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经过五年的充分准备,看到时机以来,想借着金兵南下攻打宋国的机会,乘机出兵攻打金兵,好尽快的收复辽国的失地。
而就在他全力的考虑着,该如何出兵,将用多少兵马,从那条路线的时候,因为太过于疲劳,坐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便沉睡过去。
等他醒来,以是次日的早晨,当他独自行走在院落里,思考着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妹妹,塔不烟前来指他,当手下人报于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特别的喜欢,不仅性格如男儿,敢作敢当,也有一股子的泼劲头,这些年来,她能独挡一面。
在沙漠绿洲处,拉起了一支强而有力队伍,这支队伍看似平淡,从长远的意义上来看,他确实起到了从可敦城外围,保护可敦城的作用。
而且这支队伍,在她的训练和指点下,以是可敦城具有极强战斗,能打硬仗的一支队伍,有了这支队伍,让他坐在可敦城心里也比较坦实。
听说妹妹要见自己,耶律大石特别开心,站在那里点头吩咐手下道:
“是塔不烟来了,那还等什么,让她快点来见我,正好我还有事要找她呢?”
兄妹两个见面之后,开开心心的逗了两句之后,塔不烟询问哥哥道:
“听人说,哥哥打算领兵东征,这正好是我大辽报仇的机会,妹妹不才,愿领一支队伍,随哥哥出征,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耶律大石一听,站在那里朝塔不烟看了一眼,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温和说道:
“虽说多年来我们精心准备,而今凭借着金兵的实力,我们仍然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为防万一,我亲率兵马东征之时,你隐兵于沙漠绿州之中,万万不要暴露了你部的行踪,耐心等待时机,确保可敦城的安全。”
塔不烟听到哥哥之言,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此次哥哥不让他出征自然有一定道理,可敦城是他们后方基地。
要是没有足够的兵力把守,出现意外情况后果不堪设想,而凭借着塔不烟目前的能力,在他亲自领兵出征后。
妹妹足可以抵挡一面,来确保可敦城的安全,这就是耶律大石,说什么都不肯让妹妹随军子征的重要原因。
看哥哥不同意,塔不烟也没有坚持,按照哥哥的意思,她随后又返回了自己的驻地,也在积极的准备着,防备一切随时可能发生的危机。
塔不烟一离开,耶律大石随后开始点兵,以他为主帅,以萧斡里剌为副帅,在点将台前集结人马,并做了短短讲话:
“我大辽自太祖、太宗艰难创建帝业,而今被金兵所侵,今日我等养兵多年,以形成和寻找到了可以金兵抗衡的力量,借金兵南侵之时,我等应挥师东进,乘势横扫草原,光复辽之基业。”
“金虽强盛,而我辽之热血之士,绝不能为此而胆惧,应个勇敢上阵,击退金贼还我辽国河山,壮我辽国旧威,振我辽国雄风,让我们的金戈铁蹄,把金贼赶出辽国境地,让我们的辽国再次从我们手中强大起来。”
受到鼓舞的将士们,一个个满腔热血,紧跟着耶律大石直奔上京而来,在整个大草原上,兵马集中地方,便是此地,在此次征讨之中,强夺上京是第一站地。
虽说他们信心十足,只是在穿越广袤的草原,沙漠,一路上艰难的奔波,自己所带的这支队伍,还没有途经一半的时候,以是累的筋疲力尽。
望着风尘赴赴的众将士,耶律大石只好和萧斡里剌两个人商量着,兵马一路长途跋涉,随军所带的食物都将耗尽,还没有抵达我们将要到的地方。
如此下去,如何能战胜守株待兔的金兵呢?面对身边众将的忧虑,同样给耶律大石带来的无法回避的问题。
他们的兵马一出动,早就被沿途的金兵得知了消息,很快将这种情况报知,正在南征的完颜阿骨达那里,这让完颜阿骨达心中不由惊异起来。
在他看来,大辽国所辖土地上,所有的兵马应该早就被知消灭掉了,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又冲出一支辽国的部队呢?
