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杰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在凌杰如此重质量的浪荡生涯中,碰到如此极品身材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遂啧啧笑着赞道:“实在没想到阿秋的身材竟然如此之捧?”
被他看的是又羞又涩,这话儿羞恼的她轻哼一声,玉腿向他扫去。凌杰轻笑一声。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欢喜的把玩起来。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
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凌杰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捏住不肯放。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凌杰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这致命地一下。直让阿秋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而凌杰,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开衣衫,狠狠地压了上去。
一时间,春光满屋。呻吟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片刻之后,阿秋那紧绷的十指。再次紧紧插住了凌杰那强健的肩头,喉咙深处发出了一连串如哭泣般地娇吟,如八爪鱼般缠绕住凌杰的娇躯,又是好一阵剧颤,透明白哲的肌肤也涨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而凌杰在她双腿盘箍和不断扭动的腰际下,也是再也强熬不住,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脖子,低头吻在她玉唇上,加速了动作,如野兽般的低吼了起来…
喘息声中,一切似乎渐渐地回归到了平静。两人分别在房内浴室中随便冲过凉后,回到床头。凌杰用枕头塞住了后背,慵懒的半靠在了床头上,而阿秋则是裹着浴巾,一脸幸福而满足的依偎在了他胸口。凌杰摸索了下衣物。却是只找到了个空烟壳。恼得凌杰捏成一团,丢了出去。
三点钟的时候,阿秋前脚离开,后面便来了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他是中央安全局的人,专门负责组织这一次十三局考核的小组成员。他表现得很客气,一路上详细的和凌杰解释,他的热情很让凌杰感到意外。
在男子的带领下,凌杰坐车来到一个空旷的荒野,说是荒野,其实这里设施也很齐全了,就是中央安全局的基地,设施比较平原森林化,离市中心大约有五十里的路程。
凌杰下车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不多不少,刚好六十三个,凌杰冲那男子感激的笑了笑,然后下车向人群走去,大家都排成阵列,八行八列,只有最后一排还少了两个位置,凌杰瞄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找了个空位站了进去。
男子走后,这里就只剩下六十三个人,大家都彼此不说话,气氛很尴尬很沉默,凌杰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很闷,大家都比较严肃,六十三个国家最颠峰的人站在一起,这种气氛和压力可想而知。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从五百个参加十三局考核剩下来的精英,对国家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一个人,都有着一股傲气,在他们的心里面,都有着一个不败的神话和坚定的未来。
周围是一片比较茂密的森林,而这里则是森林里面的一片空旷,大约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深秋的阳光和温柔,洒在脸上暖烘烘的。树林里面偶尔也会有几只小鸟什么的飞来飞去,扑打着翅膀,特别的兴奋,其中就一只小鸟扑打着翅膀飞到一个哥们肩膀上,结果小鸟儿的双脚还没来得及着地,就被那哥们的手捏住了,“唧!”小鸟尖叫起来,试图挣脱哥们的魔掌,结果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刘青,这只不过是一只小鸟,犯不着和一个不足你拳头点大的东西过去。放了它吧。”旁边的一个男子皱眉头说道,他看着小鸟的眼神里面充满着怜悯和慈悲。
那个叫做刘青的男子忽然大声笑了出来,笑声完全的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哈哈,陈释然,你管的闲事还真多啊,连一只小鸟你都想…哈哈,我凭什么听从你的吩咐。”
他的声音很大,弄得陈释然很没面子,他左右看了看,脸上挤成了一个大大的“米”字。但凡有点地位的人都很在乎一个面子,更何况这些进入六十三强的人。
凌杰站在最后面,看到前面有人打破平静,心里面松了口气,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打量起来,当他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那人,不由惊呼出声,“诸葛青…你怎么会在这里?”
诸葛青脸色有点苍白,今天她的心情本来就是特别好,听凌杰这话的意思,貌似自己应该被刷下去似的,更为不爽,她转过头,轻哼一声,直接不鸟凌杰,“我不在这里,在哪里阿。”
恩,这丫头的声音还是很甜地,之前可能是因为敌对的状态,所以她刻意的让自己的声音充满敌意的吧,“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站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你们女孩子不是很喜欢出风头很希望被众人关注的么,应该站在第一排才是的啊。”
对于女人,凌杰从来都很温柔,特别是对美女,他就更温柔了。凌杰认为,对女人温柔那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涵养,女人其实很可怜的一个群体,她们弱势,很希望把自己贡献给别人,但有怕别人在拥有自己的身体后转身离去,所以她们一直在挣扎,在矛盾…
对于这样的一个群体,凌杰觉得很值得人们去同情,对女人麻,能微笑就尽量微笑,能温和就尽量温和,能不生气就尽量不要生气,能帮忙的时候,如果不太损害自己的利益,那就帮一帮吧。
诸葛青自从进入境外暗杀组以后,人人对她都是敬而远之,从无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太多的话,在别人的眼里,她就像一个瘟神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那里便会是这样一副景象——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她长的漂亮,却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过。一开始诸葛青还认为自己蛮漂亮的,可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她很漂亮,时间久了,诸葛青的信心也就慢慢的动摇了,到了后面,诸葛青也不知道听了一些谣言,好所他身体哪里哪里不好,谣言传多了,诸葛青也就真的认为自己不漂亮了…哎,不漂亮就不漂亮,有什么了不起,不漂亮也好,我就一心专心练习无益和搏技去…TM的,看来我天生就不是漂亮的料儿…
长久以来,为了这事,诸葛青心里特别的郁闷,凌杰这话更是刺痛了诸葛青,“我爱站哪站哪,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你再说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
诸葛青心里又何尝不想被人关注,站在人多的地方去,但是,我自己又不漂亮,站到人多的地方去,不是丢人现眼么,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的稠态,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啊。凌杰TM的就知道损我,明摆着和我做对的。
凌杰自问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变态的女人,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难道不是这样么,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站到人群前面去,真的是浪费了。哎,杯具啊…”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诸葛青忽然伸窗双手,做势要抓住凌杰的手臂,手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又收了回来,“你刚才说什么?”
凌杰愕然,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变态狂?“我刚才说什么了?”
“哎呀,就刚才啊,你刚才什么都忘记了。”诸葛青有点失望。
凌杰皱眉头一想说,“我刚才说了很多话啊,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凌杰还可以的做了做表情,表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诸葛青脸色有点红,咬了几次嘴,终于说话了,“就是那一句,你刚才说…说…说…”
“说啥?”凌杰看她那欲说欲穿的样子,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
“就是,你刚才是不是说过——我很漂亮,有这个意思?”诸葛青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大红,同时眼睛睁的很大,盯着凌杰的脸,很期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