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着嘴,一副傻呵呵的表情移到床边,靠在我边上撒娇道:
“姐姐,不要这样问人家嘛,我只是去玩了。
蒋文林最近一直下基层检查工作,我顺便跟去了。”
我捂着额头,做晕倒状,叹道:
“天啊,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没过门的媳妇也能沾着光,到底是政治道路有盼头啊!”
她立即圆目怒瞪,伸出两手朝我扑来,学着老巫婆地声音:
“你们家那个才是奸商,我们是清白的百姓,只是偶尔沾点小便宜而已。”
她挠着我的腰,我痒得打滚,狂笑不止,两人都笑得像神经错乱的傻子,眼泪都出来了。
片刻方晓如拉起我,认真地道:
“施绪,那个女人是谁?华明宇伤得如何?”
我擦了擦泪花,叹气道:“挺严重的,当场就起了两个鸡蛋大的水泡呢!
幸亏他挡了,不然我没脸见人了。”
方晓如撅着嘴厉声道:“她一定有暴力倾向,我怀疑神经受过刺激,有点不正常,你以后可要小心点,说不定拿刀来劈也不一定,最可怕是浓流酸。”
我不自觉得打个冷颤,面无表情地斜靠在墙边,胸口像被堵住似的,气闷不已。
方晓如轻拍我的肩笑道:“耍你玩的了,你还真担心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是必要的。”
我苦笑着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也觉着那个王立楠有点可怕。”
方晓如立了起来,扭着腰笑道:“不说了,我要去复习了,不然考试通不过,就麻烦了。”
她转身出了门,我又翻起了书,可心里揣着事,怎么也入不了眼,捧着书叹气。又自我宽慰道:“管他呢,反正又没到那份上,不是瞎操心吗?”
清晨天才微亮,催我起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爬了起来。等到了楼下,脑子还空荡荡的。华明宇咧嘴笑道:“怎么还犯迷糊呢?”
我晃了晃脑袋,不解地道:“怎么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