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阿荷的表情,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她眼睛里,李烨知道这事真的像她说的——没完。
“云儿,让我给你清洗伤口,上药吧?”
“王爷,请叫我阿荷,小女子何敢劳王爷大驾。”
对于阿荷的不冷不热,李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唉’本来一切照计划进行的挺顺利,可谁知却出了这个么蛾子。
“请王爷移驾,男女授受不清。”阿荷扫了李烨一眼,嘴朝门的方向呶呶了。
“云儿,我们是夫妻。”
“对啊,王爷同云儿是夫妻,但我是阿荷,所以……”
“云儿,我承认是我错了,我应该早些向你说明身分。”李烨乞求的看着阿荷,现在他哪里还像个王爷啊,在云儿眼里他更像个罪人,连申诉的机会都没的罪人。
“王爷真会说笑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可能会错呢,再说我又不是你的谁,你一点都不需要向我说明什么,小女子要上药,能否请王爷离开病房。”
“云儿,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对于阿荷的冷嘲热讽李烨有说不出的别扭,只得放下王爷的架子,低头认错。
“小女子名叫阿荷,请王爷尊重我的姓名权,其次请王爷尊重病人,马上out…”阿荷忍着背部的疼痛,伸手指向门。
看着李烨沮丧的神情,阿荷觉得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下,不过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请你再轻点可以吗?”背部传来的疼痛让阿荷皱紧了眉。“唉哟”
阿荷的突然出声,反而让丫鬟的手一抖,直接擦到伤口里面了。
“奴卑该死,请王妃娘娘恕罪。”
“算了,你继续吧。”阿荷制止了丫鬟跪地的动作。
唉,这是什么鬼规矩吗,既然是男妇授受不亲,那怎么就不能多些女大夫呢,至少大夫动手,她会稍微好过一点吧,总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
“呼”,凉凉的好舒服,看来这大夫的药不错,阿荷深深的呼了口气,舒服的闭上眼,相较与之前的疼痛,这会简直就是享受。
李烨看着走出来的丫鬟,心急的迎了上去,“云儿有没有好点?”
“回王爷,药搽好了,可是王妃娘娘睡着了,奴卑怕吵醒娘娘,未敢包扎。”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说错话。
“哦,你下去吧,吩咐厨房熬些滋补的汤。”
李烨看着阿荷裸露在外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了,但交错的鞭痕看起来仍有些悚目惊心,尤其是在雪肤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狰狞……看着熟睡的阿荷,李烨在裸露的香肩印下轻轻一吻,随即将被子轻柔的盖上。
轻掩上房门,李烨在门外停留了片刻,他决不能容许有人伤害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下官见过王爷。”刘知府看着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的李烨毫不意外。
“刘大人,伤害云儿的凶手可曾抓到?”李烨扫了跪在堂下的众人。
“回王爷,下官已查清,这是口供请王爷过目。”说着将案桌上已画押的口供呈给李烨。
刘大人看着李烨攥起的拳头,不禁冷汗之滴,看来王五性命休矣。
李烨将案卷一扔,一掌拍在案桌上,对着刘维道:“烦劳刘大人替本王找支马鞭来。”李烨慢步踱到堂下,他决不会轻饶他们,云儿之所以不理他都是他们造成的,尤其是王五,云儿我会先让他尝尝被鞭打的滋味,原后再十倍百倍的惩罚他。
李烨从衙役手上接过马鞭,试了试韧性,随即冷笑着走到堂下。
“本王应该先从谁开始呢?”李烨绕着众人转了一圈,最后指了指老鸨:“你逼良为娼,纵奴行凶,欺压妇女,就从你开始吧。”
“小妇人知罪,王爷饶命,王爷开恩啊。”老鸨不住的叩头求饶。
“将她拉出来。”
老鸨被衙役拉了出来,平时嚣张跋扈的恶婆,如今竟像剥了皮的死耗子,一下子瘫倒在地。
李烨又走到王五眼前,马鞭一指,恨恨地道:“你,罪大恶极,不但伤害了本王的爱妃,竟胆大包天地她带到那种污秽之地,你死十次也难抵你犯下的错。”
“小民不敢,是张爷叫小的动手的,小的纵有天大的胆也不敢伤害王妃,啊、、啊、、啊、、”
李烨毫不手软,一鞭下去连皮带肉的回来,连一旁的刘知府都别开了头……
一鞭,一鞭,公堂竟成了刑场,王五杀猪似的叫声,传出了公堂之外,路人无不伸颈侧目……
王五终于承受不了巨大的疼痛晕了过去,李烨扫了眼浑身是血的王五,心头那股无名火方才熄来,跪在堂下的众人身体早已如筛糠般抖个不停,胆小者竟在公堂之上失禁。
“刘大人,其余人等,除按律法定罪外,各加十鞭。”李烨扔下鞭子离开了公堂。
李烨一离开,众衙役纷纷伸手排鼻,刘知府无奈地站在已不似公堂的公堂之上。
刘知府命师爷宣读对众犯的判决,至于王爷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那十鞭自是不能少,这种暴力任务,当然得交给捕快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