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的急行军之后,塔不烟在将士们忙着支帐篷的时候,和尼吉德拉两个人站在那里,朝着四处观望着,一付观察地形,和观景的样子。
朵鲁不借机也装着无所事事的样子,朝着塔不烟她们这个方向看着,在朵鲁不朝着她们这里走过来时,因为脚下没看清楚。
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心痛的塔不烟瞬间里,不顾一切的朝他奔去,当她扶着朵鲁不劝他回帐篷里休息的时候,朵鲁不拒绝着,非要早点驯好宝马。
塔不烟看到他为自己,那着急的样子,只得同意,因为两个人都了解对方的性格,朵鲁不这么说了,他是不会当着众将士们的面前,示弱的。
尼吉德拉看着塔不烟扶着朵鲁不,那一往情深的样子,也是特别感动,大步的走过去,笑呵呵的看着先锋官开心的说道:
“先锋官,既然朵鲁不忍痛非要急着驯宝马,那就让他驯好了,别拂了他的好心。”
塔不烟站在那里,笑了笑,点着头看着尼吉德拉轻声的说道:
“好吧,那咱们就一同去驯宝马好了,让将士们在这里忙碌着,妹子,我扶着朵鲁不朝营房外,那林子旁边赶去,你和吉思勒拉护卫把马牵着好,记着,牵宝马的时候,把那匹宝马所喜欢的母马也一同牵上。”
尼吉德拉高兴的点着头,先朝先锋官看了一眼,又朝着吉思勒瞪起眼睛说道:
“还愣着干吗?咱们两个去牵马去,你站在那里碍不碍眼呀,速度快点!”
吉思勒站在那里一听,懂事放开在旁边扶着朵鲁不的手,大声的点着头应道:
“德拉千户说的对,小的眼力太差劲,此刻爱情胜似火,咱在旁边真瞎扯。”
他边说着,边笑着准备走开,朵鲁不这一刻里,真是啥都忘了,他觉得这屁股也不痛了,身子也不痛了,跟感觉塔不烟那扶着自己的手。
好象温和的春风,一个劲的往心里钻着,让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迈步的时候,该迈那一只脚,更能显示出自己的威风来。
整个头脑里面,处在好向是喝醉酒一般,晕道道,迷蹬蹬的,浑身也在幸福的旋转着,他缓缓的朝着边迈着步子,就感觉自己受伤的那条腿。
要比自己的好腿还有力,迈出去的时候,用力的往地上一踏的时候,就那力道要不是自己控制着,没准都能把地踏出一个坑来。
就在两个人幸福的相互掺扶着,往前迈步的时候,听到吉思勒那句话,朵鲁不看塔不烟在面前,不能用以往的口气和他说话。
就偷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改缓了一口气,笑着对吉思勒说道:
“犊子整天废话多,牵马还有那多磕,看在先锋在身旁,暂饶板子打屁股,牵马一定要留心,掉颗马毛罪不轻。”
吉思勒护卫看到朵鲁不朝自己瞪眼睛,乐的在后面紧追着尼吉德拉跑去,也不再去看他,他们到了火龙马面前,吉思勒担心宝马踢到她赶紧说道:
“德拉千户,这宝马的习惯你不了解,又特别暴烈,还是由我来牵着它好了,你去牵着那匹母马好了,宝马要是将你伤到,我可有苦吃了。”
尼吉德拉看他那个样子,点着头朝着旁边的那匹马走去,吉思勒一边去牵着宝马一边看着尼吉德拉,带着一股神密的样子小声说道:
“德拉千户长,我想求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他这么说着,扯着宝马的缰绳,一边朝走在前边的尼吉德拉喊着,一边笑呵呵的大步流星的追着,想尽快的赶到她面前。
“你又有什么损想法让我帮忙,你先说出来,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尼吉德拉很聪明,想先听听他有什么想法,让自己帮忙的,吉思勒看她有那个意思,高兴的骑着宝马赶到她身边,向朝着朵鲁不他们扫了一眼,这才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千户长回到帐篷之后,特别激动,他对我说,他要是能和先锋官阵前结婚,给将士们带来一股春风,那一定会激起将士们的斗志。”
“德拉千户长,你是知道的,我们鲁不千户长,和先锋官,两个人那可是两小无猜,彼此特别了解,抽空你私下里问问先锋官,有没有这个想法,这可是我们所有将士们所盼望的呢。”
尼吉德拉一听,感觉和她的想法差不多,先锋官和朵鲁不,两个人还是特别了解的呢,自己和鼻刺速思两个人,那还不了解呢。
在先锋官的帮助下,特别满意的走在一起,结婚之后,不是过得挺好吗?
