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如此,没事就好了。”秋辰白松了一口气,将她拥得更紧了些,过去的十二年,真是苦了她了。
雪轻垂下眼眸,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脸上再一次浮上了沉重的神色。
就算他担心她,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可能说出口啊!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原来的她在生日那天被亲哥哥推下楼梯摔死,重生到了这个世界,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对任何人她都不可能说出口,这是属于她一个人,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梦魇。
数日后,江湖各大门派突然动作了起来,江湖躁动,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
接到袁玘送回的信,秋辰白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最糟糕的时机。
“怎么了?信上怎么说?”雪轻奇怪的看着他,伸手拿过他手上的信。
“终于要大规模行动了,还是由义贤庄带头,这个武林名门终于站出来了。”雪轻看着信上的内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透着几分狡猾。
“这就是施元清的目的吧?假冒我去骗齐梦,再利用齐梦煽动齐庄主对付毕月堡,他做那么多全都是为了这一刻。”秋辰白暗暗咬牙,就算他再有本事,毕月堡再如何固若金汤,也敌不住各大门派的围剿啊!
“你在担心?”雪轻定定的看着他,光看他的神色便已经明白他在想什么,“竟然会担心,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呀!只是各派集结在一起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倒希望他们能快点来。”
“毕月堡绝对抵挡不了他们,我很清楚这一点,虽然只是产业之一,就算没了对我的损失也不大,但毕竟是十多年的心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不要毁掉。”为了以防万一,他从一开始就采取了保护措施,就算毕月堡倒了,也不会影响到毕月堡名下的资产,所以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舍弃这里,但是自己舍弃是一回事,让别人毁掉又是另一回事了。
“哦?原来你对毕月堡这么重视呀!真是出乎意料。”平常可没见他这么关心毕月堡的事,果然还是要到了危急时刻才能看到他的真心吗?
“重视倒说不上,只是单纯不想让别人染指而已,我的东西,哪是别人想动就动的。”他自己想怎么样那是他的自由,但别人想动就绝对不行,他可容忍不了有人随便乱碰他的东西。
原来如此,搞半天他在意的是这个呀!以他的个性的确像是他会在意的事,真的跟她很像呢!
“不用担心啦!我觉得这反而是一个转机,更不利的应该是施元清本人。”雪轻一派轻松悠闲的笑着,狡黠的光芒从她眼中悄然闪过。
瞧她这般淡定从容,秋辰白微眯了眯眼,牢牢的锁着她,“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该不会瞒着我做了什么吧?”
不能怪他怀疑他,实在是她前科累累,令他不得不怀疑。而且,瞧她这副淡然的模样,若没有把握绝对不会这么从容,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打算。
“哎呀,没什么啦!我什么多余的事都没有做过哟!”雪轻笑眯眯的否认,以笑容作为假面,掩饰下自己的内心。
秋辰白深知她的个性,压根儿就不相信她,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怀疑。
“哎哟,真的什么都没有啦!”她扬着可爱的语气,抬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唇在他的唇上啄吻了一记。
“就算你这样做,也别想岔开话题,我不会相信你的,趁早老实……唔……”话没说完,唇已经被她软软的芳唇封住,小巧的唇舌学着他的样子挑逗着他,虽然略显生涩,但是却格外的撩人,令人血脉喷张,再也顾不得其他。
这个小妖精!暗骂了一句,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紧拥在怀里,处于被动的唇舌立刻采取了攻势,瞬间掌握了主导权。
“嗯唔……嗯……”雪轻嘤咛出声,双眼湿润,眼神迷离的望着他,缴械投降了。
放开她的唇,他以指腹轻抚她红艳欲滴的唇瓣,轻扬起一抹坏笑,“投降了?呵呵,这可不行,自己点的火,得自己负责灭了才行。”
言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进了内室。
不知过了多久,当雪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有些迷糊的盯着帐顶,脑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感觉到屋中有动静,她一下子惊醒,连忙起身,可才刚一动作便跌在了床铺上,她的腰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儿,浑身绵软动一下都好吃力。
身体的疲惫,顿时令她完全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不、不要了……已经不行了……我投降……不要了……”床帷之间,她白皙的肌肤泛着漂亮的红色,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含着泪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一边喘息一边求饶。
秋辰白眼含****的坏笑着,语气魅惑的笑问:“你确定真的不要?”
“呀啊!”被他的大手撩拨,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行了……放过我吧……嗯……”
“不、行!谁叫你那么调皮,我还没有好好惩罚你呢!”他邪魅的笑着,一吻落下,随即覆上她的身子。
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雪轻脸颊红透,既羞又恼。
那个鬼畜、抖,她都求饶了还一直不肯放过她,结果被他做了好几次,害她全身酸软连床都起不了。可恶!她终于清楚的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