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戚，你放开，不行……”卫然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说。
“你说过，等你成年，我就能要你。今天，你成年了。就算我要了你，也没人能说什么，就连我爸妈，都在也没什么理由来阻止。”卫子戚轻声说，从不知自己自制力这么差。
“你……你竟……”他竟还记得！
她慌乱时说出的话，他竟是记下了！
若不是他现在说出来，她都忘了自己说过这话！
“小然，我忍了一年了，知道为什么这一年里，我都没再找你吗？因为我怕你越是成长，我就越是忍不住。”他微笑，“你还真说对了，你未成年时，即使我想的再厉害，也要不得你。”
“只要你在我面前晃悠，我就时刻都在忍，忍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竟能为一个女人忍那么久。”
“啊……”她惊吓的轻叫一声，突然用力的摇头，“不行的！不行，你不可以！你……你明明是跟叶……”
卫子戚低头，“外面人怎么说，这次我是懒得管。”
“你……”卫然睁大了眼，“你……你故意让外人这么说，让他们以为你真的有意跟叶家联姻，跟叶念如走的近，这样一来，我也就相信了！”
她的双手被他困住，身子不住的扭着，“为……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
“我喜欢！”他轻巧的说。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她无力的说。
“你还不明白吗？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不管你怎么躲怎么逃，终究还是我的。”
“卫子戚，你只是觉得好玩吗？你是想着，把我当玩具一样，玩腻了就丢，是不是？你说一辈子，可是你怎么可能坚持一辈子？”
“你要结婚我要嫁人，真的会有一辈子吗？卫子戚，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不要……不要这样伤害我……我不是你，我承受不起！”
卫子戚终于抬头，“小然，我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交扣的戒指吊坠的重量消失，她的脖子上突然轻松了，紧接着，便看到卫子戚把被挣断的项链放到了床头柜上。
“卫子戚！”卫然惊叫一声，那是齐承积给她的项链！
他怎么能挣断了！
“我要你的时候，你身上可不能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他说，这会让她觉得，她同时还属于别人。
她甩着头说，“叶念如呢？叶念如你忘了吗？人人都以为你们要结婚的！”
卫子戚当真停下了，抬头，说道：“你也说，是人人都以为，可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了？”
“你……你对她不一样……”卫然断断续续的说，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可那又怎么样？”卫子戚不在乎的说，完全没把心思分在叶念如上面，双眼着迷的看着她。
“小然！”他说。
“虽然一年没有被我碰过，可是你早已经有了深入骨子的习惯，只要我一碰你，你就被唤醒了。”
她现在还能动，都是个奇迹。
卫然有气无力的说，“要一个不心甘情愿的女人，有什么意思？你堂堂戚少，竟沦落到要强迫别人吗？”
“都这么敏。感了，明明对我的碰触那么熟悉，还让我走开？”卫子戚摇着头。
“不要！卫子戚，求求你了，今天是我生日啊！我以后都会忘不了的……”卫然哭着摇头求他。
卫子戚微微一顿，卫然的呼吸也跟着停住，哭的抽了一下，紧张的看着他。
“就因为是你生日，提醒我你已经十八岁了，我可以不必再等了。”卫子戚轻笑着说。
“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你是知道的，能等你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个奇迹。”卫子戚嘴角勾着，笑吟吟的说。
卫子戚折磨着她，吊着她，让她明明想抗拒，却又想要他。
“要吗？”卫子戚坚持着问。“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就一直这样吊着，我能吊你很久很久，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能忍受多久？”
“呜呜呜……要……”卫然伴随着轻泣声，卡在嗓子眼儿里说。
卫子戚满意的放松下来，就是自己都松了一口气，嘴上虽然说的能耐，可他自己却知道，自己也忍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丫头，可是真折磨人！
忍了这么久，这么辛苦，真要真的能够完全要尽她的这刻，他反而激动地差点儿不能自已。
他秉着呼吸，突然一气呵成。
“叫我的名字。”卫子戚命令道。
“你……松开……”卫然完全听不见他的命令，双手挣扎的愈加剧烈。
