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地道:“早看过了……”
他驻步凝视着我道:“跟谁?何时?”
我简直晕菜,真是虎兄无弱弟,一样的霸道好醋。
如今想来,想当年我若跟了十三,也一样有数不完的烦恼。
同样也会三妻四妾,同样也会只想将我锁在房里。
我不快地道:“重要吗?你不是说我是福慧吗?那你就以福慧相待吧!”
他添了添干燥的唇瓣,搂着边走边道:
“你说的对,我一定会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看最厚的雪也有融化的一天。
我帮你理清你心中疑惑的事,兴许你一觉醒来就忘了,因为事情圆满结束了。”
他是骑马来的,也难为他顶风冒雪,到处找我。
万一有个闪失,我真是被世人不齿,思到此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雪还未完全融化,马车时时陷进雪堆里。
最后索性弃车,将马解下来,两人一匹,缓慢往京城赶。
我躲在他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还是冷的发抖。
穿出山区,路变的平坦,容德加快了马速,狂奔着向前。
侧头见陈力呼出的气,似乎都结成冰了。
青儿也紧抱着陈力,羞答答的模样,红色的上衣,好似雪中的红梅。
远远地看见了城门,阳光照耀下,城门上的雪熠熠生辉。
我的腿都冻麻了,嘴也冻僵似的,硬邦邦地道:
“快停下,我的腿没有知觉了,我要走回去。”
马缓缓停了下来,容德跃下马,微微一个踉跄,忙上前,摸着我的腿,关切地道:
“麻了吗?,还有知觉吗?等等,我帮你搓搓!”
他的脸冻的黯红,鼻子通红,用手擦了一下鼻尖的水珠,忙又帮我捏腿。
我感动的无以复加,搓了搓冰冷的手,吹了口热气,俯身摸着他的脸,柔声道:
“冻坏了吧?算了,还是上来,咱们赶紧回去,回家取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