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包公到任后就凭借个人魅力,将广大民众迷倒了一片。包公见状,觉得不利于告状,于是令李保去掐人中将他们一个个掐醒。自己先查起卷宗来。
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宗案件引起了他的注意,叫做沈清神庙杀人事件。觉得事有蹊跷,随即传令升堂。众人将沈清从监牢里带上,包公一看沈清,只见他匍匐在地上有如摊鸡蛋一般,翻过来一看,此人脸色苍白,很明显胆小如鼠,包公将一只小强冷不丁的扔将下去,沈清竟吓得跳起来,跟各位衙役颤抖着抱作一团。包公心下暗想:“这样的人,莫说是杀人了,就算叫他去马杀鸡他都不敢!”
于是大声喝道:“诶~~~~!山对山来排对排咧嘿咿呀喂!你说杀人怎么回事咧嘿咿呀喂!”沈清应道:“诶~~~~!天冷路滑宿神庙诶嘿宿神庙!躺到地上染血迹诶嘿染血迹!”包公将惊堂木一拍:“大胆!公堂之上唱什么歌!快将案情从实招来!”沈清低头:“是,是,小人愿招!我本是在神庙里御寒的,没想到出门就撞到一个衙役,他看我身上有血,就带我进庙看看,这一看不得了啊!在神像旁边挂掉了一和尚。旁边还有一个墨斗,看来多半是被木匠所杀。另外,在佛象的上面留有一个血手印,那手印印有六指,我看大人不如把木匠们招来,假装做把椅子,留心看看谁有六指,便能查出真凶来了!这样也不至于冤枉小的啊!”
包公心想:“此人虽然胆小,思路倒颇为清晰。”又将惊堂木一拍,“大胆,本官怎么做,还要你来教么!偏不按你说的做”转身向公堂里的值班人员胡成:“胡成!赶紧去召集全城的木匠,就说本老爷要做桌子!记住!是做桌子不是椅子哦!”回头对堂下衙役:“哼!继续收监!”
待全体木匠找来,包公按沈清之法,一下就找到了六指木匠王木墩!包公对王木墩大声呵斥到:“大胆贼人!长着这么明显的标志还敢杀人!快快从实招来!”王木墩一怔,急忙说道:“那天我与和尚喝酒,听和尚无意中说起他这些年化缘化了不少银子,都收藏在神庙佛像背部之中,我不免见财起义用木匠工具将其击毙!拿走所有钱财,此事小人做得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老爷是如何得知的?”包公冷笑道:“本官如何不知!不就是你刚才告诉本官的吗?”王木墩这才明白一时嘴快说漏了口,后悔得一直狂打自己嘴巴。包公当场判决:王木敦一命换一命,当即画押,收监。沈清蒙受不白之冤,赏十个棒棒糖,当庭释放。这个杀人案件前后花了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百姓莫不暗暗称奇,实在是快到几乎超越光速。
包公刚要退堂,只见红尘滚滚,从外面扭打着进来两个人,一到堂上两人随即跪倒。包公道:“你们二位可是人妖抢生意吗?”原来他二人为了突出“扭打”中的这个“扭”字,特意风情万种的打了进来。未免女里女气。其实两人都是男性,一年轻的也就二十出头,一中年的也就四十出头。此时那年轻的开口说道:“小人名叫匡亢铿,有名叔父叫匡朗当,是做绸缎生意的,我叔父有个大号的QQ公仔,有半个小孩那么大,已经丢了半年了。没有想到今日我出街泡妞,就看到这个人腰间佩带的就是那个QQ公仔”那中年男子不服,梗着脖子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来!吾么是江苏人,名唤吕立礼,跟他呢原是不认识的。没想到在街上走着,这个年轻人就来抢我腰间的QQ公仔,你要泡妞就靠实力嘛,抢人家的QQ公仔,哼哈!”两人争执不下,又扭了起来。
包公咳嗽一声:“恩!匡亢铿吕立礼!”心中暗自吃了一惊,“这两人名字如此拗口,多叫几遍非喷口水不可!”于是定定心神说道,“你等二人都说这QQ公仔是你们的,那为了公平,一人一半就是!来啊!一人抓住一只企鹅手,分啊!”
两人做势要分,突然匡亢铿悲从中来,大声叫道:“乱七八糟,不要来,污辱我的企鹅,这QQ公仔是我心爱之物,不撕了啦!送给你了啦!”包公点了点头,对吕立礼说道:“你看他爱Q之心,情真意切,这公仔一定是他的,吕立礼,你还有什么话说?”吕立礼慌忙说道:“大人明鉴,这个公仔是我朋友不久前才送给我的,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深厚的感情来呢!”包公又问:“是哪一位朋友?”吕立礼回答:“就是一个卖马的头子,叫做皮熊的!”
