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战战兢兢的上前,扶住他,他一手摸着额头,摇晃着出门。
我长吁了口气,原本还以为可以跟他做个朋友,现在想来,那是我痴人做梦,断的干干净净才好,这皇家人全是混蛋,欺侮人的混蛋,混蛋……
漫长的冬季到了,容德竟然还没回来,溪水边、山林里一定是他们欢声笑语吧!
我妒忌吗?
我不知道,只是一想起,心里闷的透不过气来。
原来我只能在梦里与他在溪边相遇,原来早就暗示我是一个梦,梦而已。
找遍了京城的大小寺院,也没见了空的行踪,他若是雍正为何只见一面?
他若不是雍正,又为何相见?
难道像小说里写的疯癫和尚?
凭什么总是我觉得亏欠他们,我到底欠他们什么?
我哪里有对不起他们,我对不起雍正哪里?
我又对不起十三哪儿?
突然觉着自己好傻,一个逍遥而去,一个佳人相随,只剩下我孤单单立在白茫茫雪地中,冷暖自知。
“小姐,你怎么了?又想少爷了?”
梅花与宝琴相约而来,我侧头轻拭泪痕道:
“不是,想起一首伤感的诗,也学学古人无病呻吟一回。”
宝琴看着院中寒梅,轻叹道:“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小姐是这首吗?小姐还是想少爷了,多情自苦伤离别,外面天冷快进去吧!”
我撅嘴笑道:“胡说,我才不想他呢?进去吧!”
宝琴笑睨着摇头,梅花扯着帕子道:“跟你们立一起,我就是呆头鹅。”
我打趣道:“这倒是,然后我,宝琴最聪明,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太聪明了,将万事都想通了,所以难嫁。而我呢嫁了,什么也没做就被休了,还是梅花最好嫁了个好丈夫。”
宝琴笑着点头,梅花红着脸道:“小姐,你就会拿我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