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收起你的那一套。你带你的好徒儿来我冥界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蔓夭倒也太注意眼前的假白上仙,只是瞄了一眼玄女。见她脸色苍白,像是大病未好的状态。心头一惊,不会是…………。
“此次拜见冥王的确有要事相求,不知冥王是否能成人之美?也算是给我三分薄命可好?”执颜很恭敬的说。
“哟,这一直行事低调的白上仙也会有求于他人的一天?本王也算是大开眼界了!”蔓夭不屑的哼了一声。
玄女坐不住了,她脸色微抽的扳着脸:“冥王这是故而刁难我师傅吧?”
“你跟我来!”蔓夭突来向她下了一声命令。
见她还愣在那里,蔓夭上前一把拽住她准备把她拖走。
“你这是干吗?我师傅还在这儿呢!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玄女很不甘的说。
执颜却也只是淡定斜了他一眼,继而说道:“玄儿,你就同他去吧。或许,他会马上施救也未必。”
漫夭冷冷向他一瞥,继而拽住玄女走进内殿之中。
“你先躺下!”曼夭命令道。
“干吗?”被他死死按在软塌之中,她略为不懈。
“救你!”他握住她的脉博,继而脸色越发难看。
“我是不是要死了?”她问他。
“你每次被虫啃噬,那种心如刀绞之型你受得住吗?”他脸色凝重的瞄着她。
“我不知道啊,痛是一定的。可能习惯了。”她很小白的轻松说道。
“那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你这样折磨自己的身心,他可知道?”
“谁?”她略为吃惊的打量着他。
“还能有谁,你那个好师傅!”他不屑的说。
“你都看到了,他和我一块来求你。”她自圆其说道。
“你们那点小技俩还想满过本王的眼?”他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说。
“怎么说?”玄女抛根问底道。
“冒牌货。”蔓冷嗔道。
玄女惊在那里,嘴巴一沉现出一个大大的O型。
“长相是没的挑,只是没有白玉川身上的那股不凡之气。”蔓夭一语点破道。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呢?”她好奇的仰头头问他。
他轻轻把她推了下去,:“这样,才好玩嘛。”他一脸的妖孽相,却让人恨不起来。
“言归正传,你倒底能不能救我?”玄女呆呆的望着他,就如自己的命现在就被他拿捏在手心,稍不小心,死于非命。
“这下三烂的虫是谁给你种下的?”蔓夭眼冒金星的低吼道。
“我自愿的。”她咬牙闷着唇。
“不想说就算了,记住你的命是本王的!这次可算是第两回了!”蔓夭认真的说。
“我知道,蔓夭你最好了。”她童心泛滥嗔音的撒娇道。
“别吵,本王先给你把虫先引出来”。蔓夭即命手下采来些彼岸花。
便慢慢的散落在玄女的身旁,玄女刚想去碰触身旁那血红花瓣,蔓夭随即抓住她的手碗命令道:“别动。这是真的彼岸,是至阴毒花,只有它才能将蛊虫引出。”
“哦。”她微微缩了缩脖子。
“真是想不到,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他的眼眸似有泪光闪过。
“自己救了自己?”她一直在回味他说的话。
“不用想了,这地府的彼岸都是几千年前,芸萝亲自灌溉成活的。”他淡淡的说。
“闭上双眼。”蔓夭命令的口吻说。
“好。”她乖乖地闭上眼。
这时好似身体内有软棉棉的东西在挣扎,全身疼痛难忍。但已身经百战的玄女当然能受的住,只是隔了一会功夫,这种痛处仍还没消退。
“看来得给蛊虫来点猛药才行。”蔓夭表情淡然。
玄女刚想睁开双眼,却被他一手盖住。“听话,不许睁眼!”她便安心闭上。
只见蔓夭拿出一个匕首,拔出刀刃轻轻的划向自己的手脉中去。
一滴,二滴,三滴的………。血滴有花瓣上。玄女只觉得那疼前感欲加,直抵心尖。
“啊。”一声低嗔,似有千斤物体瞬间四分五裂地从身体中抽离。她突然觉得好舒心,继而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这段时间,身心疲惫。
“玄儿别睡啊!”蔓夭拍打着她的脸宠,生怕她惊受不住蛊虫抽离之苦。
“玄儿,你不许睡!你不想见到师傅了吗?”似有一张熟悉的脸在向她招唤。
“玄儿不能睡,睡了就再也见不到师傅了!”眼角落下几滴清泪,努力睁开眼眼际看到的却是蔓夭。
他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滴,扶起虚弱的身躯走下塌来,见空气中似有一振血猩之味。玄女皱着眉头,问道:“我又吐血了?”
蔓夭却略过的回了句:“嗯。”然后回头望着刚刚躺在的塌上的彼岸花早已被啃食干净。
“那蛊虫这么能吃?”她惊愕道。
“是啊,对那小虫来说,这花可是个滋补的好东西呢。”他神秘的笑道。
“虫呢?”她好奇道。
“诺,看上面。”他指向屋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