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脸僵在了脸上,这个十四莫不是关的不可理喻,关出精神问题来了,那么冲。
跳下了桌,不快地道:
“对不住了十四爷,容月还以为看在儿时的情份上。
十四爷不至于不待见容月,即然十四爷不想见,罢了,算我打饶了,告辞!”
撅着嘴转身就走,真气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小顺子追问道:“小姐,这些东西怎么办啊?”
我冷声道:“扔了,反正也不会有人要了!”
将至门口,总算传来了十四的唤声:“容月……”
我的脚步急止,笑靥难掩,抿了抿嘴。
缓缓地低头转身,抬头问道:“十四爷,有何吩咐?”
十四尴尬地咬了咬唇,微微一笑道:“有事进来说吧!”
说完提步进了门,好似我非见他不行,罢了,想让这些个大爷低头,难啊,还是本姑娘忍了吧!
小顺子也释然一笑,我接过他手中的包袱,跨进了门。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我皱眉捂了捂鼻子,忙转身把门打开,又至窗边把窗支了起来。
小太监收拾好床出了门,十四淡淡地指了指坑道:
“坐,你怎来这里了?”
十四双眸忧郁,怨气纠集,许久未见,人也沧老了许多,也许心里上的折磨,远比身体的超重负荷来的难受。
“十三爷来景陵,我也想放放风,就跟来了!”
我如实地答道。
十四又恨恨地道:“是给雍正看陵寝吧,他这个皇帝当的还真够顺手的。”
雍正既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日日批折到三更,若是没亲眼所见,也难以想像。
十四如此疯刺,就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头。
反驳道:“十四爷,如果你抛去成见,就会看到皇上所做的努力。
容月说句大不敬的话,十四爷未必能像皇上这样爱天下的百姓。”
见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我忙道:“十四爷,您先别气,容月只是不希望十四耿耿于怀,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今儿就咱两个人,把问题说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