完颜阿骨达赶紧将耶律铎这帮,辽国的旧将招来询问,经过详细的了解,才知道,原来在那么遥远的大辽国的土地上,还有这么一个没有金兵所蹄过的土地。
而守在那里养足精力,突然出兵的主帅,竟然是耶律大石,这让完颜阿骨达赶到了压力,和不安起来,只好下道旨意快速的送达,后方辽国上京主将。
大意是,我以亲率兵马南征,无法顾及后方匪患,本皇接到信报,辽国的旧部在可敦城的短短几年里,发展壮大了起来。
临潢府的主将耶律古完,应积极做好防守准备,给耶律大石沉重打击,让他无法立足于草原上,如有违令者立斩之。
耶律大石的兵马经过很长时间的赶路,好算是赶到了临潢城,等他们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守城将领耶律古完早就做好了应战准备。
两军列阵之后,耶律大石在阵前高声大喊,让耶律古实认清形势,不要认贼为父,帮助金兵抵挡同胞,而应领兵倒戈,共同抗金。
主将耶律古完列阵之后,骑在马上晃着头看着耶律大石,耐心的劝道:
“大石勇猛我知道,爱国之志也清楚,奈何大辽以灭亡,何苦强支和金斗,彼将长途穿沙漠,筋疲力尽气以泄,疲惫之师何以斗,别在抵抗归金国。”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特别生气,挥着兵器指着耶律古完瞪着眼睛怒声道:
“认贼为父亡祖宗,背信弃义投金兵,今日仍然不改悔,大兵破城要你命。”
耶律大石骂完,拍马挥着兵器就想冲上去,和这个忘了祖宗的家伙好好的斗上几百回合,以解心头之恨,又消心头之气。
旁边的副率帅萧斡里剌,一看这关键时候,怎么能让王爷拍马上阵,这也太不相话了,他赶紧挥动兵器拦住耶律大石道:
“两军交锋我来战,挥刀砍下贼之头,以消大王心中气,好壮将士心中志。”
耶律大石见萧斡里剌准备迎战,皱着眉头很不放心的,朝他上下看了又看,因为他知道,他们长途狂奔而来,刚刚达抵还没有休息多久。
两军交战,战马将会起到特别重要的作用,如果战马突然在阵前出现失误,那后果不堪设想,轻者受伤,重者随时都有丢掉性命危险,他忙叮嘱道:
“里剌善战特勇敢,一路狂奔战马险,昨日是非精心查,别让战马有风险。”
萧斡里剌一听这话,感觉耶律大石所担心的有些道理,前几日在急行军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马有什么不太对味的地方,只是急于行军。
萧斡里剌并没有当回事,为了顺利的行进,他只是在军中又挑选了另外一匹战马,对于这匹战马的品性,作战能力,自己还不完全了解。
这要是在冲出阵中和敌将交手,出现失误那还了得,思极之下都有些害怕的感觉来,为此他赶紧点头应答着,并跳下马来,细心的察看起来。
都在草原上生活的汉子,平日里又长跟战马打交道,深知马的习性,及在交战时应该重点所要观察的地方,来判断的马的作战能力。
萧斡里剌跳下战马之后,先的低下头去,用心的观察着马的腿部,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又细心的看了看马的胸部腰及头部。
这些检察完之后,他又蹲下身子,将战马的前蹄抬起来,细心的观察了一下,马掌部位,能有没有在长途奔波之时,有损伤。
两军正急于交战呢,守城金将早就拍马赶出阵前,瞪着眼睛朝大石部喊话,让其派将应战,见喊了半天,对方怎么连理都不理,急的愤怒的骂道:
“辽狗远道来偷袭,列阵排开来拒敌,金将不屑拍马出,尔等怕战迟不出,如要这般再延迟,我将拍马杀阵中。”
奔出阵中的将金这么叫喊,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一个人挥着兵器,那里敢单枪批马直冲入大石部的队伍里来呢,人家既然赶前来夺城。
那就是有备而来,就是没有把城中的金兵当回事,他真要是虎了巴叽的冲入人家阵中去,大石部的所有将士们,还不将他一通猛打,砸面糊了。
金将叫喊的急,不停的在两军阵前催促来敌赶紧迎战,大石担心在敌人的急促之下,萧斡里剌内心焦急,草草的检查完战马便挥兵器迎战,便安慰道:
“敌将再催不需急,你要用心察清楚,不能让马战失利,危害性命又不敌。”
萧斡里剌点头,直起身子又用初紧了紧马的肚带,返身便想朝战马上跃去,耶律大石深知此战的重要,在旁边晃着头赶紧提醒着对方道:
“将军勿要太心急,后蹄可查有问题,金兵不过虚张势,耐心再看也不迟。”
刚刚爬上战马的萧斡里剌觉得,耶律大石说的有道理,自己刚才被金兵吵闹的,真就忘了,检查马的后蹄了,气的他再次跳下马来去查马的后蹄。
金兵一看,挥着兵器哇哇的乱叫起来,边叫边拍马在两军阵前兜着圈子,一边舞动着兵情,一边很不安而又焦急的狂骂着:
“辽贼磨叽真可恨,怕死就别来上阵,马上马下乱窜跳,尤如猴子耍怪态。”
萧斡里剌气的跳下马之后,扭头伸手去摸兵器,并恶狠狠的对狂喊的金将骂道:
“小兔崽子休张狂,老子本事特别强,当年战场把敌杀,你还在娘肚里藏。”
