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对马汉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兄弟二人就去会会他!”两人下去看时,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哇”的惊叫。原来面前这人唏嘘的胡渣,迷茫的眼神。原来就是王马二人的旧时相识,展昭大大。人称南侠的就是。王朝忙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大侠快请!”马汉也道:“能在瞬间使出十三个猴子偷桃的,我早该知道除了展大侠,再无别人啊!”三人互相吹捧片刻,一起上山去了。
展昭见过张龙赵虎,两人对他武艺赞叹不已,展昭只是一味忧郁,却不答话,显得十分谦逊。王朝笑问:“大侠喝点什么酒水饮料?”展昭抬起眼帘,抑郁的说道:“就喝你刚才提到的,大水冲龙王庙罢!”王朝听了正在发愣,展昭一眼却瞥到柱子上绑着两个人,奇怪的问道:“你们从哪找来的这么黑的下酒菜?”再定睛一看,不禁大惊:“王朝兄,小弟得敬你一杯,牛啊!县长你都敢绑!”“啥?县长?”王朝大惊,“我见他面貌粗黑,原以为只是个村干部,谁料想……”展昭大摇其头:“这可是定远县令包公包大人,人称刚正不阿包黑子,居然让你们当成黑包子!”南侠说完,给包公主仆二人松绑,取出塞在口中的袜子,只听得包公喝一声:“爱地达斯!我恨你!啊!展恩公!我爱你!你为何在此!”王朝在一旁奇道:“一?为什么他称你为恩公呢?”展昭回答:“不叫恩公,难道叫恩客吗?我们可是清白的,快多加两套餐具,我们边吃边谈!”
包公和包兴于是加入晚餐,席间才慢慢说出展昭与包公的渊源。
原来包公当初进京赶考之时,身边只带着一名书童包兴。两人势单力薄,刚出县界行李包裹便被哄抢一空,包公为人豪爽,却也不甚介意,暗暗记住了抢匪200多人的相貌后,便和包兴一路蹭红白喜事酒宴。所兴当年犯太岁,红白喜事特别多,主仆二人一路上倒也吃得尽兴。
眼看这日快到京城,包公主仆在一家大酒楼找到个结婚宴席,进去和大家拱过手正要开吃,谁知来的已经晚了。饭店已经撤去婚宴,开始供应平时的正式餐。小二前来点菜,包公毫不犹豫的点了龙虾。包兴心中直犯嘀咕:“没钱还敢点菜,难道要我留下来打工抵债?”待菜上来时,包公开怀大吃,包兴心事满怀,不能下咽。包公吃完也不买单,又叫了两杯扎啤,边慢慢喝边四处张望。突然间发现窗边坐着一帅哥,唏嘘胡渣,迷茫眼神,一身武生打扮,面前一副牛扒,一根碗口粗细的蜡烛在阳光下微微燃烧。帅哥拿起酒杯,长叹一口气,直叹的蜡烛之火不断摇动,然后再喝下一口酒。以后每喝一口酒都如此这般,看得让人想打他。包公心中暗道:“就是他了!”
那武生帅哥好不容易用完餐,买完单正要下楼,包公突然叫住他:“这位大侠!请您留步!”帅哥闻言回头:“非洲来的朋友,喊我有何事情?”包公说:“大侠先坐下,我和大侠一见如故,不喝几杯怎么行?还未请教大侠叫什么名字?”帅哥答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重要吗,当然重要,在下展昭,字原来叫飞熊,家父嫌黑社会气息太浓,改叫熊飞”
包公笑道:“啊!原来是展义士!我看你骨骼清奇,眼有灵光,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展昭一怔,急忙答道:“在下已经练过武了!”包公一拍桌子:“怪不得呢!被我说中了吧!”
展昭大惊:“阁下果然料事如神!来,走一个!”话音刚落,包兴起身就走,应了走一个的要求。包公又问道:“展大侠这身打扮,明显是随时准备着去行侠仗义的对不对?”展昭点头如捣蒜,包公见状在其下巴的桌子上放了几个蒜头,以免浪费。一边就问道:“既然行侠仗义,大侠可知道侠义的根本是什么?”展昭再次怔住,只好老实回答说:“这个,我倒没仔细研究过!”包公正色道:“唯有四字,请!人!吃!饭!请别人吃饭,是非常有爱心的一种表现,也是每个大侠的必经之路和扎实的基本功!这是爱的奉献!这是生命的源泉!再没有心的沙漠,也没有爱的荒原,死神也忘而却步,幸福之花处处开遍……”展昭闻听,当即涕泪横流,说:“原来我行侠仗义这么多年,到今天方才知道侠义的根本,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晚上可以去死了!”包公急忙拦住说:“万万不可!你还有好多的侠等着你去行,还有很多的义等着你去仗呢!不如从现在做起,从‘眼前!’做起!”说完使了个眼色,展昭会意,忙说:“不要拦我!这顿饭我请了!”包公手上微一使劲,将展昭顺势推到了柜台处会了钱钞。
两人与包兴走出酒楼,展昭正要挥手告别,包公正色道:“侠士留步!”展昭问道:“包兄弟还有什么事?”包公说:“行侠仗义还有一个重点须要记清的!”展昭奇道:“请包兄弟不吝赐教!”包公道:“那就是要注重教育!教育乃国家之本,所以,遇到上京赶考的书生,应尽量给他们一点盘缠,春种一粒种,秋收万亩田啊!”展昭大惊:“有这么夸张?”包公向前一步,说道:“别看在下如此之黑,但也是赶考一族!所以对读书人的前途有着很清醒的认识!他们,着实太需要盘缠了!所以展义士,行侠仗义要从当下做起,要刻不容缓!”语毕使了个眼色,展昭会意,从怀里掏出几大锭银子,塞到包公手里:“这是我从包大户那里抢来的,劫富济贫是我们的习惯!这个还热乎着呢,你暂且收着!穷家富路啊!”包公心中暗想:“包大户?那不是我爹么?”这时包兴在旁悄悄嘀咕道:“此处离京城不远了,恐怕不需要这么多银子!”包公把眼睛一瞪,好不怕人,只听得他大声斥道:“要啥毛驴啊?我说要毛驴了吗?你这狗才!”包兴正要辩解,展昭忙说:“啊对,反正我夜行千里系沙袋,去去就来!毛驴留着也没用,不如就送给包兄弟代步!”包公爬上毛驴,对展昭说:“义士也太客气了,包兴,你还楞着干什么,把银子拿上来坐后面啊!”
主仆两人共骑一头小毛驴上路,展昭于路旁相送,满脸堆笑,“包兄弟,谢谢啊!”包公扭头对包兴说:“你看,还谢谢呢!此人武功高强,将来我定将他收自麾下!呼哈!”包兴奇怪之,问道:“少爷怎么知道他武功高强呢?”“他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练家子”包公沉吟道,“再说以他的性格,行侠仗义到今天,还没被人砍死说明武艺非同一般哪!”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眼看到了一坐大山的所在,包公仔细望去,直感此山凶险,因为山上写着一个凶字!包公正踌躇间,突然从草丛里跃出五六只吊额金睛大虫来,没错!此处的大虫便指的是老虎,包公临危不乱,调转驴头,用臀部将包兴拱下毛驴去。不知道包公主仆二人能否躲过这次劫难呢?由于用的是倒叙的手法,你们肯定知道是躲过了,那到底是怎么躲过的你们总该不清楚了吧?那好,喝口水,马上与我进入下一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