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们前方交火的两方人中,跑在前面的俄罗斯人显得势单力孤,好像正在跑着的只有两个人,离我们不远的地上还躺着一个,那样子有些像之前被我们打伤的那个,之前一一路过来都没看到,想不到没死在我们手上却走到这里死在了柏林站的人的手上,不过这样的死法也许更有意义,毕竟老毛子和北约可不会是一家人。
而追出来的柏林站的人有三个身影,虽然人只多了一个,但是在行动上却主动了很多。这三人在交替射击着朝俄罗斯人追了过去,但这两个俄罗斯人像是不愿和其他人纠缠,他们只是在边打边继续沿着铁路往火车站外跑着,并且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跑上而不是打。而柏林站的人则正好相反,这些最先追出来的人就像是开路先锋,对于这些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目标完全就是一副咬住不放要全部消灭的意思而,随着我们身后枪声越来越近,他们的攻击势头也越发的猛烈起来。
“我们往那里走走看。”在我身侧一直负责注意着身后情况的马克西姆低声道。
我转头看了眼他指的方向,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往左侧走,越过另外一条同样是进站的铁路后走进一片从这里看过去完全黑漆漆的区域。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现在只要能尽快走出这里,摆脱这两方混战的人那便是对的,值得去做的。
“走!”我说了一声后便转身朝着左手边靠了过去。在跨过一条铁路后我们很快进入到了黑漆漆的区域,这片地方完全没有照明设施,好在地面还算平整,除了铁轨边有些石子外,其他的地方还都挺好走。在继续往左侧走了大约二十余米后,我们两人来到了一堵围墙边,看来我们是来到了火车站的边缘。
我在墙边停了下来,因为就在我们到达这里的同时,在我们之前停下的那列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附近传来了枪声。从不停闪过的火光还有枪声来看,他们在那里打的颇为激烈,虽然看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形式,不过估计是从站台快速撤下来的由布洛欣带着的那帮俄罗斯人遇到了从另外一个站台追出来的柏林站的人,之后便是再次打成了一团。
“沿着围墙走。”我在看清并没人往我们这里过来后顺着围墙继续往老家伙他们跑出去的方向追了出去,并在跑了大约有两百多米来到了一处铁门边。
这个铁门此刻是开着的,上面的门锁明显是被破坏过的。估计老家伙他们是从这里跑出去了。我来到门边伸出手打开了铁门,而就在我侧身往外走出去时。从我们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马克西姆问都没问直接朝着传来动静的地方便扣动了扳机。在枪声响起后,对方也不废话,同样朝着我们所在的区域扣动了扳机。
我立即出了门,在确定门外没什么情况后快速反身看向门内,朝着对方连开了数枪。马克西姆一边射击一边退到了门边,接着便在我的掩护下也退了出来。对方此刻追来的人并不多,从射击的情况来看,此刻过来的人和我们一样都是两个人。
在马克西姆退出来后,我们两个一起朝着对方一阵猛烈射击后便转身跑了出去。虽然我们两个并不认路,但是此刻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像是路灯的灯光。并且脚下是一条路,虽然这条路并不怎么平整并且不宽而且还是下坡所以不怎么好走,不过路的方向好像正是通向远处路灯那里的。
我们两人加快脚步一路朝着那里跑了过去。在大概一百多米后我们来到了坡子下方。也接近了我们在门边看到的那盏灯附近。这盏灯确实是路灯,在我们前方便是一条横在我们面前的路。我们快速接近了路口,并在路口边路灯照射不到的地方蹲了下来,往路的两侧看了看。就在这时身后的铁门那里再次传来了枪声,不过不是打向我们这里的,估计是混战着的人已经靠近了那里。
“我们往哪里走?”马克西姆一边注视着我们的后方一边问到。
我没有回答,而是仔细的往两侧看了看,从老家伙之前说的是一个购物中心。。。但是这里哪边能看到什么购物中心?我试图用通讯器联络,但是喊了两声后通讯器里都没任何的反应。就在我犹豫不决准备掏出电话时,从我们面对的方向,大概一点钟左右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这声枪声并不清晰,毕竟在我身后的火车站可是非常的热闹。并且这声枪响好像离我们也有些距离所以我都不敢确定是否是听错了又或者是其他枪声的回音。
“你听到刚才这个方向传来的枪声了吗?”我说着朝着一点钟方向伸出了手示意了一下。
马克西姆摇了一下头道:“没有。不过这后面的枪声可是越来越近了。”
我回头看了眼火车站方向,不管如何我可不想再被这帮人缠上,此刻我已经偏离了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目标。我不是来这里和他们枪战的,甚至连掩护老家伙都不是我该去做的事。所以我得尽快回到我该做的事上。
想到这里,我决定往刚才传来枪声的方向过去。我也许被误导,但是此时此刻能做出决定便是对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才是最大的错误。
于是我起身并轻拍了一下马克西姆,“跟紧我。”在说了一声后我迅速朝着路口右侧走了出去。
右侧的路依旧是一条下坡的路,并且路还有些蜿蜒。在走出一段后刚才隐约听到的枪声始终没有再次传来,这让我的心里不禁有些虚了起来。不过好在在接近下方的一条大路后,身上带着的那部电话再次震动了起来。
我立即掏出了电话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是B1也就是克尔扎科夫。我立即接通了电话,而这次克尔扎科夫一改之前镇定的表现,在我接通后立即朝着电话大叫了起来。
“你在哪里?在哪里?!通讯器是不是被你搞丢了?为什么联系不上?”克尔扎科夫语速飞快的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