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孝铜也朝长耳鼠“呸”了一口,道:“死老鼠,瞧你这又瘦又小的痨病鬼样,要是娶了老婆,只怕要让人家一辈子守活寡了!”
长耳鼠依然不死心:“韩老二,你要是今天敢抢走云姑娘,我就把你家的丑事公布天下!”
韩孝银一阵冷笑:“长耳鼠,你要是不说,或许我还留你一条命,既然你这么说了,你想,我还会留你的活口吗?”
长耳鼠面如死灰。
韩孝铜拔出刀来:“二哥,让我结果了这小子!”韩孝铜手起刀落,结束了长耳鼠的性命。
老大韩孝金道:“二弟,这样杀了他,让人知道了怎么办?”
“大哥,不必担心,日后万一被人知道,大不了就说是为程良信抱不平,反正这长耳鼠平日不招人喜欢,没有朋友,没人替他出头!”
兄弟五人处理了长耳鼠的尸体,韩孝金又问:“二弟,这玉恋云怎么办?是不是把她送回牡丹苑?”
韩孝银狡黠地一笑:“到嘴的肥羊,为什么要给别人送回去?”
“不好吧?这女人背景复杂,就这样把她劫持了,只怕会招徕祸事。”
“要是她心甘情愿跟我们走呢?”
“这怎么可能?”
韩孝银笑了几声:“叫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还不容易?天黑了,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我记得往东五里槐树林里有一间没人住的弃屋,我们去那里。”
兄弟五人带着恋云到了槐树林,果然有一间弃屋,虽然简陋,倒也能住人。韩孝银把恋云放在里间屋的炕上,转身对几个兄弟道:“今夜就是我跟云姑娘的洞房花烛夜,大哥,三弟,四弟,五弟,要委屈你们在外屋过夜了。”
韩孝铜愣头愣脑地说:“在外面蹲一夜没什么,就是二哥你别把动静弄得太大,免得让我们兄弟长夜难熬。”
韩孝银笑道:“好兄弟,要是真的想了,做哥哥的一定让你也搂着这天下第一大美人儿睡上一觉。”
“真的?你舍得?”
“什么话!咱们是手足兄弟,女人不过是换洗的衣服,兄弟想换着穿一下,难道还不好说?再说,咱们过去又不是没有换穿过衣服。”五兄弟发出一阵揶揄的笑声。
韩孝银等兄弟们都出去,这才来到床边,挨着恋云坐下,盯着她颈下白嫩的肌肤和挺拔的胸脯,不由咽了咽口水。他伸手在恋云人中穴掐了几下,片刻后,恋云缓醒过来,她长长出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看清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双颊无肉,一脸的精明刻薄相。韩孝银见恋云醒来,便问:“姑娘可算醒了。”
恋云坐起来,抚着发胀的额头,问:“这是在哪里?先生是谁?那长耳鼠又到哪里了?”
韩孝银道:“长耳鼠那个混账东西,已经被我吓跑了,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岳阳韩孝银。”
恋云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既然他把自己从长耳鼠手中救出来,应该不是坏人。
韩孝银取出一颗药丸:“对了,姑娘,这是我家传良药,有安神定惊的奇效,姑娘刚才受了惊吓,若不嫌弃,服用此丸,保证受益非浅。”
恋云看着韩孝银手上的红丸,犹豫了一下。韩孝银立刻道:“姑娘放心,我觉不会加害姑娘,要是有什么心思,哪里还会把你救醒?”
恋云也觉得不该怀疑一个救了自己的人,便接过红丸服下。
韩孝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一边细细察言观色,一边问:“姑娘怎么一个人到河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