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直白,小公子自己倒是难以接受这种事实……自己倒显得尴尬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嗜好,触犯天条,才被贬下凡间的。”耳边轻轻落一句,是熟悉的嗓音。小公子回头望去,仰面走来一位紫衣公子,只见他月华如练,面容皎洁,眼神如鬼魅般妖冶。
“你怎么来了?”乌溪的眸子望不到边,也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淡淡的瞥了紫衣公子一眼。
“怎么?不欢迎?”紫衣公子瞥了一眼乌溪身旁的小公子一眼。
“欢迎冥王,热烈欢迎!”小公子上前眉开眼笑,打破僵局。
“今日怎么与他搅浑在一块了?不怕你师傅责罚?”冥王蔓夭宠溺间捋捋她额头略为凌乱的碎发。倒像是兄妹温情,旁边不吱声的乌溪倒显得冷清多了。
“不怕,他找不到我。”小公子若无其事的搪塞过去,眉间却微微一颦。
“你说我认识乌溪那么久了,到今时今日才知道他还这一喜好,真是惭愧。”小公子一脸的叹息,一句调侃。惹的乌溪别过脸,嗔道:“小狐狸,不带这样的啊!你不也喜欢你师傅吗?不是一样显得别出心裁?”
这下轮到小公子噶住了,半天吱不出声。
“呃,那个,你们就别相互揭对方的短了,愣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走,跟本王去潇洒潇洒。”蔓夭打破僵局的盛情邀请道。
“你还不是一样,喜欢自己的妹妹!也是别出心裁啊!”同时两声很有默契般地戳向蔓夭。
说完后,乌溪和小公子同时惊住了,怎么这么合拍、顺口?
三个人当场愣住了,小公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呃,今天天气不错哦。”
“哈,小狐狸,太逗了你!……。。哈哈哈”乌溪被戳到笑点,无法自抑。
“---------”
顿时,沙滩上传来三人响亮的干笑声,乐不思蜀。
午时,珞城“凤凰酒家”处,二楼雅间内。
三位公子齐聚一堂,他们身上不同出处,气质卓然倒成了别具一格的男色风景线,引来对面的风月场所的“千娇阁”中的姑娘们一陈眼馋,颤抖着用力朝他们这个窗口的挥动着手中的小手绢。
小公子略为尴尬的扶住额头,略有难色的嗔道:“这些姑娘也太热情奔放了,倒是让人有些吃不消了。”说完后,他随手倒了一杯茶,缓缓心境。
蔓夭只是绕有趣味的打量着对面的乌溪,调侃道:“只怕是有些人,要伤了这些姑娘的心了。”
“对啊,真是暴残天物。”小公子若无其实,小啄一口清茶,接过话。
“咳咳咳,这话题到此为止啊,没完没了了还!”桃花眼的乌溪撇撇嘴,端起空杯递了个眼色旁边坐落的小公子。
“来来来,给这位暴残天物的公子满上。喝吧。”小公子轻巧的捏起茶壶,慢慢给他倒上。
蔓夭似若无意间顺手轻轻敲击桌子,“咚咚咚!”,脸却望着窗外的桃色风景,嘴里还不时的叨唠着:“还有这呢。这里,可不能落下!”
“好好好,今天就我来专门伺候两位公子。”小公子斜了他们两一眼,嘴角一噶。竟敢把自己当Y不使,要不是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早就没奈心了。
“上酒咧!”小二端着两壶上好的女儿红,很恭敬的足一的替三位斟酌完,便退出雅间。“三位公子慢用!”,说完后,小二还红着脸瞥了一眼左边上的乌溪,泛起惊艳之色后,唯独端起一碗洒,双手奉上给乌溪,便匆匆退了出去。乌溪也没在意,接在手上悠然的掂了掂,眸光转而又散出窗外那处桃花。
“这小二倒是殷勤的很喏!也不知道是沾了谁的光?”小公子鼻子“哼哼”了两句,一脸的鄙视。
“咱们沾了什么光?小二又没有给你我敬酒,呃,对了,以后这种活,就交给你去办了。谁稀罕那臭小二。”蔓夭傲慢的吩咐着。
小公子咬咬牙,“那以后我给你当Y环使,行。。了。。吧。记得要付工钱,请我当Y环,可是很贵的!”她脑门一把撞到蔓夭的额头间,蔓夭倒也不理,只是勾着下巴。与小公子横眉冷对间,呵气如兰;“好啊,以后跟着哥混,有肉吃。”顺而吹了一下小公子额头间的刘海,一脸惬意不对付。
“禽兽!”小公子夸大其词的嗔道。两人便瞬即仰脖倒头间,从桌中分开距离,转头目光随着乌溪的眼光落在窗外。
“我猜他一定是故意的,为了不落人话秉!”小公子凑到蔓夭的耳边嘀咕着。
“那今晚,咱就好好推波助澜一番吧。”蔓夭一脸趣味的回小公子。
“今晚?嘿嘿,有好戏看了。”小公子露出奸诈的表情,盯着一脸愁容望着窗外桃花的乌溪。
两人便是轮流挣对着乌溪一人,猛的一振敬酒、灌酒。直到喝到三人都人仰马翻时,两人的奸计才算得了程。
千娇阁顿时炸开了锅,姑娘们都争着强着要选这位绝色客人,直到她们花魁“秋霜”霸气的撩话:“各姐妹都是评本事抢人,现在我是这的花魁,这位客人当然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除非那天你们谁当上了花魁,你再出来同我争客人!他是我的!”姑娘们只好作罢,秋霜一脸得程之意的间扶起乌溪走进阁中,关上了暧昧阁门。
千娇阁,三楼客房。早已熟算如泥的小公子,缩成小猫似的状态躺在床沿上。窗外的月明清风,拂晓着窗前的一脸美好的轮廓。他回眸盯着床上的小公子,哭笑不得。说是一同把乌溪灌倒,自己倒是第一个被撩倒了?还好,他没醉。不然,小公子启不成为别人的盘中食?
见他一脸酣睡状,蔓夭走过去替他埋埋被子,扬手捋捋他额头发迹。小公子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顺着他的手枕在脸上,弯起一方安心的笑意。
“也许,不知道你还能这样安睡多久?希望那一天不要来的太快,但愿一切皆你如此美好下去。”蔓夭若有所思的望着小公子。
次日,乌溪醒来,犹如少女失贞,惊愕间哽咽:“千万年道行,今日竟落得晚节不保!”
床中蠕动的铜体喃喃自语:“呃,公子,奴家喜欢你。”说完,她还痴笑了几声,没把乌溪惊吓到连滚带爬,花容失色间,笨拙滑稽地穿上衣物,准备逃跑。
谁知床上那抹春色,突然贴了上来,脸迹靠在他的赫赫发抖的背上娇喘道:“奴家舍不得让公子离开。”
谁知乌溪“嗖”的一声,幻出原形,一飞冲天闯出窗外。只留下一根乌黑的羽毛在空中打着旋涡。
美人受惊,“公子,公子!我的公子呢?”拾起那片羽毛,竟呆响了半刻,陷入昨夜的满园春色中去。
“难道是秋霜在做了一场春梦?”秋霜心情瞬间变的低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