目前,在她的内心里,感觉到鼻刺速思,那可是自己世上,最疼自己,最好自己的人呢,两个人的恩爱,先锋官心里也是清楚的。
日后只要朵鲁不能向他现在那样,真诚的对待我们的先锋官,两个人一定会特别恩爱的,在这里结婚和在可敦城结婚,又有什么不同呢。
吉思勒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之后,瞪着眼睛看着尼吉德拉千户,想知道她什么意思,尼吉德拉在没有得到,先锋官肯定的答复之前,她自然不会回答吉思勒的想法。
她往前走了两步,吉思勒看她只是笑着不说话,又紧撵了两步朝她的脸看着,想从她的脸色上,来判断他的这个想法,对方会不会答应。
“你说的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行拉,这事先放一放,等我们驯好了宝马之后,抽空再提这件事好了,这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吉思勒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快步的朝前走了两步,有所不解的悄悄的又问道:
“德勒千户长,这驯宝马,先锋官非要骑着这匹母马是啥意思呢,咋的,是想让这宝马跟着这匹母马学吗?这……这是不是有些不可能呢。”
其实尼吉德拉也不知道,塔不烟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手中骑着母马竟直往前走着,看这个问题自己答不上来,瞪了他一眼说道:
“让你牵马就牵马好了,那来这么多的问题,问的我脑瓜子都有些大了。”
吉思勒看尼吉德拉有些不高兴了,赶紧识趣的紧跟着她身后应道:
“德拉千户说的对,小的天生嘴就碎,只是担心太寂寞,胡言乱语别生气。”
尼吉德拉脸上憋着笑,心里暗道,这家伙一天到是很有意思,朵鲁不也真行,招这么一个活宝当护卫,这嘴巴巴的不闲着,到不寂寞。
他们两个脚步快,一走出军营,担心无论是谁,驯宝马时别意外受伤,便在离军营门前不远处,寻到了一棵大点的树停了下来。
他们两个把两匹马都认真的栓好之后,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迎着晚霞朝着慢慢而行,走在后面的先锋官和朵鲁不他们看着。
吉思勒站在那里,抬着头笑呵呵得又站在那里,好似自言自语的笑着说道:
“天生一对太般配,天神绝对有眼力,开心搭起恋心桥,彼此相印真是狂,看着他们那面容,日后肯定抱男娃。”
尼吉德拉看他说话时的那个表情,忍不住站在那里偷偷的笑着,觉得这家伙神神道道的,说的到是很有意思。
塔不烟扶着朵鲁不,两个人缓缓的向停在那里,以把马栓好正朝他们看着的两个人走去,见她们站在那里,尼吉德拉一个劲的笑着。
塔不烟看着尼吉德拉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吉思勒在那里说了什么,她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用手指着朵鲁不,坐到离两匹马略远的草地上坐下来。
朵鲁不因为爱情的力量,在塔不烟扶着自己的时候,他完全处在晕道道的状态里,全身上下以被这来袭的爱情,搞的全身麻木。
这痛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去用心品味着,从塔不烟身上传来的,那一股股如野花般迷人的香味,去体会着她那暖暖的手,传有春的温暖。
那里还能分出精力,去感受屁股痛不痛的问题了,在塔不烟让他坐下去时,他的头脑里还处在麻木之中。
就好象一个任由人指挥听话的公马,很顺从的,脸上带着一付永不消失的笑容。
顺着塔不烟的力道,眼睛看着吉思勒他们站在那里,朝他们笑的样子,实打实的一屁坐在下方的草地上。