包公闻听不禁全身一震,心里暗想:“哈哈哈!皮熊哦!皮做的熊!好可爱的名字,亏他老妈想得出来……不对!我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仔细一想,原来就是那天微服私访时,看到包公主仆三人的大头娃娃造型,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一个。于是感觉事有蹊跷,暂时将匡亢铿吕立礼带下去,叫衙役前去召唤皮熊。
包公暂且退堂,抽空吃了顿满汉全席,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次升堂时皮熊已经带到。包公于是问皮熊:“听说你有只QQ公仔,有半个小孩那么大,是真的吗?”皮熊答到:“比珍珠还真啊大人!三年前我去南极旅游的时候,当地人送的。”包公点点头:“那你有没有送人呢?”皮熊说:“没有,这样的礼物,我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呢!肯定是妥善的保管着,细心的爱护着了!”“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包公继续追问。皮熊答曰:“知道,就在我们家某个地方,可能茅厕之中吧!”包公于是吩咐将皮熊带至一旁,将吕立礼再度带上。
吕立礼一被带上,包公一拍惊堂木,沉声说道:“上~~~回说到!你说这公仔儿,乃是别人所赠?是也不是?可是这别人不是别人,正是旁边的皮熊,他说他没送你,这又是做何解释呢?哇呀呀快说实话!不然……” 吕立礼一看包公换了说书的口气,感觉问题很严重,急忙说:“其实……其实呢,这公仔是皮熊他老娘送吾的!”“废话!”包公大喝,“你当本官是傻的么?他老娘多大年纪了还玩公仔?我看,是他老婆送你的才对!” 吕立礼吓到,在地下连续磕头:“大人说得是,婆娘婆娘,婆和娘这两字太相近,小人吾紧张过度,说错了!”
包公大怒:“还敢遮掩!是否你和皮熊老婆有奸情?从实招来,不然用绵羊舔你脚心,痒死你!” 吕立礼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忙道:“不要啊!吾愿招!确实是皮熊之妻柳氏仰慕吾的才华,所以经常找吾吟诗作对,情到浓时也干点别的。”皮熊在一旁听得脸犹如天边晚霞红一阵白一阵。包公于是传柳氏到案,那柳氏一到公堂就叫:“爆料!爆料!民妇要爆料!民妇之所以与小吕通奸,不是因为仰慕他的才华,而是报复我的丈夫皮熊,因为是皮熊与杨大头的老婆毕氏通奸在先!啊!这个QQ公仔就是明证,这就是毕氏送给我的丈夫的定情信物!天呐!这是个什么社会,男人都这么坏!里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握着老婆的手,就象左手握右手;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信男人那张嘴……”包公见她喋喋不休,吵死个人,忙命令左右用那个QQ公仔将她的嘴塞住,传令毕氏到案。
正在审问之际,外面又有人击鼓,包公暂且把这些人推到一旁,将来人带上,此人年有五旬,原来就是匡亢铿的叔叔匡朗当。听说他侄子在此处扭秧歌,特来击鼓助兴。包公于是问他认不认得这只QQ公仔,匡朗当禀道:“三年前,我托杨大头去帮我到绸缎店取个绸缎,让他拿了我的QQ公仔当凭记,没想到他一直没给我取来,那天,天很蓝,草也很绿,可是为什么杨大头却一直没来呢?于是我去了他家里,那笼罩着的阴郁气氛,仿佛给这座小屋带来了不详,原来就是那天晚上,杨大头突然一命呜呼了。门口的重孝飞幡告诉我,这里又多了一位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我就不进去了。从那时候起,我的QQ公仔君,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说完磕头不止,颇有节奏。包公一看感情这位还是个老年艺术票友,心下暗暗思索了一遍,明白不少,让他退下,带毕氏、皮熊上堂。
包公问毕氏:“你丈夫是怎么死的?”毕氏还没回答,皮熊就在一边答道:“三个月不洗澡,脏死的。
”包公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才三个月不洗澡呢!你们全家都三个月不洗澡!人家丈夫三个月不洗澡,你怎么会知道,分明是因为奸情谋害他人,快快从实招来!”左右也齐声威吓道:“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招!招!招!罪犯的王道!”皮熊大急说道:“我只负责通奸!人!不是我杀的!”包公说:“你的嘴比冰库里的鸭子还硬!我且问你这奴才,为什么那天在饭店里,你看到三个大头娃娃,非但不觉得可爱,还吓得魂飞魄散,肯定是谋害了杨大头才会酱紫!”皮熊一听心想这位老爷连这都知道,看来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话实说:“就是因为我和毕氏通奸通出感情来了,觉得杨大头有些碍手碍脚,因此定下毒计,将他灌醉。我用吸管往杨大头鼻孔中吹气,不一会儿啪一声,头爆了,我们于是扔至垃圾堆造成脏死假象,匆匆埋葬。然后就把QQ公仔收下来了,放在身边。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包公闻听,叫他画押。没想皮熊紧张之际,真的画了一只鸭子。包公将其收监秋后问斩。将毕氏用绵羊舔脚心直至笑死;将吕立礼和柳氏浸猪笼三天;将QQ公仔擦去口水,交还给匡亢铿叔侄二人。真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从此之后包公断案如神的威名开始远扬。
名声传到了一个热心的老者那里,这名老者名叫张好古,为人正直。曾经三次从冰面底下抢救大鲤鱼,并贡献给大家做火锅。为此落下风湿也在所不辞。大家见他如此服务大众,平时也就让他做一些看管村民娱乐中心等轻松活儿,倒也自在逍遥,能够糊口。
这天张好古在村民娱乐中心枯坐半日,无人上门。才想起正是农忙季节。于是寻思村东赵大曾欠他四百文钱,于是牵来一只羊打了几鞭,村民们听到羊叫就知道张好古“打烊”了,就不会再去村民娱乐中心瞎混。这个暂且按下不表。话说张好古到了村东,找赵大所在,不禁大吃了一惊。真是今非昔比啊!
