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二零一六年的五月初,有着这样一个小团队去参加急训,带队的两位教练,年龄都不大学历也不高,一个是中专,一个是大专。还有四位女队员,剩下的也就是九位男队员,和一个老教练。对一些人来说,这将是美丽的出行,对有些人来说将会是痛苦的,在这样一个夏天里,有梦想,有生活,有努力,更有面对人生的无力。生活的创伤与爱情的甜腻,赛前的全力准备与赛后的比赛失力,仿佛就是那样的神奇,并不唐突的全部发生在了那个显得拥挤的夏天。
“源哥,我们怎么去火车站呢!”李飞问李源道。李源是这个团队里学位最高的教练,可是年纪轻轻,只有三十几岁却有着三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高。活脱脱一胖子,加上个子不高。更加显出他的三短,脖短、腰短。腿还短、李源听到李飞的话转身看着他说:“着急想走了?”李飞应了一声,不是,转身离开,嘴里嘟嘟娜娜的说着,:“你呀就是一舔狗。”说起赵教练,这个人原先是个摔跤的,最好成绩就是省比赛前几吧!后来出去在一个老板身边帮忙,后来老板出事了,这不前年突然来了做起了教练。
一行人在体校的学校门口,“谭方,你来了,咱们等老教练吗?”李源看到从老教练宿舍出来的谭方说。谭方,这位就是这次带队急训的另一个教练。他的故事太多了,说是原先在训练队拿过最好的成绩省运会冠军,后来被选去了体工队,吃过几天哪里的高灶,后来不练了,出去社会上待了一段时间,家里父母找人给送到武警队,不过后来就又回来了。为啥回来的呢,队里就说法不一了,虽然他年龄没有赵教练大,但因为他回来的时间比赵教练长太多了,所以地位在队里比赵教练高一点,带队训练呢也大多是他说了算。只见谭教练说:“我们先走着走吧!”“不等老教练了吗?”赵教练问。谭方没答直接说:“走,走着去火车站吧!’
这谭教练嘴里的老教练其实就是这队里的主教练,谭方和赵源就是这老教练原先带过的。不过这几年老教练赤子之心日渐埋没,反到这升官之心是日日昌盛。
咱先不说这老教练,且看这一行人怎么走着去火车站。
谭方话说完,转身和赵源说了句不知道啥,两人就将队伍整理好,其实就是站队报数。然后就大概交代了几句,在路上走时要注意安全,小心车,走马路边。好了!向右转,齐步走,谭方说道。众人就被带着向火车站的方向出发了。
出发时已经是下午的六点了,五月的天气不冷也不热,清风拂面,倒也不觉着累。路上时李飞是个不能只做一件事的主,走着走着就不耐烦了,可他也没辙两教练也走着呢。他先是试探的和前面的逗逗说话,起先声音不高,他也老老实实的在队伍里,后来感觉到所有人都在说话了,索性他也就放开了。“逗逗,你和小宇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逗逗她训练时间不长也就是一年不到,这次带着她是因为队里的女孩太少,本身就四个所以就都带上了。她是一个从其他城市来到训练队的女孩,因为不是本地人不能经常回家,一年见不上几次父母。逗逗在那个最需要家人呵护的年龄,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对家的渴望,对亲情的祈求。所以她最初喜欢上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是第一个主动关心她的人,所以她选择了他。
逗逗听到李飞这个问题后略显无奈的笑着对李飞说:李飞哥你就不要胡说了。我和夏宇真的没啥。你就不要听他们胡说了。李飞说道,这怎么能使胡说,明明队里都知道的事,哪能是我胡说。逗逗见对方不愿和他多说有关于小宇的事,见他还要说些什么,就打断对方说道,李飞,你们以前去过吗?没有,没出去过,你不知道队里什么情况,李飞说道。不知道,你告诉我怎么样,逗逗接着他说道。我告诉你,那你告诉我你和小宇具体啥情况了,李飞笑着说。逗逗脸红到,不说就算了,我不想知道。李飞见逗逗就要走似的就说道,我说,我说了,你说。逗逗见他这样就迎合的说,好,你说了我说。李飞这才说道,队里穷啊,你不知道,不然我们走着来,你傻啊。哦,这样啊,那我去告诉谭哥,你说队里没钱,说着逗逗就要走。李飞忙拉住对方说,逗逗你这不地道啊。逗逗装作生气道,李飞能说好好说话吗,不能说就不说了,说着逗逗走到前面去了。