当他屁股一触到地面,痛的他差一点从地上跳起来,顺着力道一下子趴在那里。
塔不烟别看她的脸上,带着春天般的笑意,心里也犹如装着一小兔子一般,迅猛的狂跳着,跳的她脸上好似天边的晚霞,好似跳动的火焰。
她就觉得这脸热热的辣辣的,心荒意乱,在看到朵鲁不准备坐下的一刻里,在没有确定,他是否以坐下之后,便将手迅速松开,怕尼吉德拉她们笑话自己。
她手在松开的时候,脸看着尼吉德拉他们,心里还在想着,她们两个站在那里笑什么呢?在听到朵鲁不的叫声时,她这才反应过来。
好在朵鲁不反应快,当痛疼传递到自己大脑时,让他在瞬间里,清醒了过来,这叫声只吐出一半,急忙压了回去,顺势爬在那里对慌张的塔不烟说道:
“爬在草地看天空,白云悠悠真轻松,优美景色太迷人,好似身在天庭中。”
塔不烟看他爬在地上,反应过来他的屁股还没有好利落呢,正要伸手去再扶他的时候,看他爬在那里,用手支着下巴,一付赏景的样子。
她知道,这是朵鲁不怕自己不好意思,才这么轻松的化解自己的紧张,听朵鲁不这么一说,她站在那里笑了笑,朝着尼吉德拉迈步走去。
当塔不烟往前一迈步,那吉思勒站在那里看千户长,刚才还痛的叫了出来,突然变得悠闲起来,他站在那里也笑着说道:
“千户真是懂生活,喜欢踏青野外中,不缺美女和宝马,天神看了都羡慕。”
朵鲁不听吉思勒一说话,爬在那里强忍着痛,瞪着眼睛压地声音小声说道:
“吉思勒,刚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你在笑什么呢,跟我说实话,不然,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你懂吧!”
吉思勒一付委屈的样子,朝着他那里走去,边走边向爬在那里的朵鲁不说道:
“我们没有笑什么,我只是对德拉千户长说,凭着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和走步呼呼生风的气势,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凶猛的儿子。”
朵鲁不爬在那里一听,觉得当在塔不烟说这话,是很正确的,高兴的他爬在那里,还是装着不开心的样子,晃着头瞪着眼睛嚷道:
“明知我还没成家,那来儿子壮如狮,在说这种混账话,我把兵器塞你嘴。”
吉思勒笑呵呵的来到朵鲁不身边,准备坐下来,朵鲁不一看,这样不行呀,咋也不能让先锋官和德拉千户长她们两个,在那里驯马呀,那也太危险了。
再说了,塔不烟是啥身份,那可是统领着二万多兵马的先锋官,说啥不能让她驯马,这么想着,用力扬着脖子看着奔自己来的吉思勒嚷道:
“凑我面前想干啥,还想坐着指挥马,这事还需我交待,痛痛快快去驯马。”
吉思勒还没有靠近朵鲁不呢,听他这么说,觉得有道理,又颠颠的朝栓在树上的两匹马赶去,塔不烟这时精力,又一次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她看朵留不让吉思勒又返回来,站在那里笑着朝吉思勒摆着手,高兴的说道:
“宝马由我亲自驯,看看它有多么狂,你退一旁来观瞧,小心留神我安全,宝马难驯要发狂,在冲到面前也不迟。”
朵鲁不在旁边一听,有所担心起来,虽说自己知道师妹的本事不弱,可自己的本事也不差那呢,这么高的技术都吃了这宝马的亏。
真要是不留神让塔不烟被宝马所伤,这可是自己的不是了,他爬在那里特别担心的,看着正准备朝宝马靠的塔不烟着急的说道:
“此马暴裂太难驯,先锋最好别冒险,思勒目前经验多,让他来驯定没错。”
塔不烟听到朵鲁不的担心,含着笑点着头,这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又将目光投到那两匹宝马身上,这时看到它们紧紧的靠在一起,特别亲昵的样子。