“叫我的名字，满意了，我就松开你。”卫子戚诱。哄道。
“卫……卫子戚……卫子戚……”卫然断断续续的叫道。
卫子戚满意的勾。唇。
“小然，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许你像别人那样叫我吗？”卫子戚突然说。
卫然摇着头，完全说不出话。
“因为我爱听你叫我的名字。”卫子戚说道。
“卫……”卫然一顿，猛然抽了一下，双眼微微的眯着，嘴唇不自觉地溢出声，“子戚，子戚……”
她叫着，脸上的红色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身上。
从没想到，这么叫出来，会是这般的亲密。
“子戚哥”感觉总是比他小一些，辈分矮上一些，中间总是隔着一点儿代沟似的。
心里的怨气就越积越多，都堆到了嗓子眼儿。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会怎么样，整个人生都被卫子戚给搅和乱了，被他牵着走。
他让她好就好，让她坏就坏。
她现在的心也提着，七上八下的，对未来迷惘着，而身子，现在正被这男人占着。
他自顾自的，就知道自己享乐高兴，他要怎样就怎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她觉得，这辈子都这么完了！
怨气夹杂着无尽的委屈，她的眼睛又疼了起来，水雾越积越浓，最后“啪嗒啪嗒”的往他的胸膛上掉。
“呜呜呜呜……混。蛋……你真是……混。蛋啊……呜呜呜……”卫然越哭越厉害，只是因为太累，哭声也不大。
卫子戚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片湿润，从温热转凉。
卫然哭的委屈，这语气可不是撒娇，又变的像以前那样，满是怨的指责。
卫子戚搞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
“嗯哼！”卫子戚疼得闷哼一声，可也将她拥的更加得紧。
不一会儿，除了泪水的咸涩，还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卫子戚先恢复正常，他侧过身，手臂撑着身子，低头看着卫然，心情止不住的激荡。
看着她微张的唇，卫子戚情绪一上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么就能激动成这样，完全不能自已。
他打从有了第一个女人到现在，还就从来没这样过，反常的他自己都不明白。
她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显得那么脆弱，无法抵抗。
早晨天一亮，阳光洒在卫子戚的脸上，卫子戚就被刺醒了。
小莲到点便进来房间叫卫然，可以进来，看到两人这样子，立刻懵了。
两人同盖着一张被子，卫子戚的喇喇的露出来，卫然虽然只露着肩膀，可是看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也知道她什么都没穿了。
过了会儿，小莲才想起来，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蓄足了力道的放声，“啊……”
卫然被尖叫声吵醒，脑子却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尖叫的小莲，过了会儿才稍稍回神，可还是没有恢复到往日的反应能力。
仍然稍显迟缓的眨了眨眼，看向小莲的目光还有点儿呆滞，没有立即就理解现在的状况。
顿了两三秒钟，小莲的尖叫还是不绝于耳。
卫然终于回过神来，小莲的尖叫声仿佛直透进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越来越冷，浑身发寒。
卫然因为欢。愉而娇。艳的脸蛋，瞬间白了下来。
苍白的抖着唇，慌张地坐起身，抓着被子挡住自己，颤抖着说：“小……小莲……”
卫然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冷，恨不得死过去了似的。
完了！
全完了！
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和卫子戚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她……她还怎么……
卫然死咬住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无措的坐着一动不动。
自己现在还什么都没穿，被子底下光溜溜的。
而且刚才，她和卫子戚的动作，也被小莲看见了。
“小莲……”卫然又叫了声，可是声音那么小，完全被小莲的尖叫声给盖住了。
终于，小莲不再叫了，却是震惊的看着卫然和卫子戚，“你……你们……”
卫然什么都顾不得了，抓着被子就想要下。床去穿上衣服，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腰就被卫子戚伸手拦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卫明毫和林秋叶听到小莲的尖叫声，原本在餐厅用餐的两人，放下筷子就冲了上来。