从体校门口出来走了有一会了,这队伍早就乱的像锅开了的粥。两教练只管在最后面抄守着莫要让谁落了队。去火车站的路大多人都知道,比如走在最前面的张恒这是个狠主,摔跤时有一次把对练的队友摔得脚踝断了,不过因为他是属于种子选手,老教练就没追究,逮着谭教练狠狠的骂了一通、当时李源还没来队里。在他身边的就是另一个种子队员叫王家乐,这个人看着每天笑笑咪咪的,欺负起人来,他可是最坏的。说话间就能让一个平时和气的人去与另一个他自己的仇人开打。好在这小子有怕的人和事比如就是这张恒。当然教练就不需要说了,他们是在训练队里绝对是属于最权威存在,不过因为他们是主力队员,教练对他们是属于特殊照顾的。
逗逗和李飞了聊了一会儿聊不下去了,就跑去前面找另一个女孩紫璇,这个女孩和她一起来队里的俩人现在实力差不多经常一起对练,生活的时候也时长在一块,俩人亲密的很。紫璇,你猜我是谁,逗逗早她身后把她的眼蒙住说道。你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说着他就反过身来和逗逗要撕打在一起。不过这时在他们身边的孙潇潇,这个男孩子属于队里所有男孩的羡慕对象,摔跤虽然不行,可人家家里环境不错这个就是当时所有队员不能比拟的,不过家里有钱还愿意来体校吃这分苦的是少的可怜,按照这孙公子自己的话是,他爸说他身体不好让他来训练身体。你们干什么,看车的,孙潇潇对逗逗他俩说道。紫璇见孙潇潇说他们就放开了逗逗说道,孙潇潇,你怎么也去啊。孙潇潇看这她俩问,你俩为啥因为去。逗逗说,老教练让我们去的。孙潇潇听后没再说什么。
这时在从孙潇潇身边后走来一个男孩哪就是夏宇。这时的他正在帮着孙潇潇拿着他的包,和王家乐的东西。当然还有自己的。他走过来后逗逗就拉着紫璇有意放慢了脚步,不在和实效性走一块了。小宇,你和逗逗是不是成了,孙潇潇见逗逗没跟上来就问小宇道。小宇对孙潇潇说,没有,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孙潇潇笑着说道,小宇,你管其他什么了,先推倒剩下的再说,我就和你说这一次,再不说你记住。小宇没有回复他什么孙潇潇接着说,我让你拿的烟,那好不要让教练看到。小宇这时说,你为啥不去了再买,为啥拿着呢。孙潇潇向他头上象征似的打了一下说道,你傻子呀,在火车上你不抽。小宇拿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胸前笑了笑没说什么。孙潇潇问他说,火了,给我。小宇不解的问,你要火干嘛。你管我的了,火给我,快点,孙潇潇催促的说。小宇停下从自己怀里拿出小心的把火拿出来给他后说,那烟你也拿着吧,我在上面不抽。孙潇潇说道,烟让你拿,你就拿。小宇在他说话的时候把烟也拿出来攥在手里了,接着就要给他裤子口袋里放。孙潇潇直接跑了出去,小宇只好把烟放回自己的口袋里后,又看了看教练见他们李子健远估计没看到,这才放心的放慢了一点脚步往前走去。
这在路上大多数人是说说笑笑的,也就到了火车站,只见老教练早早地已经在候车站门口等着这行散步缓缓而来的队员们了。看见走在前面张恒的眼神里有着一种要去上战场的感觉,也对在二零一五年夏季的比赛里,他输了,在比赛的第一天里就被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对手,摔下来了,最后拿到一个第五的成绩。而这次队里能一起去外地训练,不是因为其他,其实就是因为在队里大多数人在二零一五年时的比赛失力。今年的比赛在七月份左右。这也是学校领导给钱出去的初衷,一支原先可以在省比赛中拿到团体第一的队伍被摔的溃不成军,这个对这个主要是以摔跤拿金的体校来说言,这样的成绩太不好了。如果自己能使用更多的时间来训练队友的话,可能就不这样了,也就不需要去外地。队里两个所谓的教练,旁人不清楚,他自己可知道。这两个不过就是,他原先带过队员里的最不成气侯的,撵不出家的家雀。让他们带队,去年不就是吗?二十几个人的队伍去了比赛,连个称得上门面的牌牌都没有拿回来。
