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还是同迟家结为了亲家。”明若成开口,声音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闻言,浅沧真弓却是沉静了下来,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无奈,有些悲哀,
“你们都爱过一个女人应该懂,我也是真的爱着那个女人的。”
难道真的爱一个人就能包容她的一切吗?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发现她给他的并非第一次的时候变了质?
还是男人从来就不能接受自己女人的背叛?
端木简静默,眸底黑如深潭,浑身散发的冰冷锐气似乎化作凌冽的寒风,卷起未及结冻的雪花,他说,“我暂且相信你,可是你的女人我会让她体会到左小悬尝过的所有痛。”
浅沧真弓眼底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润了润唇,“我可以为她请求一个痛快吗?”
回答他的只是端木简漠然的背影。
“那样的一个女人,就算端木简饶过她,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明若成冷冷的扫他一眼,同样转身朝着那封闭起来的临时手术室踱去。
项琰从来沉稳,他也只是直直的看着浅沧真弓的眼,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端倪。
他的双眼并不闪躲,同样回视,眼底有着痛心有着不忍还有的是鄙夷,夹杂着是对一个欺骗自己的爱人的恨。
项琰就这样盯视着他,半分钟后才移开眼,声音清清淡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云淡风轻的小事,
“你没有伤害左小悬,就这一点我可以让你能够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但是你的女人她只能活在地狱。”
浅沧真弓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一刻他才发现,那三个男人可怕,可这个能够将自己爱人送进监狱的男人已经不是可怕了。
这里已经没有了他留下的余地,转身,他来的时候风风火火,走的时候却是静静悄悄,他的心底却是有些黯然伤怀。
如果他派去的人抢到了“银戒”,事情就不会演变至此,跟那个人比起来他到底还是嫩了些啊!
他的行为被他揣测的丝毫不差,还反被他利用了,可是左小悬是不能有事的,这么大的事情也必须要有一个替死鬼的,所以,迟月娇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真弓先生——”面容被毁的冷面男突然挡在他的面前,声音冷峻,“少夫人安全前,你不能走!”
浅沧真弓冷笑,“端木简还想囚禁我了不成?”
秦天没有说话,身子丝毫不动,意思很是明显。
“你们这样做引起的会是国际纠纷。”浅沧真弓一字一顿咬实了话句。
秦天笑了,面上的伤痕显得很是狰狞,“我们只是请真弓先生在端木家做客,怎么会引起国际纠纷呢?南、北、东三大政商界的领导者都可以作证。”
浅沧真弓沉了脸,这三个男人在这一点上明显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我若不去呢?”
秦天没说话,身边端木家的私人卫队迅速出现,也几乎是同时,浅沧真弓身后也同样的出现了自己的私人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