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云坐在宇文剑的床上,看着他拿了一瓶药酒过来,倒在手上:“有点疼,你忍一下就好了。”
宇文剑用药酒在她脚踝处按摩了一阵,恋云觉得疼痛渐轻,伤处有一股热气升起,反而觉得很舒服:“这药酒倒是很管用。”
“当然了,这是家父亲自配制的,内、外伤兼治,是很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灵药。”
“是吗?有这么神奇吗?”
“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恋云轻轻一笑,眉宇间自然多了几分妩媚,宇文剑看得心中一阵躁动,便不动声色地把她一只纤纤玉足握在手心,慢慢揉搓着。片刻后,恋云双颊微红,轻声道:“好了吗?”
“什么?”宇文剑故作不解。
“我已经不觉得痛了。”
“多揉一会儿你会好得更快。”
恋云只以为宇文剑在为自己疗伤,不疑有他,可一个女孩子的脚这样被一个男子握着,终究尴尬,便觉得心在怦怦乱跳,宇文剑看她娇羞紧张的模样,不觉道:“云儿,我想你。”
恋云心如鹿撞:“想我?我不就在你的面前吗?”她不太明白宇文剑的意思,但是当她看到宇文剑火辣辣的目光时,心里又开始打鼓,她很害怕这种目光,仿佛这种目光存在着什么巨大的危险,她垂下头,低垂粉颈的样子更加惹人爱怜。
宇文剑也不说话,在她脚心一处用力按下去。一阵刺痛从脚心升起,电流般袭过全身,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好痛!可疼痛过后,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暖暖的,软软的。她还没有完全缓过来,那种刺激又从脚心传来,让她心惊的是,下身突然间收紧,有种难以言喻的暖流从丹田扩散开来,她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手,却发现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力气了。她娇软无力地靠在床头,那要命的刺激又一次传来。
她哀求地望着他,他依旧含笑看着她,问她怎么了,她难以启齿,那种感受再次袭来,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吟,脸“腾”的红了,连耳根都滚烫。
宇文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云儿,你让我又是心疼,又是喜欢,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
“我……我要去找萧大哥!”恋云无比慌乱。
“他跟沙雨此刻正在卿卿我我,你去干什么?不过是多添伤心罢了。”
一提到沙雨,恋云的心便刀割一样痛,她显得伤感而又无奈。
宇文剑抱紧她:“他根本不爱你,你又何苦为他如此伤心?”
恋云越发慌乱:“少庄主,我想,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恋云轻轻簇起眉头,神色之间有了一丝与年龄很不相称地忧郁。她把眼光转向别处:“如果柳夫人跟别的男人经常单独来往,你会怎么想?”
宇文剑意味深长地说:“这完全不同啊!”
“怎么不同?”
“因为你们没有夫妻之实,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不!不是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每次看我时的眼神,是那样特别,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他有难言之隐,他的痛苦是那么深,他在承受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恋云在提到萧邃时显得很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