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囚禁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见见他。
花容却不屑的说道:“你认为我家公子需要你来伺候吗?这世上想伺候我家公子的人多了,你能排到哪里去,用一只手端水吗?”
“你、你别太过份!”
这话无疑刺到了奴儿心里最深处,她将左拳捏紧,恨不能上前去打花容两巴掌。
只可惜,她有这个实力她也不敢,花容那天在郡马爷面前似乎毫无忌惮的样子,让她摸不清她的身份。
更何况,她还有那个实力吗?
她已是废人。
“我过份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喜欢我家公子,可是你觉得这可能吗?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想说你受伤是为了郡主,所以公子就必须要留下你吗?
别说你现在公子会看上你,就是从前,你认为公子会对一个丫环青睐吗——”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奴儿蓦然大喊,哭着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捂住了一只耳朵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的样子。
花容的身后立刻就出现了两名黑衣人,她只冷声吩咐道:“跟着她,看她要去哪?”
“是!”
花容轻叹了口气,觉得那丫头很可悲。
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应该埋在心底不说的,或者,就该安安份份的,背叛的下场,绝不会是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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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有话要说。”
为后天大婚的事,残月将教中各长老护法召集起来密谋了一番,全都安排妥当,已是接近深夜。
他心里记起昨夜有她陪睡,便想马上回房,却又被辛情叫住了。
眉心微蹙,待那些长老们离开,他才又道:“还有什么事?”
“教主别忘了这次大婚的真正目的。”
辛情说,细细的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冷残月向来都是一个以笑掩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