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不敢,我程法安不是那种喜欢对别人动粗的人,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而已。”
“那我要是不说呢!”
“你会说的。”
姚衣衣很是怀疑的望着他,“你就这么自信?”
“我一向都很自信。”程法安走到沙发旁坐下,雪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得他的脸分外光洁,
“因为,为了找到答案,我可以做一切的事情。”
他一定要弄清楚,姚听琴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而他也间或想起来,衣衣两个字,最先听到的,是从姚听琴的梦里,而就在昨天,他也亲耳从她口里听到衣衣的名字!
衣衣!
姚衣衣!
跟面前这个女人的名字如此的相似,这,会是巧合么?
不,姚听琴那时看到她,如同被吓到一般的情形像是一个烙印留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他不相信那会是巧合。
“是吗?”姚衣衣笑着在他对面坐下,“那你想问点什么呢?我很好奇,你的第一个问题。”
“昨晚,你是怎么跟若琳去到楼上的房间的?”
姚衣衣闻言,抬眼看了看昨晚上她和姚听琴睡过的房间所在,“你问过那个女人了吗?”
“她叫若琳,不是这个那个女人,请你尊重她!”程法安面有愠色,他不允许任何人叫薛若琳那个女人。
“我听小怡说过,是你第一个发现的我们。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若琳那个时候昏迷着,既然昏迷了,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楼上的房间?”
她的回答也算是合情合理,程法安想了想,“那好,在你们没回来之前,又经历了些什么事?”
“真的要听吗?”
迎着姚衣衣冷漠的视线,程法安脸上冷若冰霜,“不听我就不会问了。请你合作一些,不要再问那些多余的话。”
她现在,只要回答他的问题就好。
其他的什么都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