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任何一个女生只要触碰到玄森,玄森就会让她滚出崇德的,可是简单到现在都没松手,玄森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玄森勒令滚出崇德高校的女生吓得直接腿软地跪在了玄森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地恳求道:“求求你玄森学长,你放了我这一次吧!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玄森重复着女生的话,忽而低声冷笑了一声,看向简单:“你解释!”
简单突然被点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才她是因为看到自己心爱的手机被踩碎了还被诬陷是碰瓷所以暴走了,但现在冷静下来,她也想开了,可能是命里无时不能强求吧。
只是这个女生……真的不应该说她的手机是破手机的啊。
简单轻叹了一声,对女生解释道:“你说的破手机……是玄森的手机。”
“什……什么?怎么可能……”女生瞪大了眼睛,意识到简单满脸认真没有在玩笑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崩溃了,忘记了不能碰玄森这件事,抱住玄森的大腿就开始乞求:“我错了!玄森少爷!我不应该这么说的,你原谅我的嘴贱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玄森眯了眯眼,眼底的不耐烦更加浓烈了。
“自己不肯退学,难道是要让学校把你开除?”
下一瞬,他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冷瞥了简单一眼道:“走不走?”
简单怕自己留下来这个女生会发疯,连忙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跟着玄森就快步走开了。
出了教学楼,简单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玄森的手,连忙丢烫手山芋一样把他的手丢开了。
好在玄森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
“刚才那个女生……”简单踌躇着开口道:“你的处理方法是不是太粗暴了?她只是摔了我的手机而已,让她退学的话还是太……”
“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所以让她退学都是轻的。”
简单错愕地停住了脚步,嘴巴长大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下一瞬。
“你不会因为我会这么说吧?”玄森也停下脚步,侧头看她,眼底带了些清冷的不屑。
靠!!!
简单咬牙。她差点还真的以为他就是要这么说。
“你放心好了,我只是不能容忍别人骂我的东西。”
“东西?”不会是说她吧?
“不是说你,是说我的手机。”
简单惊愕地捂住嘴巴,玄森这小子该不是会读心术吧?
“我不是会读心术,是你太蠢,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玄森轻飘飘地说道。
靠!!!
简单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他居然又猜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
“一起吃饭吧。”玄森突然说道。
没等她回答,他直接说道:“我有事要问你。”
“好吧……”简单点头,反正也没人跟她一起吃饭,有玄森这种治愈系少年陪着一起吃饭也不错,不过前提是,他不说话,也不摆出那种冰冷的表情。
“噢!对了——”简单想起什么,突然说道:“韩炎圣那小子是不是已经把他的猫给抱走了?”
“韩炎圣的猫?”玄森眯起眼睛,“你也知道那猫是他的?”
本来他还很怀疑韩炎圣说的话,现在听简单这么一说,他完全相信了。
“对啊。”简单听到玄森这么说,还以为玄森早就知道那只猫是韩炎圣的,也完全相信了那只猫真的是韩炎圣的。
玄森瞥了瞥嘴角:“他抱走了,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我的话他听不进去,你来告诉他要怎么养一只猫。”
从韩炎圣把那么小的一只猫丢在雨里就知道,那家伙肯定只是一时兴起,不可能认真养猫的。
于是接下来一顿午饭,简单全程都在听玄森跟她讲养猫的一百条注意事项,让简单看什么都是猫,吃什么都是猫粮……
一顿饭吃完,简单暗暗发誓,她这辈子都不要跟玄森一起吃饭了!
饭刚吃完正要离开,桌上突然落下一大片阴影。
“哈喽!小单,玄森!”
顾恩潼抱着一叠海报,笑盈盈地跟他们打招呼。
因为昨晚顾恩潼拿她自己母亲骗她的事情,这会儿简单再看顾恩潼的时候心里就觉得有些排斥,甚至已经对她笑不太出来了。
但是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攥紧手心,很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你好,恩潼。”
“你来干嘛?别来打扰我们吃饭。”玄森板着脸,一副面瘫的模样。
“你们不是都已经吃完了吗?”顾恩潼毫不介意玄森的态度,似乎已经习惯了。
她看向简单,将那叠海报最上面那张递到她面前,说出来意:“我是帮俊熙姐发传单的,这是关于举重社的招生海报,小单,你刚来我们崇德,应该还没加社团吧?”
听顾恩潼这么说,玄森眼底满是深意地看着顾恩潼说道:“传说中的胖子集中营?顾恩潼,你……”
“举重社的海报吗?”简单没有听玄森说了什么,一脸激动地双手接过海报认真地看着海报上的内容。
海报上做的很简洁,上面只有一个巨大的杠铃,似乎还是手绘的,最下面用火焰字的效果写着“举起不可能”,简洁但却莫名让人热血澎湃。
“蠢猪,你该不会……想加入举重社吧?”玄森看她变成了星星眼的眼睛,不敢确定地问道。
事实上,在崇德高校,的确只有又蠢又胖的人才会进举重社。
谁都知道,今年开学的时候就有传出举重社马上就要关闭的消息,甚至有社团已经开始打算竞争举重社所在的社团房间。
看到简单的反应,顾恩潼的眼底也闪过诧异。
她本来只是随口来问一下,没想到简单居然真的对这个胖子集中营有兴趣?
“小单啊,你想进举重社?”顾恩潼拉住她的手,坐到了她身边,态度热络,跟早上在车上几乎跟她没讲话的态度截然相反,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简单的确是想进举重社的,但看顾恩潼这么问,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不想说真话了,含糊地说道:“只是觉得这张海报画的挺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