原来赵大住的地方,是一个矮小窝棚,伸个懒腰拳头就能捅到邻居家中。现在却成为了一栋超级四合院,门口就有银杏松槐等苍天大树,离海仅有三千里的海景阳台,距离汴梁、东京等大城市只需六个驿站。如此的好房,怎能不让张好古惊叹:“赵大发了?”
张好古大力拍门:“赵大!!!”里面咿呀呀响了几十声,也不知道开了多少道门,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嘴里说着:“谁在外面叫我艺名儿啊?我的真名儿叫大赵!”一看见张好古,忙说:“哟,我说是谁,原来是张兄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好古道:“西北风!你若再不还钱,我只好喝到饱了!”赵大笑道:“说啥捏,不就四百文钱么,少不了你的”张好古说:“那你不许赖老汉我哟!要不咱们拉勾!”赵大说:“进门再说话罢。”
进了屋果然气派无比。豆浆喝一碗,另一碗则倒在地上。煎饼果子也是两个鸡蛋的。出来一位妇人,脑袋上插满了金钗银针。好不华丽。赵大介绍:“这位就是拙荆!”妇人上前来道了万福,张好古说:“今日腰疼,不还礼了,对了,尊夫人是否在做针线活的时候一头载到针线盒里了?看这头上插的……”赵大尴尬笑笑:“说正事吧!你且数数看,这里是不是四百文钱?”张好古一看数目正对,便站起身来说道:“人民不可一日无娱乐,赵弟,我得回去开娱乐中心的门了,咱们就此别过罢。”赵大假意挽留几番,见张好古真有留下来吃饭之意时,赶忙不再勉力,将张好古送出厅堂。
那张好古进到厅堂,发现一角堆有黑色盆子若干,便对赵大说到:“不是我存心占你便宜,实在是作为一位风湿老人,起夜大有不变,不如你把这盆子给我一个,做夜壶用罢!”赵大挥挥手:“不必客气,都是好货,没有砂眼,挑一个就是!”张好古挑了一个最为乌黑亮丽的盆子,带着就上路了。
张好古走在回家路上,此时夕阳西斜,林中竟依稀有一股诡异的雾气。随即张好古觉得腰眼一冷,差点尿了出来。不由得收紧衣服,手一松,乌盆竟掉到地上。隐约听到一声:“啊哟!摔死俺了!”张好古一听,感觉有点不对劲便吐了大量口水,说道:“我平生不做亏心事,为什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许是不洗澡的缘故。”走了几步,突然反映过来:“有鬼啊!!!”喊完发足狂奔,然而作为一位风湿老人,实在是跑不远。身后还隐约传来:“伯伯,等我呀!”张好古心想:“等你才怪了!死鬼!”
好不容易到了家中,张好古将门窗锁上,并在上面贴上几张以前看病时大夫开的方子。拿了大米、大蒜、桃木、十字架、狗血扔在床前。上床便睡。没想到那诡异的声音再度传来:“伯伯,我死得好苦!”张好古循声望去,依稀就是从那乌盆中发出的声音!他顿时张大了嘴巴……半天后,他大声的喊道:“太棒了!我有了一个会说话的夜壶!”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想不想要一个会说话的夜壶呢?看你们如此期待的眼神,就知道你们一定很想要!是啊!嘘嘘的时候还能够聊天,那种感觉并非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好了,只要你继续关注下面的内容,谁~,都会有机会(诡异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