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面对雪枫的冷漠她不是应该只是小小的失落便是了,明天依旧是拥有百倍信心吗?为什么今天她觉得这么悲伤,心里堆积已久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爆发,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不是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吗?努力在他面前表现的很坚强,即使想哭,也要忍住的,不是吗?为什么今天要哭?为什么要哭出来?
在雪山上她是唯一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努力,为他赶走身边的苍蝇,装作不懂事,让他罚自己,可是心里却还是好期待,他会不会手下留情,一次不行,两次……三次……无数次……
可不可以不要再让她失望了,她不是真的不懂事,只是想靠着自己的娇蛮去吸引他那一丁点儿目光的注视而已,哪怕是冷漠的……
雪条儿身为雪山祭祀之女,身份本就比他人要高一等,从她有意识开始,就知道身边有个很美很冰的男孩在他身边,看见他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看见的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还天天黏在他身边,后来父亲才说那是她的师兄,他那时候明明对她很好,可是随着长大,他越来越冷漠了,对她也不在好了……
几年的相处和疼爱,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他却撒手了,他不要她了……她不想变成现在这样的,只是如果她连娇蛮惹事的时候都没有,是不是会彻底的被他遗忘?她不敢想象……所以,宁愿被讨厌,也不要被忘记。
雪条儿一个人在马车里哭的昏天暗地的,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
客栈二楼窗户边上,一道黑影静静的看着马车,那撕心裂肺的的哭泣声让他不能入眠,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手里捏紧了拳头。
萧雨凤被幻带到了司轻的房间门外,“叩叩叩……主子,凤姑娘带到了!”
“恩,让她进来吧。”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钱呢?不够的话,要让她明早尽早的去钱庄领取才行!否则玩不尽兴就不好玩了。
萧雨凤一进门就看见两人正在桌上摆弄什么东西,只觉得奇怪,走近一看,大吃一惊。“司姑娘,这不是琉璃纸片吗?怎么弄成这样了?”那一张张半透明的琉璃看起来已经破烂不堪,没有那么光滑了,上面被划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萧雨凤一阵心疼,这么多张啊……居然都没毁了,这得多少钱呢?
“恩,凤姑娘也知道琉璃纸片啊,没事,这是我发明的一种游戏,没有什么好看的材料就找了琉璃纸片。来来来,我教你们玩,明天可以在车上解解闷!”她刚刚在教玄认牌呢,地主反正也要三个人才能玩起来,所以,萧雨凤一定要是那个冤大头,在死于付钱之间,她选择了收钱,萧雨凤只能选择付钱了。
萧雨凤惊诧的叫道,“游戏?司姑娘还会这些东西?司姑娘真是好能干啊!”哼……果然是一些低贱的人,只会一些小把戏。
“只是玩玩,我喜欢赌博而已,凤姑娘应该不是孑然一身吧?咱们可以在路上赌赌钱娱乐娱乐什么的,你说,是不是很美哉?”司轻的话语里故意装着一丝疑问,有些挑衅的意味。
“当然,既然司姑娘相邀,我怎么能拒绝?你教教我怎么玩吧。”她堂堂将军之女,会缺钱花吗?笑话,真把她当做和她是一路人啊!
“不急,今天就先教你怎么认牌面吧,明天你就来我们马车,咱们好好的玩一场,只是……唉,我这人喜欢玩大的,虽然时常输,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啊,凤姑娘你明天还是多准备一些银票吧,说不定明天我就转运了不输钱了呢。”司轻嘴角撅起一丝无奈的弧度,能够与玄在一起打牌,她就不信这个白痴女人不上当。
“恩,好!”萧雨凤听到司轻这般说,只当她是一个空有外表的花瓶,偶尔也只是狐假虎威,不是什么大人物,赌钱输钱是常事,也没有当真,如果明天既能和玄公子一起玩游戏,又能将这个女人身上的钱全部通通都给赢过来,然后在告诉玄公子他们火烧皇后寝宫的事,被她抓到把柄了,他就不会再迷恋这个女人了吧?娶了将军的长女,对他来说,绝对比没有目的的流浪者好些吧?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中人,只要跟朝廷有关系了,江湖上的人也不能随便动他们,就相当于有了一个保护色,只要是聪明人,都会选择这一笔划算的买卖!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绝对的聪明,比任何人都聪明!
她承认,除了他一身高贵而邪魅隐隐还透着霸气气息的身影吸引到,主要还是他对这个女人的宠爱,她没有看到过,有哪个男人能把一个女人宠到这个地步,不管她做什么都支持,不生气,笑意只面对她一个人才有,连吃饭都是自己亲手亲劳的喂她,这种完美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会心动?
在教殷紫玄和萧雨凤认牌的时候,司轻还是说得比较仔细的,如果不懂,玩起来也没有意思,即使萧雨凤玩的在得心应手她都有信心让她输的一塌糊涂。
当初在前世,她可是业余的时候玩扑克牌,是那种,自己与自己对弈,将自己分成三部分人物思想。可以说,即使是别人洗牌,只要她出了五张牌她就能大概知道她的牌了。
萧雨凤拿起被刻了花字的琉璃纸片有些荡漾,这女人可真会享受,这肯定是玄公子为她付的钱,玄公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浑身就有一些贵气,这是没想到能在女人身上这般砸钱。如此阔绰!
心里更是定下决心要将殷紫玄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