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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荣燚的公寓,荣燚气呼呼将上官梁心拎下车回到客厅。
他恼怒训斥:“女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就不怕出事?”
语气冲人,听得上官梁心浑身不舒服起来。
她借着酒劲扯着脖子朝他吼:“荣燚,别在我面前充老大,我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呀!”
本就被醋意冲昏头脑的荣燚听后,气得直点头。
他咬牙切齿得对生闷气的上官梁心,斩钉截铁说道:“上官梁心,好,有你这句话,成,我荣燚他妈再多管闲事,就他妈是你孙子。”口无遮拦得说完后扭头上楼。
上官梁心一看荣燚撂下狠话,知道他绝对能做得出来,心里一慌,不要命得朝他身上扑去。
由于扑得太急,鼻子碰到他结实坚硬的脊背上,光荣的流鼻血了。
上官梁心顾不上鼻子的酸疼,双手死死环着荣燚的腰身,放下身价,低声乞求道:“别不管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自回国在浦东区见到荣燚后。
上官梁心不知哭过多少次,把前二十几年的泪水,全聚集在这段时间发泄出来了。
本想粗暴拉开她双手的荣燚,觉察到脊背的湿润,心顿时软了下来。
不忍心地转过身,准备给她擦眼泪,这转身一看就慌了,小家伙流鼻血了。
他心疼得手忙脚乱得找些药棉,将她鼻子塞住。
上官梁心本就伤心,这一看又流鼻血了,见血就晕的她,更是伤痛欲绝。
想想为了他自己流泪、又流血的。
上官梁心借着酒劲盘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指着罪魁祸首哭诉:“你是坏蛋、大混蛋,就会欺负我。”
“我爱你,13岁就爱上你了,为了跟你在一起放弃上清华的机会,偷偷将哈弗大学的邀请函撕掉,跑到江海大学,就是为了接近你。”
“你没良心,竟然背着我跟李莎勾搭成奸,还上了床。”
“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伤心离开中国的。”
“在国外八年,我容易吗?除了学习,还担心你结婚成家,想到你生儿育女,我愁得成夜成夜睡不着觉。”
……
平时,高傲自信的上官梁心,即使将这些苦处闷在肚里、烂在里面也说不出口。
但微醺的她,在酒精刺激下,无所顾忌了,将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苦处全部倒了出来。
在上官梁心断断续续哭诉中,荣燚恍然大悟。
看着上官梁心鼻涕哈喇的可怜样,想想自己对她的抱怨跟误解。
荣燚坚硬的心被上官梁心说得如龟裂般七零八落。
什么差距、什么年龄、什么自己入狱的污点,全他妈见鬼去吧,全抛之脑后。
只知道一个事实,早已对心儿动心的他,再不会放过上官梁心了,任凭天皇老子都不能拆散他俩。
荣燚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放下心中的藩篱,贪婪地将上官梁心拥入怀里亲吻着。
心儿热烈着回应着,俩人躺在宽大沙发上,变换着头的角度忘情的激吻着。
直到心儿喘不上气来,小家伙白纸一张,不会接吻。
黑色秀发和白皙皮肤,竟像是最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荣燚再也忽然按捺不住了,心像水一样柔软。
他的吻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停滞,忘了身在何处,无法控制地抚摸他宽大的背。
俩人静静得趴在沙发上,倾听着对方激越的心跳声。
荣燚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将头抵住心儿的额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将双颊绯红的心儿抱进了二楼的卧室。
给心儿放好洗澡水,又体贴得将羞赧的小家伙抱进浴室。
心儿在浴室里惬意而兴奋得躺在浴盆里,摸摸自己发烫的脸。
羞得赶紧捂着脸颊,开心低笑起来。
洗完澡后,扬着嵌着梨涡的笑容,朝躺在床上等候她的荣燚做了个鬼脸,然后泥鳅般钻进他的被窝。
右手放在荣燚的小腹上,右腿大咧咧搭在他的大腿上安心得睡着了。
荣燚关掉壁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深情凝视着熟睡的心儿。
从刚才的亲昵中,荣燚知道心儿没有接吻跟…..的经验。
刚才,上官梁心渴望而羞涩的小脸,惹得荣燚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
但格外珍惜她的心理,硬是将身体的邪活压了回去。
荣燚决定要在心儿完全接受俩人的亲昵后,才------俩人相拥入睡。
自从捅破了窗户纸,热恋的俩人整天如胶似漆的。
这天,上官梁心上了等候她下班的专车。
司机荣燚神秘兮兮得朝后排座努下嘴。
上官梁心扭头一看,有三个高档夏衣的包装盒,还有两盒冬春夏草的包装。
她纳罕得挑眉,“这些是什么东东呀?”
荣燚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心儿,我这段时间都没回家。”
上官梁心心虚了,是啊,这段时间,俩人一直在公寓居住,白天荣燚生意又忙,哪有时间回家呀。
见上官红着脸咬着舌尖,荣燚补充道:“我是不敢回家。”
“为啥?”上官梁心奇怪问道。
“还能为啥?爷爷想抱重孙子,我家老爸老妈想抱孙子呗。”荣燚如实说着。
这下,上官梁心似乎明白过来,紧张得跳脚,“不会吧,你今天打算把我领回家呀?”
“再不领回家,家里长辈都不给我开门了。”荣燚心里甜滋滋得说道。
“不,不行。”上官梁心脱口而出。
荣燚知道上官梁心害羞,他腹黑道:“这么说,你只是打算玩玩我?!就没想着嫁给我?”
“没有,我老早就想嫁给你了。”上官梁心红着脸反驳。
荣燚老神在在瞄了眼忐忑不安的女孩,“那不得了,早晚就是我荣燚的老婆,丑媳妇早晚见公婆的,选日子不如撞日子吧,就今天了。”
荣燚加重脚底的油门,车子快速朝“盛世容颜”别墅区驶去。
“荣燚,我还穿着公装呢,至少回去换身衣服吧。”上官梁心小脸皱着乞求。
“就这身公装,我家那三位老祖宗最喜欢看。”荣燚对着女孩眉飞色舞,“你要是穿得花里胡哨的,说不定,他们还真不喜欢呢。”
“真的、假的?”上官梁心半信半疑。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了容燚别墅的停车库。
上官梁心单位离“盛世容颜”别墅区很近,走路也就20来分钟的事情。
荣燚在外的那套公寓倒是离上官梁心的单位还远了许多,至少要多出一倍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