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夜野用温柔的能滴出水的眼神看着她,大手探向她的大腿内处,轻柔疼惜的摩挲着那触目惊心的掐痕,“痛,和宝贝这里一样痛,但很幸福,因为我们在一起痛。”伸出舌尖,****着同样带着血痕的唇。
江泪汐想晕死,小脸爆红,恶狠狠的抽出幕夜野的大手,终于意识到两人这姿势、这样子有多暧昧。
“啊!”裹着被子跳下幕夜野的腿,严严实实的坐到床的最远处,虽然都做过了,可那时她是神志不清的。
“唔……”幕夜野放松的喟叹一声,实在是‘兄弟’被欺压的太久了,得到自由太舒坦了,可,“宝贝,这、这、这……你想看?”幕夜野指指胸膛、大腿、胯下,一脸的揶揄。
“啊!你滚出去!”拿被子蒙住头,里面传出怒吼。
幕夜野一脸满足,这样的丫头他最喜欢,但不能太过,不然小丫头会翻脸不认人,运动了三天,神清气爽,穿上衣服,看看那蠕动的鼓鼓的大包,柔情蜜意满满。
开门,不舍的再看一眼,关上门,又是那个冷酷、生人勿近的少将幕夜野。
“哟,还能出来啊,我还以为某人不会出来了呢,话说,你一没经验、没技术、没实力的处男,能自己搞定吗?我一直……”阴阳怪气的楚默宇顶着一对乌黑眼,直越过幕夜野往那扇门瞧,吐出的话也越来越缺损。
幕夜野本心情好不打算搭理他,长腿一撩,楚默宇手里的酒杯飞出去,‘啪’连酒带杯子碎了一地,淡定的扫了楚默宇一眼,“没长进,怪不得只能在这原始的地方教人渣。”幕夜野轻易不损人,也没人能值得他损,但损起来绝对精辟又犀利。
“你……”有没有天理了!在他的地盘、侵占他的房间、上他看上的女孩、还……还带着欺负他、羞辱他……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没长进?我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就比你差点,“还有什么‘只能’?我也有一个很牛叉的身份……”靠!差点上当,想让自己受处分?呸!“你那原始啥意思?这可是原始森林、很……”好吧,还是原始,“人渣?你竟然把我精心……”得!这个最不能说……
“东西拿来。”幕夜野懒得再跟他废话,提人渣他就有把这里都炸平的冲动。
楚默宇装傻充愣,“什么东西?你没让我给你保管东西啊?”真没有!
幕夜野眯起眼睛,声音很温柔,“没有?”逼近。
楚默宇一脸硬气,“没有!”都占了他那么多便宜,还不兴他收点利息。
“噢!没有算了!”楚默宇压根就没打算松气,幕夜野话锋一转,“表哥,你还记得咱们当兵时有个叫潘……”幕夜野一脸无害的看着楚默宇,很‘温柔’的给楚默宇整理衣领,状似无意的说起以前的事。
“啊……表弟,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有东西要给你,这不一忙给忘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啊!他想杀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凌迟、下油锅……
不一会,楚默宇一脸悲痛的进来,眼睛就没从手里的东西上移开,最后狠狠看了一眼,心痛的把脸转过去,一脸赴死的悲壮,“给你!”
幕夜野笑着接过,正是汐儿的天蚕丝软衣、金丝楠木匕首、黑金玄铁镯、涂了毒的钢针、几个袋子的药,“还有呢?”
“你……”对上幕夜野似笑非笑的眼神,楚默宇乖乖交出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监听器,这种监听器别看小,本身却带着记录功能,也就是说尽管幕夜野把接收器上的资料都删了个一干二净,但有这个东西他还是能看……
幕夜野放进衣兜,还是盯着楚默宇,“还差一样!”
这下楚默宇真火了,“老幕,你别太过分!讹诈也不带这样的,明明就这几样,哪里……”
幕夜野不慌不忙,“那个金刚荷花飞行器我看上了。”直截了当。
“你、你、那个是我的!”他的、他的,千真万确!
“你不觉得那是证物吗?行凶的证物!”幕夜野抛着小小的监听器。
“你……”行凶?如果那是行凶,那他们都是杀人犯,还是足够枪毙千儿八百次的凶手!
幕夜野心满意足、大摇大摆的走回房间,手刚搭上把手回头说道:“我是要告诉你,潘亚楠今年结婚了,你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啊……幕夜野,我要杀了你!”
听到幕夜野出去的声音,江泪汐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全身都埋在被子里,她说不出此刻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幸福?快乐?满足?不安?负罪?
说不清、抹不去,抛开其他,他还是她名义上的姐夫。
“啊……”闷在被子里发泄了一通,蓦地掀开被子露出脑袋,烦躁的抓抓头发,脚一勾把被子甩到一边,下了床。
大致扫了一通,没找到能适合自己穿的衣服,随手扯下床单裹在身上,走进旁侧应该是卫生间的门。
“啊!”大镜子前,江泪汐看着里面自己的身体又惊又囧。
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小脸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瞳眸里多了一丝成熟的风情,带着点娇羞。
这真的是自己吗?
不自觉的小手爬上羞红的脸蛋,知道自己很美,可现在……美的妖媚、美的勾人,眼波流转,随便一瞄都像媚眼如丝勾人的妖精。
垂了一下头,再抬起,眼眸里充斥着冰冷的凌厉,就算是妖精,她也是一只冷血、无情的妖精,而不是靠这张脸魅惑男人、辗转男人身侧的妖精。