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好徐锦儿后,徐锦雯带着儿子也住在了城外。她要在往后日子里,用自己在现实世界所学的知识对初婷进行心里治疗。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或许是一两月,或者会更久,势必有初婷未愈便不回府的决心。
虽然徐锦雯细细地讲过那个梦境,她已经完全把梦境当成了现实。芷婷可不想,或许这只是一种巧合,从前世今生的角度,那只是前世的徐锦雯所遭遇的。芷婷在相集中看过:父母结婚时的录像、照片;妈妈怀她时的照片:周奇平俯下身子,贴在妈妈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还有上幼稚园、小学、初中……每一步的成长经历,她,周芷婷完完全全、真真实实的公元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才不是什么古代周拯大人的小女儿呢。芷婷认为妈妈很脆弱,因为一个梦,便认定自己也是古代人。周拯更是认定芷婷便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挂念的小女儿,对她逾加的疼爱,这份疼爱令芷婷极不自在。她要逃,要躲,躲到平王府里便不愿回家。依旧还是用初婷的名字。
一天晚上,芷婷已经入睡,朦胧中听到前院的说话声有些好奇。隔壁床上,小绣已经熟睡。披着衣,赤着脚,往外望去:院中,平王剑与一个戴帷帽的人正在说话。从戴帽人的身材来看,不似莫名,但一样的魁梧,应该也是铁鹰国的人。
有些好奇,紧紧地跟着二人的身后。
二人进入书房。
芷婷望着两个身影,心中甚是着急,唉,不得已,答应过师父的话已经抛开,爬上屋顶,揭开瓦片:戴帽人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平王剑,平王剑给了对方一个木盒子。又是木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两个人如此神秘。这个平王剑当真奇怪得很,他已经是王爷了,还不知足,表面上与太子殿下情感深厚,实则背后出招。
不多时,平王剑送走了戴帽人。
芷婷欲离开,平王剑复又回到书房,拆开书信。太远看不清里面的内容,但芷婷看清了一个字:马。好像跟马有什么关系,顿时间浮想联篇,或者他是要买马。铁鹰国远居塞外,有广阔的草原,国人大多以放牧、种青稞为生。会不会是平王剑从那里够了不大批的马匹,如果是朝廷所购,不应该半夜三更的相会,一定有蹊跷。
平王剑在书架上搬动一只瓷瓶,“嘎——”一声,书架下竟出现一条密道:天啦,找了那么多次,原来东西竟是在秘道之中。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平王剑才从秘道出来。
虽说是初春,晚上依旧很冷,尤其是下半夜。
待平王剑离开,芷婷从屋顶跃下,学着平王剑的样拧动瓷瓶,进入秘道:行了五六米,便看到一间地下室,很宽,约有百余平米。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奇珍异宝,灼灼闪光,有一样东西异样醒目:自己的像片。不是将照片送给柔婧表姐了,怎么在平王剑的手里。来不及细想,快速地寻找起秘函。瓷瓶的肚子,木盒……只要能装东西的,全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