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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曾这样问过父亲，或许没想到这种沉重残酷的话会从一个还是六岁的孩子嘴里平淡地问出口，父亲脸上一瞬闪逝的悲伤，让他看起来一下子竟苍老了许多。
【“不是哦，无论是雪男还是燐，都是我无可替代的乖儿子啊。”】
蹲下shēn，父亲会用温柔的大手抚摸雪男的脑袋。
【“可是，好可怕哦……我不想再看那么可怕的东西了……我好害怕哥哥，也好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变的不再是自己……”】
【“这样是不行的啊，雪男……如果连你也这么想，燐今后会变得失去自我的。”】
【“咦……？”】
【“哈哈，你们可是生命和命运都被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双胞胎兄弟啊，今后……也只有你，才能成为燐心里唯一的支柱啊。”】
【“爸爸……？”】
【“呐……雪男，和爸爸一起战斗吧，一起变强，强大到能保护自己的哥哥。”】
【“我……去保护哥哥？”】
【“嗯，因为，你才是燐真正的……”】
“可是，爸爸……如今，我没资格再去保护哥哥了。”
我……已经坏掉了。
……
……
【“怎样才能让你亲爱的哥哥恢复人形，我认为方法有二……”】
【“第一，离奥村燐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彻底从他眼前消失掉。”】
【“啊咧？舍不得吗？没关系没关系，还有第二种方法哦，那就是……”】
【“请你去死吧。”】
……
……
原来，身为人类的部分已经被啃食到体无完肤了吗？
站在临近夜晚的天空下，眼望着最后一道霞光被黑夜所泯灭，与淌满了黑水的内心竟是如出一辙，雪男幽幽的目光投向了旧宿舍的方向。
想见他，好想见他……又不敢再去见他。
无法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还能在他面前保持完好的理智，如果再次失控……只怕哥哥哭着向自己求饶，也唤不回真实的自我。
【“呀咧呀咧，真是让人为难的二选一呀，我很期待你接下来会怎么走哦，时间已经不多了呢，奥村老师。”】
是啊，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由着他们俩任性了。
至少今晚，让他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冷静冷静吧，抱着回忆从来都不想前进的，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是自己。
……
……
深夜。“雪男……是你吗……？”
醉的神魂颠倒，恶mó紧紧抱住覆在身上的人，黑色细长的尾巴也顺势攀爬上对方的腰部，轻轻缠绕，身tǐ紧tiē，燐任凭对方温柔的舌jiān侵入自己的唇齿，舌与舌纠缠摩擦，只让被酒精兴fèn的躯体更为敏gǎn。
“啊……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