心里再次涌起春的暖流,她轻轻的朝着宝马迈着步子,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朵鲁不,和尼吉德拉他们扫了一眼,轻松的说道:
“平日经常把马驯,马的习性都相近,几位在旁用心瞧,我上宝马温如羊。”
朵鲁不趴在那里,瞪着眼睛伸着脖子一听,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觉得师妹有些太自信了,你治狼有一套,可能是因为你杀死了几只狼王。
身上带上了留所害怕的味道,你想驯服宝马,是那么容易的事吗?我朵鲁不在差劲,那也是在草原上长的,在马背上生活的硬当当的汉子。
对这凶猛的火龙马都有些服气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自己病体刚好,怎么能冒这样的危险呢,这让我凶猛的汉子,脸面往那搁呢,这么想着急道:
“师妹求你要冷静,非要驯马那也行,还是由我鲁不来,再驯宝马定能行。”
吉思勒在旁边看着朵鲁不那着急的样子,也担心起来,往前凑着大声的说道:
“千户担心决没错,先锋请往后面撤,还是由我思勒来,讲驯宝马我内行。”
尼吉德拉心里也没有底气,一来她虽知道塔不烟有些本事,可了解的并不是很多,连特别了解她的师兄都不放心。
让她前去驯宝马,看样确实很危险,先锋官要是出了差子,那还了得,也着急的朝前迈步而上,对塔不烟着急的大声劝道:
“大家相劝有道理,先锋不应来冒险,还是德拉上前驯,经验比你还丰富,先锋要是有危险,三军面前咋交待。”
塔不烟看他们都在阻止自己,担心她有危险,尼吉德拉也向自己赶过来,她即刻停下来,看有他们笑着摆着手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不是上阵杀敌,不就驯一个马吗?都站在那里看着,我真要是驯不了的时候,你们谁想驯在上好了。”
几个人一看,只好停在那里,都愣愣的朝着塔不烟看去,看他们都停下来,塔不烟将慢步的来到宝马身边,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
当塔不烟手搭在宝马脖子上的那一刻,身后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憋住呼吸,小心的看着,担心马会突然出现异常的反应。
而大家所看到的是,连塔不烟都不曾想到,那宝马好象跟她很熟似的,将自己的头轻轻的摆动着,向她的身边靠了靠,一付亲近的样子。
一看到宝马的这个动作,惊的大家都瞪着眼睛,愣愣的看着,朵鲁不有些不相信的,趴着那里,忍不住大声的嚷道:
“此马真是有些怪,我等靠近它不安,瞪眼愤怒似仇人,不烟靠近似亲人。”
连塔不烟也没有想到,宝马见到自己时怎么那么温顺呢,她高兴的轻轻的拍着马外,突然有所醒悟,火龙马之所以对自己有亲近感。
可能是自己先将它降服的原因,不然的话,是不可能这么有好感的,宝马的这个动作,让塔不烟放了心。
她做了几个特别亲近的动作,让宝马感到格外安全和安静之后,她这才轻轻的跳到宝马的背上去,先是先吉思勒那样,发出简单的口令。
随后在一点点的引导着,站在旁边几个人,都吃惊的看着,没有多长时间,宝马在那里用心的按照塔不烟的指令,很快就学会了很多。
当这宝马,每学会一个动作,它便特别高兴的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长吟来,旁边的母马也跟着叫起来。
旁边的这几人,马上明白了,这是宝马在向身边的那匹母马显能呢,是在告诉它,你看到没有,我多聪明呀,这么快就学会了主人教的动作。
驯练进行的特别顺利,在很短的时间里,聪明的宝马就以基本掌握了很多的要领。
塔不烟骑在马上,高兴的在那里用心的指挥着,任由春风在身边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