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肖雅,这大半年,你做的贡献可真不少,要不要本教主给点特别的奖励呢?”熟悉的声音中却有着不一样的狠戾和冷酷,那是凌殇的声音,但是面孔却是不一样的,显然是已经换了人皮。
“教……主……”任肖雅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已经三天三夜没有进一口水和米,加上又有毒药日日钻心,身体的各个机能已经开始在退步,她现在连动一下就困难。
“恩?你认得我还是教主?”凌殇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冰冷。
“我……”任肖雅暗了暗眼神,这是她的任务,她的主子,不是他!
“说吧,谁让你这般做的,计划和目的,我劝你最好是坦白,否则,我一样会有千百万种方法让你开口!”站起身子,旁边的一个黑衣人立马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了一个凳子,凌殇坐在凳子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现在在他眼里就像一个死人一般。
任肖雅讽刺一笑,说?说什么呢?说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相信吗?她有多少次不想要背叛,她多想就这样在他身边乖乖的做左护法,跟着他一辈子,可是,谁会允许?就连他也不会允许吧!
“不说?”凌殇挑了挑眉,声音似乎有些惊讶!他可没有功夫陪她在这里耗,这么多天了,玄那边的事情早就解决了。
几秒钟之后,任肖雅还是一片安静,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左护法。”看着任肖雅,凌殇出声叫道。
任肖雅听到凌殇的声音,微动了一下,想要抬头看下他,他还认她是护法吗?
“属下在,教主!”一道洪亮的声音在凌殇身后答道,任肖雅瞬间身体软了下来,心里一阵刺痛,她还在期待什么?
“找十几个男人来,不要钱的,随便他们用,别让她死了,直到她愿意说出口了才行!”凌殇说完便起身不在看任肖雅一眼,转身走出了阴暗的牢房。
“是,教主!”新任左护法声音里有些激动,这个娘们终于栽在他手里了,今天他就让他尝尝他的厉害,等他尝过鲜之后在随便丢给十几个乞丐!
“不要钱的,随便他们用……随便他们用……随便他们用……随便……”凌殇最后残忍冷漠的话语就像是魔咒一般,在任肖雅的耳里回荡着。
任肖雅动了动头,他真的对她一点儿情都不留吗?两行清泪由眼里滑落,是她该死,背叛了他,可是……她没有选择啊……
“现在知道哭了?可惜,来不及了!即使你现在说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左护法看着任肖雅眼里充满了仇恨,就是她,让他一个分堂全体灭绝,如不是他功夫好,也是其中一个冤魂了!这个犹如蛇蝎一般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左护法,现在被教主捉住给他审问,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任肖雅看着他眼里一丝屈辱和凄凉一闪而过,随后正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下巴一阵刺痛传来,左护法已经将她下巴卸了!
“想死?那怎么行?你死了,我可就不能完成教主的命令了!我可是最忠心的教徒呢,教主的命令我怎么能违抗呢,你说是不是?所以,今天就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吧!”
“呜呜……”任肖雅想要逃脱他的牵制,拼命的想要扭动身体,可是早已经筋疲力尽的她怎么可能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撕……”一道刺耳的碎裂的衣布声音让任肖雅心里绝望了。
她现在居然连叫声都叫不出口,纵然叫出口了,又有谁来救她?没有谁会就她的,就在她自愿被凌殇抓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们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了!她不是自愿来送死的吗?为什么现在心里却是那么绝望?是心里还对他有一点的渴望的吧……
压在身上的男人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在她的世界里,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在她八岁的时候将她带回魔教的男人,那个一把手交她习武的男人,即使一切只是阴谋又怎么样?结果是她爱上了他,她也背叛了他,而她看见了他正快速的走离了她的世界……她想抓住他,但是……她还有资格吗?
魔教。
在房间窗户旁边,一个贵妃椅上,躺着两个人,远处看去一白一黑甚是和谐。
司轻在睡醒后,趴在殷紫玄身上有些无聊,眨了眨眼睛,看他闭眼小憩着,有些坏心用自己雪白的头发,往殷紫玄脸上挠去,看着他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司轻抿着嘴有些偷笑。
突然,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抓住了她不老实抓着自己头发的玉手,“睡不着了?”
“你醒啦?暂时睡不着了!”这凌殇也够慢的,怎么还没好呢!
“恩,我们明天就出发去苗疆吧!”殷紫玄知是她无聊了,其实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明天,凌殇处理好了吗?”司轻轻轻扭了扭脖子,有些酸了!
“恩!”伸手覆上她的后颈,轻轻的帮她揉了起来。这次事情好像不止是那个护法叛变,还有一部分的教众也叛变了,在加上前面一段时间邪教的混乱,凌殇需要处理一下才能过来,所以才会托了这么久。
在这几天时间里,多数人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楚御炎走后,莫邪的生活起居全权被黎然兮包了,司轻很是纳闷,一个皇室的皇子,还是未来的皇帝,居然会一路上一丝不苟的照顾莫邪,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无聊之际的司轻对他们的改变还是有察觉的,并且是从头到底的把戏给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