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豪门闪婚之霸占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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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城心甘情愿(3)

没想到她回来的这么快,而她回城后换了紫色的连衣裙,踩着对称的高跟凉鞋,一头长发被竖在脑后成马尾,活像个惹人怜爱的清纯佳人。

粉粉的脸蛋,剔透的眸光,那一刻他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卓幸感觉着手心突然被握住,低头去看,然后眼底便染了暖意。

他低声道:“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你先回房间——不,去书房!”

四目相视,好似有些叫做思念的东西在悄然而至。

她剔透的眸光并不躲闪,只是声音有些沙哑:“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望着她的眸光,竟然突然忍不住,或者是实在太安静,安静到内心几乎跌宕起伏,他激动的把她拉到怀里。

那一刻她瘦弱的身子被撞的有点疼,眼泪不自禁的落下来。

而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后,轻声道:“乖乖去等我!”

他想应该只是今晚这样的日子想让她永生难忘吧。

然后就把她送到书房里,然后给她关好门又去了客厅继续忙碌。

卓幸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她看都看见了,她甚至想跟他一起弄,但是还是被他牵着手送到书房门口。

她转身,想跟他说话,他抬手,性感的手指轻轻地压在她温柔的唇上,然后上前,双手拉着她的手腕,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让她说不出话,低低的声线倾泻出来:“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了才能下去。”

她破涕而笑,只得答应:“好!”

心想,或者这种时候,她是该坐等。

毕竟女人这种好日子也不多,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

因为待会儿——

把包放在桌子上,一双柔荑却是用力的纠结着。

突然觉得今晚好像已经什么理由都不需要。

想到他这样精心的安排,还是亲自,想到开门的那一幕,如果两个人先前不是无爱婚姻,她真的会错觉的以为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为自己付出的努力。

但是想到待会儿会发生的事情,感性过后还是不自禁的就有点喘息困难,用力的深呼吸。

俊俏的小脸蛋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长睫下那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虽然紧张,却更让人动心。

想到这么重要的时刻,她也不自禁的开始准备。

从包包里拿出粉盒,打开来照着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又羞愧又激动,然后补个妆。

深沉的夜里似乎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悄悄地跳着舞。

半个小时后客厅的灯被关上,从外面看进去,玻幕前只是昏黄的光芒。

他看着从楼梯上的蜡烛,不自禁的抬眸,漆黑的深潭望着楼上书房关着的门板。

后背有些僵硬,但是今晚他来不及在乎。

不,是从来没在乎过。

餐厅里的餐桌上摆着两个高脚杯里都被倒满,还有浪漫的烛光,白色火焰非常的浪漫。

他从沙发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夹着蓝色妖姬的红玫瑰往楼上走去。

当听到门板被敲响,她激动的从椅子里弹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如被惊动的小东西痴痴地望着门口。

当她站在他的一门之隔,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轻轻地把门缓缓地打开……

那俊美不凡的轮廓,剑眉下温藏着的引人注目剔透的深黑色眼眸,高挺的鼻,浅薄的两片唇轻轻地扯成一条直线完美的五官几乎让她窒息。

黑色的西裤配着蓝色的衬衣,刚强中又充满着妖治,魅惑。

还有温暖。

那挺拔的身材,再也让她无法忽视。

渐渐地,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不太正常。

脸上的表情也很僵硬,几乎是大气不敢喘一口。

他把身后的一大捧花送到她眼前,她更是惊艳的模糊了视线,只是紧张的抬手捂着嘴巴:“今晚家里总共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应该……不是很寒酸?”

他竟然也有些不确定,璀璨的鹰眸紧紧地盯着她。

卓幸接过花:“干嘛这么严肃?”声音竟然有点发抖。

他抓住她一只手:“先去吃饭!”抓的紧紧地。

然后拉着她往外走,她刚刚被他匆匆的塞进书房,都没有好好地看家里,他们的房子里,竟然到处都是玫瑰。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一次,她却格外的感动。

“上一次是在公寓,不过这次肯定比那次多的多。”他自信心很足。

她只是浅笑着,脸蛋滚烫:“嗯!”

他们都记得。

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他垂着眸拉着她往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地方走去。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满满的红玫瑰,他绅士的拉开椅子请她入座。

卓幸坐下的时候还觉得不真实。

“你的杯子里是我请人调的你可以喝的饮料,不是酒。”拿起酒杯的时候他提醒。

卓幸拿起酒杯:“就算是酒也没关系!”轻轻地闻了一下,确实没有酒味。

他的眼里闪烁着火花,漆黑的瞳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嘴角浅勾着:“今晚你可不能再喝酒!”

那晚她喝的睡过去,他什么都没做,早上想跟她告别都怕打扰她休息,今晚,这事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的。

她了解到他的话的深意,正羞涩的时候他举杯,她才想起跟他碰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再无其他杂味。

或者是气氛太好,深邃的黑眸望着对面的女人竟然有些移不开眼。

今晚她还真是有如娇羞的花骨朵,他说:“这几天在那边的一个女翻译跟我谈心,你猜她说什么?”

他竟然跟她说他出差时候遇到的人,而且还聊他在那边遇上的女人。

他看上去很坦然,坦然到她觉得有些难过。

在他是别有用心,而她听着却是有些不知道该把自己往哪儿放,只得像是交流别人的事:“什么?”

声音很低,这种时候谈论别的女人她当然精神不起来,只是小心翼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