金将一听这话,不干了,挥着兵器瞪着眼睛兜着战马,怒火火的回骂道:
“老贼说话太难听,战前交战轮年龄,这般那我告诉你,爷我专杀王八精。”
本来准备跳下战马,准备检查马后腿的萧斡里剌,被对方激的一下子暴跳如雷,也顾不得再去理会马有啥毛病了,扭身拍马再次跃了上去。
耶律大石知道萧斡里剌的火暴脾气,看他不在查马的状况,扭头朝着战马上跳去,好心的耶律大石,赶紧在旁边瞪着眼睛皱着眉头劝道:
“将军何需这般急,金贼不过激怒你,稍安勿燥慢上阵,挥刀砍敌也不迟。”
萧斡里剌跳上战马,瞪着眼睛挥着兵器,在空中舞动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
“我王不需太担心,阵前斗贼我心知,拍马迎战只两合,便斩贼头来见你。”
金将瞪着眼睛正朝他们这边望着呢,见萧斡里剌在那里忙忙道道的,好算又跳上战马,挥着兵器怒目瞪眼的样子,便嘲笑的说道:
“胆小害怕别迎战,应战半天又不战,跳上战马乱比划,这样就能把敌杀。”
萧斡里剌此刻以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见耶律大石还劝自己,别急着应战,那里去听,在马上还没有坐稳呢,用力一夹双腿,挥着兵器一付冲杀的样子来。
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这边我打马快速冲出去,那边我得瞪着眼睛骂金将两句,不然这么被人家损来损去的,怎么感觉都有点窝囔呢。
众人都瞪着眼睛朝萧斡里剌看着,这关乎大石部在本次迎战金兵,很重要的第一阵,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讲,都得打出一个威风出来。
只见萧斡里剌这边催马急促的准备冲上阵前,嘴里还怒气冲天高声叫道:
“金贼急着见阎王,连声叫骂太张狂,看我抖刀冲入阵,即刻索你……”
他这句话还没有喊完呢,他的战马紧随其后冲出阵中,这马一冲出阵前,前蹄扬起,后腿用力,还没有施展全身的力气,准备急奔呢。
突然之间,后腿用力过头,好似那里别愣了一下,突然之间,马的后腿坐在地上,情况来的太突然了,萧斡里剌瞪着眼睛全身使劲,正朝前方用力呢。
好借着马的冲劲,边骂着边嚷着,就等着战马一冲到两军阵前,自己挥刀猛开,七了咔嚓的一下子,将阵前的金贼砍落马下了。
他以将自己全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方敌身上,而自己的这匹战马,刚从阵冒出头来,腿扬起,后腿发力,因受到阻碍一下子后坐在地上。
身子以紧跟扬起的萧斡里剌,突然看到自己的战马后坐下来,情知不好,担心马突然后倒砸到自己,只得腾的一下子,扔掉兵器从战马上往下急跳。
等他身子落地侧滚的时候,那后坐战马因用力过猛,后腿看似受伤无法吃力,突然之间朝旁边侧身倒地,被重重的摔在那里。
看的金将拍着手,瞪着眼睛仰头哈哈大笑着,用兵器指着大石部高声嘲骂道:
“此种熊兵来打仗,纯是在逗大家笑,赶紧回去挤牛奶,最好送我一大碗。”
这马都失前蹄,萧斡里剌的马确一下子失了后蹄,而且是在最要紧的关键时候,阵前丢了面子,气的他从地上滚了起来,跳着脚怒声的骂起来:
“金贼真是不要脸,爷我给你挤牛奶,等我换匹战马来,挥刀阵前把你砍。”
耶律大石坐在马上,在旁边一看,使劲的将眼睛一闭,又皱了一下眉头,暗自感叹着,多亏没有冲到阵前去,不然老将性命可就危险了。
他正想着呢,再看萧斡里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这面子无论如何也得找回来,情急之下,他也不需要战马了。
自己从地上一滚起来,急忙从地上捡起飞出去的大刀,扬起来直奔阵前而来。
耶律大石不放心,毕竟是自己最得力的主将,怎么能就这么挥着刀,直扑战场而去,瞪着眼睛在马上朝对方高声的喊道:
“将军不需太着急,杀等换马便可以,徒步挥刀战金将,对你不利太危险。”
阵前的金将拍马在那里晃着,正得意的嘲笑着萧斡里剌的无能,见这老家伙从地上滚起来之后,哈腰捡起大刀举在手中朝自己急奔而来。
那里放在心上,坐在马上得意的点着,愤怒到了极点的萧斡里剌开心的嘲笑道:
“骑在马上都摔跤,还想徒步来交战,本将今有好生德,放你归去把命活,要是得瑟不要脸,挥着兵器把你砍,阎王那里去报道,你可不要把我告。”
这话说的萧斡里剌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部,愤怒的摆动着大刀,那里还听耶律大石的劝说,嘴里哇哇叫着,踏步急速朝阵前冲去。
耶律大石担心他有闪失,赶紧对身边的另外一位战将,轻声的吩咐道:
“将军作好随时冲出阵中迎战的准备,我观萧斡里剌在愤怒之中,担心他有何闪失,那对我军就会产生不利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