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哇!”随着一声童声惨叫,一场狐狸捉小鸡的游戏就此展开。
“小样儿,看师姐不把你捉了后,活扒了你的皮。。”她笑的很开,完全不顾往常淑女形象。貌似要拜执颜给她那句“这…。因为娇妻长得实在太……。丑!太…悍”所赐,现在更加烈性难驯,那股泼辣颈一发不可收拾。
这不,男童难逃魔抓。弱小的肩被她死死按住,他从来没有觉得眼前的红衣女人会显得如此可怕,还是白上仙亲手调教出来的未来帝储哦。
他表情愕然的僵在那处:“你究竟想怎么样啊你?”他略为头疼的小脸,看起越发滑稽可爱。
“扑哧!看把你吓的。师姐是个大大的好人,怎么会舍得欺负你呢。小师弟呀,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装的都是什么呀,啧啧。”她指着他的小脑袋一脸鄙视的说。
“喏,师姐特意向天上的玉帝再要了点续命的药,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呀。”她递给他药瓶,见他满脸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药瓶。
玄女伺机打开药瓶,直接强行倒入他的口中。他冷防不及的呛了一口,继而喝完整瓶后。她才放开手,随手把药瓶丢了出去。药瓶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完美地飞出窗外,随后打在经过此次的火长老的头上。
唉哟!是谁在青丘乱扔东西!”,他看向若水和冰彻。
“是谁干的?”火长老火冒三丈。
若水和冰彻耸耸肩,摊摊手,两脸无辜的表情望着长老。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毫不知情吗!”他们不语。其实心里都清楚,那药瓶正是玄女所带之物。但又内心不好说开,怕是她一人闯出的祸殃及池鱼可不好。
“火长老,掌们在此处闭关,凡请长老您不要惊扰才是”若水报拳拜托道。
火长老把药神色一凛,继而抑住怒气,将瓶子收入袖口。口中念道:“哼,老夫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若水面面相窥,继而面无表情的双双看着天际。
火长老闷声转身离去。
倾城殿内,火衣少女抻出右手,眼中的小师弟似又比之前见到的消瘦了不少。他神色一惊,以为她又要对自己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童作出进一步的什么出格的事来。
玄女只是心疼地替他轻轻檫使着他嘴角残留的药啧,他望着她的神色,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玄女只身站起后欲要离开倾城殿而去。
男童叫住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玄女回眸神色黯然地回答:“当然猜得到,是师叔把你捡回来与之同住的吧。他还好吧?”
“嗯,他,还好。”男童呆了半响,呆若目鸡的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那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和他好好修行吧,对你身体有好处。小师姐就不一一奉陪了。”她回了个笑脸给他继而推开殿门,身心豁达。
玄女关上殿门,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对身旁一脸期待的两张冰脸呵道:“你们就别好好守在这,不出三日,我青丘山的白掌门,咱们的白上仙定然平安出关。”她很神秘的吩咐完毕,准备起身离开。
“小师妹,刚刚火长老头顶上,捡到你的那个药瓶。”若水在身后提醒道。
“他头顶上长手了吗?还能捡到药瓶?”她一听就知道这句话是有毛病的。
“你也听到了,药瓶。”冰彻加重了药瓶两字。
玄女一听就知道其中的玄机,便心虚地低着头,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
“这该死的药瓶怎么就落到他的头上,希望“小师弟”不要告发我就好。”玄女神色紧张的行着步子回到兰阁处。
倚着下巴,望着天际远出的东方边上吐出的一抹鱼肚白,天马行空,好似有仙女倪虹惊现。
“好美啊,是那位仙子在织云呢?”她变了个姿式倚在廊边的石嵌上,一脸惬意。
“记得师叔曾说过,玄儿也有织云的天赋,改天有空,得向织女习徒去。学来一身好本领,这样就不用抑丈着师叔的招抚,自力更生,自强不息,自生自灭………。”她的情绪一下低落到了谷底。
“实在不行就赖在执颜那里白吃白喝也不错,那张与师叔一模一样的脸,真是秀色可餐。当真是极妙!”她满脸花痴的回忆着自己前几日在魔界的奇遇。其中最惊艳的莫非执颜,他说他也在找云萝,可惜自己不是云萝,不然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啪”!她自己抽了自己一即耳光,骂道:“好个恬不知耻的臭狐狸,瞎想什么呢!有个师叔就够了,还在想师叔以外的男人,真是不要脸!”自己给自己翻了一挤白眼。
府下身,双手环住双腿,脑门倚在膝盖间,有些迷茫的想着,也对呀,可是师叔你不是不能再爱了?否则就会噬骨钻心哪,你受的住吗?受不住就赶紧移情别恋吧!对你对他都好,就算没有噬心虫,那师徒之间启是可以御越的?师傅的名声可不能被你小小的玄女亵渎呀。
玄女就这样,一具身体,两个人格时不时的自言自语的争辩。孤独可笑的背影,在长廊处别具一格。
暗处似有一双黑眼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却无法令人察觉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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