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说的俱声泪下,年妃又一声啼哭,这才发现她的右脸明显红肿。
心里又好安慰,死女人,没力气还跟别人动手。
雍正皱着眉黑着脸道:“你还有理了,死不悔改,李德全,把她关到后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我强忍着泪,憎恨地瞪他一眼,紧握拳头,任由指甲钳进肉里。
不等李德全来拉,挺直腰杆走了出去。
李德全叹惜道:“这是何苦来着,不就认个错吗?”
我愤怒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没错就不认。
年家有势我怕了他不成?笑到最后是谁还不知道呢?”
李德全领着我进了一间小房,退至门口又回头道:
“你也别难过,皇上不过做做样子,若是别人,早拖到敬事房杖毙了。先呆着,老奴去了!”
门一关房里暗淡无光,房里只有一个柜子,炕上堆着一床棉被,大概原是值勤房。
我气急败坏地边用力踢门,边骂道:
“本姑娘好欺侮是不是?去死,我死也不会认错的!”
坐在坑上越想越气,雍正不是明摆着欺侮我。
若是我也有个兄弟凯旋归来,有个风风光光地家,他还会这样对我吗?
拳头握得发抖,回回护着她。
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愤恨地擦了擦,盘起腿,哭着道:“有本事,你别放我出去。”
傍晚李德全端了吃的进来,我似尼姑打坐,闭目不语。
李德全轻唤道:“容月,别这样,来吃点东西。
皇上还让我给你送药来了,老奴从未见过皇上对谁这样用过心!”
他见我一动不动,叹气地出了房。
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我转了个身,我就不吃。
今儿我就学甘地绝食抗争了,我要出宫,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靠在墙头,忍饥挨饿地到了天明,见有人开门,我又撑着端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