过来,嘴里开心的朝着他大声喊道:
“刚才射马逗你玩,这箭射向你的腰,看你还能逃多远,留下性命见阎罗。”
其实他这么嚷着,弓箭同样是射向对方的战马,悠乐将不知真假,拼命控制窜出的战马并将身子紧贴马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