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立即噤声：“对不起。”因为之前才保证过不忤逆他，不惹他生气。
“出去！”方天璨冷声说道。
舒雅微微一震，然后站起身来，几步就出了办公室。
心里有些难受，堵得慌，可是舒雅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感？
见到除了内疚，还有羞耻，难过，可是这种闷闷的酸涩的感觉又是什么？
办公室外，杜立南还站在那里，看到舒雅出来，厌恶的眼神更加的明显。
舒雅不知道为什么杜立南那样的厌恶自己，她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现在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吗？”杜立南看着舒雅，嘲讽的说道。
“啊？”舒雅一愣。、
“你永远都不可能比得过楚雪！”杜立南冷冷的看了一眼舒雅，然后转身离开。
因为这几天方天璨自从遇上了舒雅之后，简直完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都能发狂。
一旦这个女人有什么事情，他更是丢下所有的事情。
就好像这些陆总的事情，陆总本来就是他们的合作商家，因为这次的事情，让盛天集团损失一大笔违约金，要是以前，根本不可能。
这变得完全不像是方天璨了！
看着杜立南离开，舒雅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杜立南的手，然后说道：“等等，杜先生。”
“放手！”杜立南看着那个拉着自己衣袖的舒雅厌恶的说道。
舒雅赶紧放了手：“对不起，我知道你讨厌我，因为我这种为了钱而卖身的人的确是够让人讨厌的，就连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更不能希望别人能喜欢我！所以我也知道，杜先生不想和我说话。”
“既然知道，你还还拉着我？！”杜立南皱眉。
舒雅却是抬头，不卑不亢的，眼光无限的清澈看着杜立南：“可我并不觉得自己低贱，也并不觉得自己要低人一等。”
杜立南看着那双清澈明亮而又坚定的眼睛，忍不住心里顿了顿。
“你拉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是，我是想问杜先生，杜先生电话说的仇人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问过我父亲，他之前并不认识方天璨，怎么可能是方天璨的仇人呢？”
父亲对自己慈爱无比，总是把最好的一切给自己，父亲更是对母亲痴情一片，这么多年了，母亲离世，可是父亲从来没有再结婚的想法，甚至连绯闻的女朋友都没有。
公司破产之后，父亲也十分的看得开，只是说，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商场如战场，失败了并没有什么，并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怨，不要去恨。
这样一个痴情慈爱的父亲，这个一个对别人宽容，对失败看的淡的人怎么可能方天璨的仇人，又怎么可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让方天璨如此的恨她。
哪里知道杜立南听到舒雅的话，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扶了扶眼镜说道：“这种事情，你去问总裁不是更好吗？”
“我……”舒雅语噎，若是她有胆量去问方天璨，她又何须那样的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