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也是。我要接触的人是个绝密,就以你们这几个人变节就能在那里设下陷阱等着我完全不太可能。”尤尼斯说着绕了一圈道:“除了我们这组,你们还做了哪些事?”
“我们做了不少事。那天没抓到你。我们随即和美国人一起展开对你的缉捕,还要对付上面的讯问。我们把变节的名头按在了你的头上,然后开始着手清理其他潜伏在美国的间谍。”维什里亚克说着看了尤尼斯一眼道:“我很奇怪,你怎么能够洗清自己的罪名的。”
“那和你没什么关系。”尤尼斯说着灌了口酒后道:“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你们清理掉的那些间谍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和情报?”
“有的是库德里亚掌握的。更多的是他上面的那个人提供的。那时我们还未暴露很容易便能把这些人找出来,然后骗出来。”维什里亚克道。
“那苏联对人员大规模的损失没采取行动吗?”尤尼斯奇怪的问到。
维什里亚克轻笑了一声道:“没有。原因也很简单,在这之后不久苏联都没了。我想他们应该已经觉得不对了,就算你一个人叛逃也无法牵扯出这么一大批人。但是已经没时间了。”
尤尼斯听了后不再说话,他在屋内走了好几个来回,像是在试图甄别维什里亚克说的真实性。大约过了十分钟,尤尼斯再次来到维什里亚克的面前:“那这次我来到这里找你们的消息是库德里亚告诉你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他把你发给他的录像又转发给了我。我看到录像里的布拉克娃时我就知道我要完了。”维什里亚克承认道。
“那来的那几人是什么人?你的人。库德里亚的人还是美国方面的?”尤尼斯问到。
“美国?我们早就不和美国人有联系了。我们达成了协议,履行了我们的承诺。现在我们都是普通的美国人。”维什里亚克话音刚落,脸就被尤尼斯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美国人?你是美国人?你******到死都是苏联人。苏联你明白吗?只不过是个叛徒,卖国求荣的下三滥混蛋。但你还是苏联人。”尤尼斯气愤的对着维什里亚克吼到。
被抽了一巴掌的维什里亚克将嘴里的血吐在地上,笑了笑开口道:“那只是你的看法。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苏联?早不记得是哪里了。”
“好吧。”尤尼斯深深的吸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接着前面的话,那些出现在你家周围的人既然不是美国人,那是你找来的?”
“是库德里亚帮我找的。库德里亚在美国混的很不错。”
“看来库德里亚对你真的不错。”尤尼斯点了点头,接着突然道:“你是不是掌握着什么重要的信息才让库德里亚这么看重你?”
维什里亚克摇了摇头道:“无非是想让我摸摸你们的底而已。重要的信息?如果有,你我相信不会在这里见面了。”
“那你觉得我们怎么样?我的这只复仇小队如何?库德里亚没告诉你他准备怎么办吗?”尤尼斯笑了笑问到。
维什里亚克跟着笑了下道:“库德里亚没有明说,只是说自己不会坐以待毙。他会想法保住自己。至于你的人比我想象中的厉害。所以我才觉得你又为俄罗斯工作了,也让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洗脱自己我们诬陷你的罪名的。”
“比你想象中的厉害?看来你并不十分肯定我的人呀。”尤尼斯说到。
维什里亚克摇了摇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最后要找出库德里亚背后的那个人。恕我直言,你的这些人对付我们几个没什么难度,但是如果你要对付那个人。我想你们会很危险。你对那人肯定毫无了解,但是那人对你可不一定。并且那人掌握的资源不是我能想象的。所以如果你要对付那人,我想你还是算了。”
“好吧。你的这个建议我会记在心里的。”说着老家伙看向保尔,“安排一辆车把这家伙的老婆孩子送走。放他们走吧。”
“真的?”维什里亚克见尤尼斯突然这么爽快的放掉了他的家小激动的站了起来。别列佐夫一把将他按下,“别乱动。可以走的不是你。”
尤尼斯示意别列佐夫不用按着,老家伙走到维什里亚克的面前道:“我说过的话算数。我自认为比你们那帮人高尚的多,虽然我们干的那些事都非光明正大的事,和小偷和强盗没什么两样,但服务的对象不一样。对,我也知道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但我还是不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之后又赶尽杀绝的人。”说这他拉起维什里亚克来到窗户旁,“看你的家小最后一眼吧。
窗外,维什里亚克的老婆孩子被保尔和瓦列里赶上了车后,慢慢驶离了这里。维什里亚克在看到他们离开后哭了起来。老家伙拍了拍他的背,“比你惨的多的是。你至少还过了这么些年的好日子。”
维什里亚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道:“我并不是为自己哭。而是为他们,希望他们能好好活下去。”
尤尼斯朝我伸了伸手,我知道这是准备送人上路了。我把枪递给了尤尼斯。尤尼斯看了眼手上的枪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维什里亚克笑了笑道:“希望我们能很快在地狱里见面。最好带着那个策划这一切的人一起。”
尤尼斯点了点头抬手对着维什里亚克的面门就是一枪,“我会的。”
在干掉维什里亚克后,我们在外面草地上随便找了地方挖了个坑把尸体埋了进去。接着我们驾车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晚上我们在换了辆车后直接离开了这个城市,朝着最后一个目标库德里亚而去。在车上,老家伙显得心事重重。在经过一个加油站时,我买了一瓶酒,在上车后我递给了老家伙并开口道:“你见过最厉害的间谍是什么人?”
尤尼斯一边喝了口酒一边看着我,在灌完一口酒后笑着道:“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好心给我买瓶酒,原来是要套我的话啊。不过说说也无妨,都不是什么秘密。”说着他又灌了口酒后道:“我知道的最厉害的,其实没有见过面。我连那人到底是为谁服务都没搞清楚。”
“那你怎么知道那人厉害?”瓦列里问到。
“正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那人的真面目才是真的厉害。干这行,当你被摸的一清二楚就像赤身一样时离死期也不远了。”尤尼斯说到。
“你既没见过,又对对方没什么了解,那你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存在的?”我好奇的问到。
“那是在苏联解体后,我在四处逃命。我躲过了几次搜捕,有一天一个人突然联系到了我,告诉我立即离开我待的地方,那里已经暴露了。随后便挂掉了电话。”尤尼斯说着喝了口酒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