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玄女所说有错?”玄女被他那为自己汗颜的表情略得不满。
“不过这条流溪河上的彼岸花却与你在人间变幻的不太一样,除了颜色不一样,还没有叶子,光秃秃的。”她指着三生石铺起的一条忘川水聚结而成的溪流附近开满了暗红色的彼岸花轻言道。
“那是因为本座觉得红色太过于血猩,才变成了白色。而开在这地狱这才是真正的彼岸花。”蔓夭为她点拔道。
“为什么会这样?它的叶子呢?”玄女略为不懈。
“想听本座讲个故事吗?”他递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满颜尽是一丝难得的温情。
“想听,不过劳请殿下要长话短说,我还有要事要办呢!”她略有心急道。
蔓夭细细的讲述着一段缠缠绵绵的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佛界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花仙,一个花仙叫云萝,一个是叶仙叫蔓夭。他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花开的时候,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佛的旨意偷偷想地见一次面。
那一年的彼岸花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绿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佛罪下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蔓夭和云萝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间受到磨难。从那以后,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地狱的花,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上天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世间出现过。因受到佛的咀咒,开出的娇艳红是它的花色更是如血般的猩红欲滴。并且,此花只能开在黄泉路上的,他们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发誓不分开,在下一世再跌入诅咒的轮回。
当玄女中途到两个主人公的名字:“蔓夭”和“云萝”时,脑中“嗡”的一声,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讲着关于自己的故事,她真的要忍不住想打断他,细问他,这故事不会是你编的吧?
她双手交插着环在胸口,略有架式的口气说:“我算是听出来了,故事的男主人公应该指的就是殿下你了,不过云萝就不可能是我吧?”
蔓夭苦笑着摇摇头,却不语。
“或者这故事是真的,名字只是你代入其中的。这样才能满足一下这编故事的作者的虚荣心。”她很不服气的分析道。
“你说的没错,但故事有一半是真的,却有一半是假的。”蔓夭很轻松的说完,却更显得有点故弄弦虚的意味。
“殿下,你快别让我猜了,我只想听重点!”她急促的上前拽住他那华丽托地紫蓝长袍,样子颇有撒娇的模样。
奈何桥上的孟姑娘淡淡地目视着三生河畔所发生的一切,看到方才方景,前世重现,只是低头叹了口气。
“如你所愿,故事中的云萝却是从来都没有爱上过我。”蔓夭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凄凉起来,继而瞄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玄女。玄女暗暗吃惊,内心却渐渐地开始对他起了些怜悯之心。
“虽然他们日夜不复相见,但能感觉得彼此连接在一珠彼岸枝上对方气息,双生花,虽然只是一花一叶,却也是连着根的。他们相处了几万年,怎不会日久生情?叶终是爱着花的,虽然从未见过面。”他委传而悲悯。
“那他们就是兄妹,更不可能是情侣了。”玄女强调道。
“那你听说过上古神族的女祸和伏羲是什么关系么?”蔓夭反问道。
“兄…妹”玄女略为不甘地吐出两字。
“当然,就如你所说,可能当时的云萝知道这层血缘关系有违人伦,只能移至别人身上去了。”
“有第三者?”玄女略为八卦的笑着调侃道。
曼夭斜了她一眼,玄女立即收敛地双手捂住笑脸。
“如果我说,你就是云萝,你信吗?”曼夭随之抓住她的手碗,瞄着她的双眼很认真的问她。满脸都是急切和期待。
玄女不语,双眼满是犹豫。看他认真不苟的瞄着自己,双眼镶着的满是期盼。
“好吧,我从玉帝和殿下这里大概地了解道,我承认,我和她,可能我们真的长得很像。”她脸色为难的分析道。
“玉帝?你上天宫了?”他很吃惊的瞄着她问道。
“对呀,还不是为了求药,不得已去求他。”她解释道。
“以后少与他会面?!”蔓夭略为不满的命令道。
“。。啊。。?哦,反正我也不常去的。”她傻傻的笑着说。
“不是长的像,而是你就是她,她就是你!”蔓夭抓紧了她碗际的力道。
玄女强忍着痛,安慰着说:“好吧,就当是吧!”
蔓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继而松开紧握手心。
“第三者是谁?”她好奇心作祟,很欠扁的问道。
“你很想知道吗?”蔓夭终于把她引到关键的问题上了。
“是好奇,只是好奇而已。”她强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