谭方看到这老教练在前面等着呢。谭教练对着这些娃娃们大喊到,快点。他自己紧走几步来到老教练身旁。老教练,人都到了,他说。老教练看着自己这一批的队员也是不知说些什么,毕竟他自己从来没有好好带过几天训练课。只是漠然的对谭方说:你们先去拿票。我在这里看着。李源在谭方身后出现后听到老教练的安排就对张恒说,张恒你去把所有人的身份证收起来。张恒对所有人诶个收集齐身份证后就将身份证给了谭方,谭方就与李源去取火车票,这个咱们不说,先看看这剩下的队员。
夏宇在把孙潇潇的行李箱拖到了火车站后就直接把自己的行李直接放在了孙潇潇的行李箱上,毕竟他的行李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手提包,和一个被他从家里柜子里翻到的旧登山包。将手提包放在行李箱上也就避免了搞脏。走了这段路虽然不长但是身上东西不少,所以没去到处走动,就在一直在行李箱边戴着。在他边的是王毅,身高一米六九不到一米七,身材健壮从过年后的假期回来就一直在控制体重。现在已经从过年后的八十多减到了现在的七十四不过这只是开始,他的目标是六十六公斤,他要参加这个级别。在他的脸上有着一副不太合宜的眼镜,相对于体育生带眼镜的本就少,更不要说摔跤这样的重竞技运动,所以虽然他去年的成绩也不错,但是队里的人,大多不喜欢这个人。可是因为他成绩不错,也不像夏宇那样的性格,索性在队里虽没人喜欢但也没人招惹。
逗逗和老教练关系不错,所以看到了老教练,就静静的待在老教练身边,也许在这时的她会体会到些许的安全,可能是因为老教练是她父亲托付的监护人吧。在老教练身边自然还会有一个人,她也是从外地来的这个训练队队的,与逗逗来的时间相仿,摔跤的天赋不错,教练们对这个叫张婷都很照顾。张婷喜欢在老教练身边待着与逗逗不同,她在这为的是听老教练讲述他自己摔跤的过往。教练您就说说吧,说说您那年是怎么摔倒从内蒙来的队员,您就说说吧,说着她抱着老教练的胳膊对着逗逗做眼色,逗逗也抱着老教练的另一只胳膊说,教练你说说吧。
张恒见老教练被张婷和逗逗拉在哪里,知道老教练可能会去讲讲自己的过往,就提前停下了与王家乐李飞几人的玩闹,带着几人来到了教练身边。老教练看时间估计谭飞与李源回来还需要点时间,本意也不想再让这些人乱跑。就说起了自己的故事。这老教练名叫杨荣光年龄五十三四岁,还有个队员不知道的别名叫杨老四。他家里有四个男子还有两个女子,他家里他是老四在他上面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两个弟弟。当时他在的小学有体校来招生的老师,他因为早上和一个高年级的孩子打架,因为对方说要娶她姐,他说他姐就能他自己娶还把对方打哭了,所以就光荣的被来招生的老师选中了。理由是练摔跤就得敢打而且还得打赢。于是他就开始了自己的练跤的一生,先是在县里比赛后来省里再后来参加了几次全国的城运会,拿了成绩后退下来在这个连三线也算不上的城市间做起了一名摔跤教练。带着队员打比赛训练。本以为一生就是如此,但在他四十六岁这一年后因为带队带的好,带出队员成绩不错,被提拔成学校的名义的副校长。这一变故让他对带队没啥兴趣了,转身投入对正校长的冲锋。
他对队员们说的是他在城运会拿到成绩的那一段时间,各路领导的接见,和与他在赛场的英勇。话说当时我参加比赛的那个级别,除了我还有一个咱们这个地方的队员,上午的时候他和一个内蒙的队员在一个小组里,当时就被那个内蒙的队员摔下来输了,我当时也在边看者呢,见那个内蒙人就是一个动作“里倒勾”加上力气大,这时我就有底了。后来下午的时候我就和那个人对上了。他就会个“里倒勾”咱们知道了,那就不怕了不让他拿住手就行了,我先不和他接触。说道这他还站了一个摔跤的架子叫跤架和身边的逗逗比划起来了,接着他又说道,这时候对方就急了,内蒙人他拿不住我,我就看着机会一个抱双腿,把他冲到圈外拿到了一分。说道这老教练的语气加快不上,还真的一下子把逗逗抱住腿给抬了起来后又放下。这时张婷问教练,那后来呢。李飞也在边问道,老教练,那后来呢。老教练伸了伸腰说,老了,老了,后来,后来时间剩的不多了,那内蒙人更急了,他急了就更没动作了,我就抓住机会又一个抱腿,哈哈,俩分,时间也到了,我就赢了。后来就回来,和省里的领导见面,体育局书记见面,那叫个好。
说道这见李源和谭方拿票回来了,老教练叫把票分给众人后就由李源领着向火车站的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