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噙着泪抓住他的手,能唇语一字一字地吐露道:
“我无从说起,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们一定会是最好的知已。
世世代代都是,或许我们也是最好的情侣,你能给我点时间吗?
给我长大的时间,给我理清一切的时间!”
容德焦虑的眼神,让他原本灼灼闪烁的目光,变得淡然。
紧揉着我,哽咽着轻声道:
“我愿意等,慧儿我都觉着我生来就是等你的,因为我的心真的好痛。”
回到府里好些天,容德一直陪伴左右,挑些喜事逗着我乐。
渐渐地心也平静了些。
早餐后,朱氏淡然地道:
“如今慧儿也大有好转,这说话的事不能急于一时,容德你也该回去应职去,那有大男人成天围着女人转的,若是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容德面无表情地应道:“是,明儿就去!”
朱氏的婆婆脸让我尴尬莫名,起身朝她行了礼,转身回房。
容德紧随而出,听到朱氏叹气的声音。
回到房里,我拿起了笔,写道:
“容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实我并不想你外出,我宁可你是在家读书的书生,但是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不想干也未必人家答应,你做自己的事吧,只是别太较真,劳逸结合。”
料想这会儿也没什么危险的事,容德也只是御前侍卫,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
容德点头道:“慧儿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
既便别人笑我也所谓,这辈子我只想做个随心而为的人。”
我在心里感慨,随心而为的不就是我的个性吗?
我淡笑着点点头,他也释然地露出笑脸。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说话,无人时试了几次,还是发不出声,笔就代替了嘴,真似成了哑巴。
我又写道:“今儿你跟我去个地方,这是一个朋友留下的产业,若是哪天别人问起,你就说救了一老者,他报恩馈赠给你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