林秋叶一边进屋一边问，声音也充满了紧张。
可两人一进屋，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都愣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在床榻上，靠在一起的卫然和卫子戚。
林秋叶真是万万没想到，在卫然生日当天的早晨，原本她还在餐桌上，喜滋滋的和卫明毫讨论今天的生日，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
她浑身都凉透了，头皮立刻炸了开来，脸上的血色尽褪。
虽然，卫然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被子底下的样子，可卫子戚确实能看到，除了用被子一角盖住小腹到大腿，其他的地方都光着。
林秋叶可是太了解自己这儿子了，她可不信他现在底下还能穿着裤子。
这么光溜溜的跟卫然躺在床榻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过！
就算卫然穿着衣服，她都不信卫子戚还能留着卫然的清白！
震惊过后，怒气便取代了心寒。
一股怒火从心底一直窜到头皮，林秋叶原本煞白的的脸色蹭的就窜上了红，通红通红的，涨了满脸。
她抬手，气的哆哆嗦嗦的指着卫子戚。
“卫子戚！你……你……”林秋叶气的，粗气不住的从鼻孔里往外冒，却就是不知道要骂他什么好。
“你这是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下来！”卫明毫接着林秋叶的话，怒声喝道，“你还有没有点儿分寸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你这个不肖子！”林秋叶气的啊，眼泪都给气出来了，在眼眶里直打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毁她毁的还不够吗？”
“你胆子也忒大了你！在家里边你就敢……你就敢……”林秋叶气的，突然怒笑了，“你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小然今天才刚满十八岁，你就找过来了！”
“你……”林秋叶四下找着，想找出什么东西，好好地打他一顿
四下找了一通，都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林秋叶干脆就不找了。
谁知才走了一半，卫子戚慢条斯理的说：“我娶她。”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打算拿她怎么办？你……”林秋叶还在怒骂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卫子戚。
就连卫明毫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在旁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林秋叶眨着眼睛，竖起耳朵，这次可要听仔细了。
卫子戚随意的勾了勾唇，依然揽着卫然，慢悠悠地说：“我说，我娶她，你们可以立即准备婚礼了。”
“你……真的……？”林秋叶还是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了，一直叫卫子戚结婚，什么办法都用上了，软语求着，好话说着，硬起脾气来威逼，可都没用。
怎么就这么突然的，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
甚至，还没等她逼他。
本来，林秋叶都想好了，实在不行，她哪怕是把卫子戚敲晕了，五花大绑的也把他绑到民政局去。
到时候卫子戚要是不签字，盖章摁手印儿总行吧！
可结果，这些招儿都没用上！
卫子戚就这么主动的同意了！
这是闹哪样？
可卫子戚的脸突然阴沉的可怕。
那一双眼睛突然释。放出凌厉的光芒，带着丝丝的恨意似的。
就连卫明毫和林秋叶都惊讶的颤了一下，惊疑不定的看着卫子戚。
这时候，哪怕是卫然颤抖，林秋叶和卫明毫也不会觉得异样，只会觉得卫然是在害怕卫子戚这突来的怒气。
“子戚！”林秋叶警告出声。
卫子戚嘴角泛出冷冷的笑，掀唇，“为了嫁给我，你连脸都不要了来引我，我成全你。”
卫然怔住了，可突然，她猛然间一个激灵。
就连林秋叶和卫明毫都糊涂了，卫子戚这又是闹得那一出。
任林秋叶想破了脑袋，也不相信是卫然引卫子戚。
卫子戚过去做的，他们可都看着呢！
卫然完全是处于被动，躲他都还来不及呢！
“你……”卫然终于在震惊中发出了声音。“你说什么！”
“齐承积死了，你就没了依靠，虽说我妈放出话去，你就相当于卫家的孩子，可外人终究是不放心，娶一个养女，倒不如娶一个亲生的。豪门里女儿那么多，又何必非找你呢？”
“所以，你要是还想在卫家，像现在这样过好日子，那倒不如直接嫁给我，是不是？”卫子戚冷冷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